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本地土著熟悉吗?为毛他就不能就地取材,让我们锦苍自己内讧起来,他再坐收渔翁之利岂不是更好。反正要是老子是树哥的话,我一定会这么干,你们不是有一句话,说什么,攻心为上吗?他不费一兵一卒,就让我们窝里反了,不是更值得骄傲跟嘚瑟的事吗?我哥夜子墨的脸还不被他打他啪啪响?自己领导的人民反了自己的国君,非要跪在他国领导人面前献出膝盖唱征服表忠心,还不是为了拿到夜郎国的绿卡,为长久的移民做准备。老子看,洪七公要么是想推翻我们夜家政权自己做土皇帝,再割让一些土地肥沃物产丰富的城市给夜郎做谢礼;要么就是早就给树哥做走狗了,帮树哥鞍前马后打下我们锦苍让夜郎一统两国,事成后树哥再给他一些甜头以资鼓励,比如封个疆拜个侯神马滴。我们以前看的宫斗剧都这么演的。这都是套路,你个古人不懂就不要胡咧咧?”
辰王殿下一听无极居然敢质疑自己打探的结果,就以为他是要耍赖,当即不干了,然后就把自己早想好的说辞头头是道地讲了出来,给无极讲事实,摆道理,就是不愿意让无极随便蒙混过关,开玩笑,他夜子逸还等着看无极认怂,怎么可能轻易就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咧?
无极,苏青茉,姬家姐弟都没想到,辰王夜子逸居然也有脑袋灵光的一天,这番话说得也是相当有水准啊,好像也是那么个理,毕竟人本就是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欲壑难填的,谁能保证夜郎国陛下就不会这么干呢?不是有句话这么说,一切皆有可能吗?还是防着点为好。国事可不容侥幸,稍有差错,就是万劫不复。国不将国,家不复家。
“你激动什么?我没有抹杀你功劳的意思,我承认这次你所掌握的情报很重要,不管铁树寒来此是不是为了亲自接头,有一点是明确的。那就是丐帮帮主洪雷冠跟千城知县农斯倪暗藏祸心,意图祸乱本国的罪名应该是可以落实了,那么这帮人必须要提前除掉,以免之后惹来更大的乱子。除去恶贼对本国百姓都是百益而无一害的,不管这些狼子野心之人是跟夜郎国何人有所勾结,反正除掉这些祸害,也算清理了夜郎国埋在我们锦苍的暗桩,剪除里应外合的党羽也是当务之急。所以明日的丐帮大会,我会跟你一道前往。抓住那个洪雷冠,看能否从他嘴里掏出更多的隐情来。而千城知县农斯倪那里也不能走漏任何风声,必须提前安排个稳妥的人将他控制起来,免得他闻风而逃或则去给隐藏在暗处的夜郎国的探子通风报信。若能拔出萝卜带出泥,一举摧毁夜郎国安插在千城的势力,那么就算大功告成了;退一万步讲,就算让夜郎国的探子逃跑了也没事,我们主要是解决内忧,再释放出信号敲打敲打夜郎国,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就行。”
无极揉了揉自己紧蹙的眉心,然后对着夜子逸细细解释道。
“无极,你不要混肴视听,也别试图打岔,你还没说你服不服我呢?你承认自己输给老子了吧?”辰王夜子逸依旧坚持初衷,就是要让无极在自己面前低下他那高昂的头,谁让这个观主老是各种高姿态呢?实在是让人很不爽好吗?
无极看自己躲不过去了,也索性银牙一咬,然后冷着脸回答道“我承认我输给你了。”
说完,无极就开始释放冷气,房间内的众人都知道无极此时心情不是很美妙,都自发地离他远了点,生怕等下这两个大男人闹起来会殃及他们这些无辜的池鱼。
“这就完了?无极,你不是吧?你可别装蒜,之前打赌的时候,你自己说过的,输了就给老子磕头舔鞋的,赶紧,别磨磨蹭蹭了,今天不把戏做足,这事就没完?再说了,你说这话的时候,大家伙都听到了,你们说对吧?”
夜子逸继续不依不饶,他瞅了瞅身旁的苏青茉跟姬家姐弟,希望他们能附和下自己的话语,可是这些怕事又怕死的人,居然不是低头看鞋,就是抬头看房梁,愣是没人声援他。夜子逸看到这帮小伙伴的怂样,只差没被气晕。
“辰王,你真的要我给你磕头跟舔鞋吗?”
无极突然眼神颇为凶残地扫了一眼夜子逸,他在说到磕头跟舔鞋的时候甚至还刻意加重了力度,苏青茉等人一见无极这架势立即闪得更远了,无量天尊啊,这是要干架滴节奏吧,不,一定是辰王单方面被暴揍啊。这货还是不会看阵仗,人家都承认输给你了,你就见好就收啊,还死犟那不是找抽是什么?他们刚因打探有功而对这个王爷的智商稍稍改观,这下好了,又再次回到了解放前。这货看来还是不太靠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