,坚定的道:“以后,我不会再让你们受颠簸之苦了。”
正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小花的人还未迈进屋里,嗓子已开了:“主子,主子……”
一看到小花,廖嬷嬷忙擦去眼角的湿润,呵斥道:“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得大声音喧哗,进门时更要先禀报,你怎么一点也不记脑子里呢?”也正因为如此,她才没让小花在主子近身服侍,这毛燥的性子不知道会给主子惹多大的麻烦。
小花吐了吐舌:“我知道了,嬷嬷。这不是年少嘛。”
廖嬷嬷:“……”
“怎么了?”夏青问道,小花这样跑进来,应该是有事的。
“主子,爷爷,叔叔婶婶他们说既然你没事了,他们就要回乡下去了,这会正在吃早饭呢。”小花赶紧说道。
“知道了。”夏青点点头,平静的道:“等会我就去送他们。”
小花眨眨眼:“主子不留爷爷他们吗?”为什么主子这般平静啊?昨天见到夏爷爷时,主子可不是这样的表情,她也知道主子是个极为冷静的人,可这样也太无情了吧。
夏青淡淡一笑:“爷爷他们过习惯了乡下的日子,入了京怕会不习惯。”入京之后复杂,她并不希望自己的亲们卷入。
想了想,小花点点头,随即欢快的道:“那奴婢去告诉爷爷他们,主子一会就去送他们。”说着又蹦跳着离开。
“这孩子,走路就不能稳点儿?”水梦摇摇头:“看来以后我们不能太纵着她了。”
夏青想到了昨晚大牛跟她说的话,小花也是她的影卫? 夏青不禁莞尔,可一想到雪晴……她的神情又冷了下来,她已派了人去查,想来这几日便应该会有消息。
“王爷。”廖嬷嬷与水梦突然施礼。
夏青抬眸,便见到了应辟方进来,一身青色长袍,让他的清冽之气更加散于外,他朝水梦二人挥挥手,示意她们退下。
一时,屋内只剩下了他与夏青。
“王爷。”夏青起身便朝他施了一礼,淡淡一笑:“王爷怎么这么早便来了?”
应辟方倒愣了下,他原以为她会冷漠的待他,可不想非旦没有冷漠,甚至还可以说是热情,一时,竟接不了话。
“怎么这样看着我?”夏青摸摸脸,以为脸上沾了什么。
“你以前或叫我名字,或叫我相公,还是像以前那样叫吧。”尽管那时她这样叫他,也是不带任何真心的,但他就是不想听她叫他王爷。
“相公。”夏青依言叫了声音:“还没吃早膳吧?想吃什么?”
明明叫他相公了,可应辟方总觉得心里有股子说不出的挫败,他只得将这份挫败压在心里,他不想让自己天天沉浸在儿女情长里,便道:“今日起程回王府,你可准备好了?”
“还需要准备什么吗?”她要整理的东西可以说没有,夏青看了眼房里,这是一家比别家稍好点的农户,周围也没存放什么,可见水梦和嬷嬷也知道她们不会长久在这里待下去。
应辟方看着这双看不出情绪的黑眸,突然问道:“你可在怪我没有给你瑾王妃的头衔?”
“王爷怎么突然这样想?”夏青奇道。
“我宁可你像以前那样待我,也不要你如此讨好我。”应辟方只觉得心里堵了口气。
她在讨好他吗?夏青想了想才道:“那些女人不都这样称呼王爷吗?不都是对你千依百顺吗?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应辟方只觉一记闷拳打在胸口,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一会,才道:“我们是夫妻。”
“王爷这话说得,要是被王妃听到了,该说我的不是了,我只是王爷的平妻而已,还是王爷亲口废了我的,王爷忘了吗?”夏青的声音平平静静,说得仿佛就是外人的事似的。
“我知道以前让你受了委屈,只现在的局势,只能如此。”
“既然只能如此,平妻就不能逾越过王妃,王爷又何必对我要求过多?这若回了王府,让丫环听到了,不是让有心人惦记吗?”
“我只希望你心里能有一丁点在乎我。”
很难从这个男人眼里看到除了清冷以外的思绪 ,如今,他灼灼的望着她,眼眸深处尽是真诚,夏青在心里叹了口气:“一切等回了王府再说吧,还是,你觉得回了王府,你便会变得和以前一样那样待我?”
“不会。”应辟方艰涩的吐出这二个字,以前的事,他几乎不敢去回想,想到自己曾那样待过夏青,心里就有种难受之感:“时间会证明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