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许是本着同病相怜的心态,我和那个男人比较聊得来,直至我回国,才断了和他的联系。
那张照片里的女人,就是夏夏。
原本只是试探的问了下,可夏夏的反应,却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但不管怎么样,她于我而言,都只是无关紧要的人。
包间的门被人推开,宁子翼走了进来,看了我一眼,冲我轻轻颔首,随后不由分说的带走了夏夏。
夏夏临走前,没忘冲我嚷嚷了一句:“男神,双双还没吃饭……”
我忍不住嗤笑出声。
她可真是敬业。
可真听宁子翼的话。
等他们两个走后,我去了趟“闻香”,亲自去厨房做了几个小菜,装在外卖盒里,提去溆河湾。
当我站在门口按响门铃等待里面的人开门的那个一刻,我是感谢夏夏的,是她的这番坦白,让我彻底放下心中道德的枷锁,去夺回宁无双。
宁无双,别怪我不道德。
既然你三哥都希望你离婚,而我又放不下你,只能横刀夺爱了。
我等了一会儿,里面才有脚步声传来,随后门被打开,宁无双就这么穿着棉质的睡裙出现在我面前。
我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涩,忍不住唤了声她的名字:“宁无双。”
“嗯?”她仰着头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我用力的吞了吞口水,压下心底的躁动,将手里的袋子递给她,“没什么,你的晚饭。”
“你不是和夏夏在吃饭吗?”
“嗯,吃到一半就散了。”我顿了顿,“宁子翼过来将她带走了。”
她有些惊讶,“为什么?”
“比起问这些,你是不是该先请客人进屋。”
她有些犹豫,“孤男寡女的,是不是不太好。”
我倒是觉得,孤男寡女刚刚好。
可我不能这么说,我故意问:“怕我对你做些什么?”
“那倒不是,我是怕我忍不住对你做些什么,那就不太好了。”
我紧皱的眉心舒展开,笑了笑,“悉听尊便。”
我倒是真的恨不得,她能对我做些什么。
进了屋,她将一双男式拖鞋递到我面前,我低头看着那双拖鞋,没有动。
心底忍不住在想,这是不是靳思齐的拖鞋。
这里既然有靳思齐的拖鞋,是不是说明,其实他们是住一起的。
就在我胡思乱想间,她突然解释:“这是我三哥的鞋子,他时不时回到我这边过夜。”
原来是宁子翼的。
我这才将拖鞋换上。
……
吃完饭,我主动去厨房清洗碗筷。
将碗筷放进消毒碗柜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她正朝我靠近,我心思一动,快速将消毒碗柜推进去,回过身。
不偏不倚,将她抱了个正着。
我存了逗她的心思,故意曲解事实的问:“你这是投怀送抱?”
看着她逐渐通红的脸,我忍不住,吻了她。
同时,我垂了垂眸,看着她胸前的风景,喉咙干涩得像是有一团火,“宁无双,你难道没发现,你的……”
她睫毛轻颤,没有推开我,喃喃的问:“你对你所有的前任都是这样的吗。”
没有。
我没有。
我收紧了双臂,将她紧紧的抱住,“我只有一个前任。”
事实上,我靠近过的姑娘,只有她。
她唇瓣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忽然一声巨吼声从客厅传来,“双双,本公举来了,快出来接驾!”
宁无双一惊,立即推开了我,快步走出了厨房。
看着宁无双逃跑似的背影,我忽然有些恼夏夏这个女人。
我走过去,倚靠在厨房门口,看着夏夏面不改色的和宁无双扯谎,只觉得有些好笑。
算了,来日方长。
……
夏夏确实是个好助手。
下午我开了个内部会议,从中午两点一直开到了下午四点多。
我正全神贯注的听着手底下的人轮番讲解,放在会议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原本我是不打算看的,可一想到有可能是宁无双发来的,便忍不住将手机拿了起来。
看到夏夏名字的那一瞬,我有些失望。
也对,宁无双怎么可能主动找我。
点开微信,看到夏夏说宁无双被欺负,还趴在桌子上偷哭的时候,我顿时不淡定了。
看了眼时间,快六点了,我几乎没有多想就站起身,匆忙丢下一句话后,快步走出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