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肯受她的礼,这是拿她当什么嘛……白瑶华无奈地苦笑一声,拎起食盒,去了里间。
里间安放着一张檀木床,虽然样式简易,但雕花繁复,做工精细,一点儿也不亚于时下最流行的拔步床。
朱修文平躺在床上,睡得正熟,他大概是困得紧了,连衣裳都没脱,侍女站在床头,拿着他的腰带,手足无措。
白瑶华提着食盒走进去,侍女急急忙忙地跟她解释:“白大小姐,奴婢刚为王爷取下腰带,他就倒头睡了,袍子没来得及脱……”
她又不是主人,有必要跟她解释吗?拜托不要一个二个都拿她当朱修文的女朋友好吗,华朝并没有女友这一说!
白瑶华很是头疼,但让朱修文用早膳要紧,因此便没跟侍女多说,只道:“那你下去吧。”
侍女如蒙大赦,当真出去了。
白瑶华将食盒打开,把早饭摆到了床前的小桌子上。她摆放碗筷时,故意弄出了些动静,但朱修文一点儿要醒的意思都没有。她只好夹起一小块肉松鸡蛋卷,拿小碟子托着,直接喂进了朱修文口中。
朱修文本能性地嚼了几下,终于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问:“这是什么?”
白瑶华又给他夹了一点凉拌海蜇皮,道:“王爷,这是民女给您做的早膳,民女知道您困,您躺着,民女喂您。”
朱修文挥开她的手,满脸的不耐烦:“拿开,本王不吃!”
“不吃会胃疼的!”白瑶华非常坚持,趁着他还没完全清醒,战斗力不高,强行把海蜇皮塞进了他嘴里。
朱修文勃然大怒,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本王让你拿开,你听不见还是怎地?!”
好大的脾气,怪不得李德全不敢来叫他!白瑶华生怕他翻脸不认人,赶紧丢开筷子,扑了上去:“王爷息怒,是民女用错了方法。”
她说着,将嘴对了上去:“这样喂好不好?”
朱修文沉默了一会儿,握住她的腰,将她推开:“你凭什么如此大胆?是什么给了你底气?”
“凭王爷喜欢民女呀!”白瑶华毫不犹豫地说道,脸不红心不跳,“王爷,您不是真要处罚民女吧?民女是为了您好。您的胃病,还没好利索呢,要是短了早膳,回头又该疼了。”
“谁喜欢你了?厚颜不知羞。”朱修文哼了一声,松开她的腰,在床头躺了下来。
他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人却没有平躺下去,明摆着是听进了她的话。白瑶华偷偷笑了一声,舀了半碗蛋花汤,捧到他面前:“王爷,民女喂您喝汤。”
朱修文望着她手里的调羹,很不高兴:“你刚才是怎么说的?不是用嘴喂的么?”
“一次就够了,再喂王爷又该怪民女蓄意勾引了。”白瑶华不分由说,把调羹喂到了他嘴边。
朱修文一把推开她的手,面色转冷:“白瑶华,本王劝你不要太自信了,即便本王喜欢你,也可以变成不喜欢。”
不就是吃个早饭么,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吗?白瑶华很是无奈,只好含了口汤,嘴对嘴地喂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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