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小宴第二天还是将老爷子晚上找他谈话的事情,在路上的时候告诉了苏天御。
那人也沉吟了片刻,没有猜透老爷子的用意。
廖小宴神秘兮兮的看着苏天御,“既然很多事情,爷爷心里都跟明镜一样,你觉得当时给我们暗中报信的人是不是爷爷?”
廖小宴指的是那张出现在门口的打印纸。
“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你这句话说了等于没说,现在苏宅上下,可以表明立场身份的,除了你的母亲,还有爷爷,苏天恒不知道算不算,其他人谁会这样大费周章的提醒你?”
而且,苏企是这三个人当中,看起来比较通透的一位,苏天恒嘛?虽然有时候大智若愚,但是她觉得,以他的胆量应该做不出这种事情。
那三个人选排除了大小姐做派不问世事的宇文岚和胆小不想惹事的苏天恒,那不就只剩下一个苏企了吗?
只是齐管家每日都在老爷子身边伺候着,那信是怎么传出来的?难不成小楼里真的有密道不成?
廖小宴摇了摇头,不可能,真的是看电视剧看多了,搞得自己神经兮兮的了。
看他不打算理自己的话茬,廖小宴又忍不住的揶揄他,“你这每天都是这么一副疲惫的样子,商默言还真是好本事呢?”
“廖小宴,你要是吃醋就直说。”
反正在他面前也已经没脸没皮了,廖小宴索性承认,“是啊,我就是吃醋,就是嫉妒,难道我嫉妒了,你晚上就能不跟商默言滚床单吗?”
“你就不能说的委婉点吗?”
“不能,委婉的说辞你去找商默言啊。”
苏天御揽过廖小宴的肩膀,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笑道,“醋劲还挺大。”
廖小宴耸肩,“如你所愿。”
“爷爷都能看明白的事情,你是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廖小宴狐疑的看着苏天御,“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这几天并没有跟商默言同床,都是找了各种理由拒绝,然后睡书房,你说我能不累吗?”
廖小宴一听心里美滋滋的,但是嘴上却没hold住,帮着苏天御操了一份闲心,“那你这样,会不会让商默言以为你那方面不行,有障碍啊?”
苏天御气的瞪了廖小宴一眼,将人一下压倒在身后的沙发上,“我那方面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不过吗?”
苏天御瞥了她的肚子一眼,“孩子不是都已经搞出来了,你以为她会那样以为吗?”
廖小宴叹气,“苏二少,你这是无形之中又给我树敌啊,看来我在苏宅的日子是越来越不好过了。”
苏天御在她白嫩的脖颈上轻轻啃了一口,呼出的热气让廖小宴身上一颤,“你会害怕吗?我怎么不信。”
“当然怕,怕的要死,我这么惜命的一个人。”
“其实昨天爷爷的主要目的,可能就是为了问孩子的事情,看来,我们要再接再厉,努力让假的变成事实。”
眼看着这人马上要压下来的俊脸,廖小宴挣扎了几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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