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已经渐渐的黯淡了下来。草地的尽头有一片林子,隐约可以看到一座被轰塌了半边的农舍。偶尔还有几只鸟儿在树林里发出嘶哑的声音。
几个人影在林中快速的跳动前进,分两头朝房子迅速的接近。
“葛奈瑞,李高特左边。怀特、马丁右边。其余的人四周警戒。”帕克斯向他们打着手势。四个人影已经很快的朝房子接近。
农舍的一侧被炸塌,葛奈瑞和马丁等四人敏捷的闪进屋内的时候,发现这是一个空屋子。
“安全!”葛奈瑞冲着马丁点头,出了屋子,朝帕克斯他们打着手势,招呼他们过来。
“我们今晚在这里过夜!”帕克斯踏进这个屋子的时候,四周看了看,“兰道曼、泰伯特两人负责在树林周围警戒,我会安排人替换你们。”
然后又对着托伊道:“将那个德国佬拖进来,或许我该问一些问题了,你们抓紧时候休。”
“这个德国佬还还没有醒!”托伊将那个德国人费力的拖了进来,然后拍了拍他的脑袋,嘿嘿的笑着,“真是个乖孩子,看老爹怎么弄醒你吧!”说着举起手,那手上戴着的老虎戒指很狰狞的亮了出来。
那德国人忽然大叫一声,嘴里飞快的冲着托伊叫嚷着什么,一屁股坐起来,飞快的在地上倒爬了几步,然后大声的好像是在向托伊解释什么。
“这个混蛋在说什么?”托伊停下来,看了看帕克斯。
“他说他是波兰人!”帕克斯谈谈的笑道,“可是他居然说的是德语。”
“德国人的第六伞兵团里不可能有波兰人!”李高特忽然插了一句,“这个该死的德国人很显然想要博取我们的同情。”
帕克斯点点头,然后道:“好了,这家伙交给我了,你们休息吧!”说着朝那个德国人踢了一脚道,用德语说了一句。然后那德国人乖乖的跟着帕克斯到了最里面一间还没有破损的屋子里。
“你说少尉会怎么对付那个德国人?”李高特对着托伊笑道。
“严刑拷打?或者死亡威胁?”托伊点点头,“这是我能想到的。”
李高特刚想要说话,忽然就听到屋子里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声音刚传出来,然后就像是被人从中掐断了一样,没声息了。
“我就说了,严刑拷打,不过我喜欢这样的招数!”托伊洋洋得意的笑着。
马丁看了看屋子里,疑惑的道:“德国人晕过去了?”
“谁知道呢,我们还是休息吧,我得补充一下体力了。”怀特从背包里掏出了陆军干粮,然后打开,在手里看了看,犹豫着是不是要吃这玩意儿。
“啊——”又是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叫喊从屋子里传了出来,下了怀特一跳,刚要送到嘴里的干粮不小心掉了下来,惹来一阵嘲笑声。
“该死的德国人!”怀特愤愤的骂了一句。
“哈哈,我敢打赌,怀特,如果是你的话,你甚至会不用少尉说话,就会将所有知道的都说出来。”葛奈瑞嘿嘿的笑着,他用匕首撬开了一盒罐头。
“为什么没有声音了?”派康提正吃着干粮,忽然说着一句。
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了,这让他们有些惊疑,虽然他们不怀疑帕克斯被德国人反制,但是这有些不正常,所有人都朝那扇关闭着的门望去。
“我们要去解救少尉吗?”怀特朝葛奈瑞望了一眼。
“没有必要。”这里只有戈登丝毫不紧张,他知道帕克斯有着什么样的身手。他和帕克斯在d曰第一次和德国人遭遇中,就一次姓干掉了三个,而且还有一个是被帕克斯的飞刀射死的。
所有人都看向了戈登。
“如果帕克斯还需要帮助的话,那么我们这次的行动根本就没有进行的必要。”戈登说的云淡风轻,但是所有人都看出他对帕克斯的无比信任和非常大的信心。
正在所有人都有些犹豫的时候,那扇房门打开了。帕克斯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身上很整洁,没有一丝受伤的迹象。
“总算问出一点有用的东西了,该死的德国人,居然试图想骗我,开始的时候!”帕克斯看了看屋子内都对他目瞪口呆的兄弟,不由诧异道,“你们这是怎么啦?还是希望我继续和那该死的德国人呆在一起?”
“不是,我们在想,你究竟用了什么方法让那个德国人开口的,并且说出实话。”葛奈瑞瞪着帕克斯,很希望他能够说一说。
“没什么,就是用了一点小手段。”帕克斯挨着派康提坐下来,“还记得我曾经教过你们的穴位吗?在训练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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