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剑闲聊到深夜,可谓是愈聊愈欢,大有一种奋战到天亮的节奏。 ?
忽然就在某一刻,一股刺骨的寒风刮来,其中夹杂着一丝腐臭,令任图影神情为之一振,连忙从巨兽骸骨上跳了下来,目光凝视着寒风刮来的方向。
“好浓郁的尸气。”任图影心中一沉,方才想起这一带乃是聚尸之地,脚下所在的荒漠底下在很早以前是一个大型门派,门派中上上下下数万人惨遭杀害以后,连同这个门派都被掩埋在这层厚厚的黄沙之下。
不期然间,一道笑声从黑暗中传来:“这漫漫长夜,人屠兄却有雅兴在这里观星赏月,这份心境,委实是我辈不及。”
任图影眉头轻皱,随即又舒展开来,淡淡笑道:“同理,这漫漫长夜,圣爵大人却有雅兴追杀任某,这份心境,也委实是我辈所远远不及的。”
他又说道:“而且这次貌似圣爵大人还请了不少帮手啊。”
随着他话音落下,一道身影从前方黑暗中走了出来,浑身银甲在微弱的月光下散出狰狞的寒光,随着他身体的律动,银甲也出好听的声音。
一道清亮的龙吟响起之后,一杆长枪出现在他手中,指着任图影:“既然你知道,那也无须多言。这里我必须得承认的一点是,你是从我手中逃脱过多次的第一人。”
闻言任图影讥诮的笑了起来:“说的好像这次你很有把握抓住我似的。不过吉忆南,这里我也想郑重的问一句:你为何要这般咬着我不放?用句比较市侩的话来说……我他娘到底是惹你了还是咋了?”
“哈哈哈哈!”吉忆南忍不住大笑起来,无不嘲讽的道:“人屠,这个问题就是你所谓的郑重的问题?真是可笑,须知我坚守的是位面法院的律法,而你现在是个通缉犯,我是为圣爵,就有权力、责任来捉拿你,甚至是……斩杀你。”
任图影淡淡的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想我明白了我为何会跟你们位面法院过不去……因为你们就是一群狗,哪里有骨头就去哪里乱咬。”
他一声冷笑:“我觉得你们位面法院应该存在于世俗界那种有律法约束的地方,而不是六极天穹。须知这里是属于江湖,不是属于律法!而且退一步说,你们位面法院也不过是一群自诩为政治家的狗打着道德旗帜逐渐的势力罢了,并且你们所依赖的并非是所谓的道德,而是暴力,对也不对?所以在本质上,位面法院也不过是一个江湖势力,你们所干的坏事,难道还少了么?”
“如果今天不是我,而是一个身世背景显赫的人,你们位面法院又敢满口律法道德的去抓捕么?呵呵,所谓的欺软怕硬,大抵就被你们给诠释了吧。”
吉忆南目光一凝,安静了片刻才缓缓说道:“我有我的坚持,你有你的观念,这本就无可厚非。盖因每个人所生活的环境不同,所以思想观念也就不一样。”
他语调突然变重:“但是,这世上之所以会有那么多杀戮,会有那么多无辜的人遭受惨恶的事,就是因为……你们这种无拘无束、桀骜不驯的江湖人太多了。”
“一个人这样想,两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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