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技能是必不可少的。
参军之前,我的潜水不是很好,参军之后利用闲暇的时间,我也把爷爷的教的水下换气方法学得个透彻。
现在用起来没有那么费劲,爷爷曾经说过有的摸金门派会制造一些能够在水下面长时间呼吸的药物,发丘只要是在天然条件是炼就本领。
拖着背包,我转身找到一块没水的浅滩休息,也顺便看看背包里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利用。
身在一块集尸之地,我心里没有紧张,也没有惧怖,只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害怕。
我害怕我的三个同伴也想这些尸体一样冲到这里,我怕这里是一处死滩,就连出去找他们尸体的机会都没有。
没错,龙娃是我发小更是我的亲人,胖子为人耿直,一路来更是对我照顾有加,对他兄弟情谊没有报答,没想到再也见不到了。
可恨的是,我二十八岁了,从开始读书起一直很少和女生来往,就连在医学院身处花丛中,我竟然没有对任何一个女生动个心。
寝室里没有人怀疑我是同志,也没有任何人怀疑我有这方面的爱好,因为我的自卑。
我长相平平、成绩平平、对外的家境平平,大学的女生再怎么饥渴也不会选择我这种三贫的人。
寝室的兄弟们很义气,每每和女票饭局约会的时候都带上我去,因为他们的女票身边都要一两个不是这里平就是那里平的朋友。
当然在寝室里,我的一些秘密自然会在不经意间暴露,我虽然穿着十几块前的地摊货,但是我绑定银行卡的手机总是发出一个个消息。
开始的时候,寝室的一些兄弟们以为是女票给我发信息,打开一看总是一个个我不想看到的短信。
爷爷会在每一个星期准时给我打钱,每一次就是两千元,当然我基本上不去取钱,因为我感觉这些钱都是从一个个死人身上淘来的。
再说我对爷爷成见,上大学的时候发誓不用他的钱,可是已经每个星期都会有钱入账。
寝室的兄弟发现后,没有说什么,只是每一个星期五的晚上饭局上都会有我。
我知道他们的目的,反正在大学的几年里他们出去泡妞的饭钱都是我付的,不是我傻。
我也不二,因为大小没有几个人能够这样带着我去疯,因为这样我才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以至于他们给我介绍的女票,无论长相漂亮还是这里不平就是那里平的妹子都是冲着我的银行卡来的,所以基本上我都没有聊几句就不再说话。
久而久之,寝室的兄弟们也不在带我出去,也不给我再介绍。
说真的,我很想希望在大学时候好好谈一场恋爱,然后毕业后光荣的失恋。
没错我是想尝尝失恋的滋味,许多人说失恋的滋味是天底下最苦的,可是我不相信,因为我觉得呆在爷爷身边日子才是最苦的。
现在我心里不知不觉的住上了一个人,本以为可以放开手好好谈一场恋爱的时候,胖子告诉我,我的生命最多不超过三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