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白瑶华掩住口,打了个呵欠,总算可以去睡回笼觉了。
但还没等她把袖子放下来,却见马车又驶了回来,后面还跟着兰陵王的车驾。
这是怎么回事?她心觉不妙,微微地皱起了眉头。
两辆马车先后在大门口停了下来。
廖氏在包氏的搀扶下,踩着凳子下了车;朱修文顺着台阶,亦走下了车来。
这唱的是哪一出?白瑶华疑惑着,上前行礼。
廖氏见白瑶华还在门口,大松一口气,忙着跟朱修文解释:“王爷,您看,妾身没有骗您,瑶华是主动把车借给我们的,她刚刚与我们挥手送别,还没来得及进去呢。”
包氏连声附和:“王爷明鉴,我们都极为疼爱瑶华,断不会逼她留在家里的,实是马车坐不下,她才主动提出留下的。”
朱修文背着手,问白瑶华:“果真如此?”
白瑶华点了点头:“是,是马车坐不下,民女才决定留下的,并没有受到任何人胁迫。”
他担心她受了欺负,所以逼着廖氏等人调头,来向她求证?白瑶华忽觉心里暖暖的,忍不住翘起了唇角。
但朱修文接下来的一句话,就让她一点儿也笑不起来了:“坐不下,怎么不早说?来本王车上。”
哦,老天,为什么要去他车上,她就是不想去鲁国府啊!!白瑶华百般地不情愿,推脱道:“民女多谢王爷好意,但到底男女有别,民女还是留在家里吧。”
男女有别?这是在赌气?气他多日没来看她?朱修文挑了挑眉:“无妨,你我地位悬殊,即便同处一室,也不会让人误会的。”
什么?白瑶华气得很想踩他一脚,但廖氏已在急急忙忙地催促:“瑶华,你还在磨蹭什么?能与兰陵王同乘一辆马车,乃是你的荣幸!”
白瑶华没辙,只好欠身行礼,上了朱修文的马车。
朱修文随后上来,命车夫驾车。
白瑶华撑着额头,缩在角落里,心情无比地郁闷。历经城墙坠落一事,朱修文应该很清楚,她不想见到祝季同,为何还要拉她去赴宴?
朱修文靠在软垫上坐下,伸直了他的长腿:“你苦着脸作什么?既是如此想念本王,不知道自己去兰陵王府么?”
他哪里看出她想念他了?能不能不要这么自恋?白瑶华懒得搭理他,但实在是不想去鲁国府,只得装可怜:“王爷,民女不舒服,只怕无法赴宴,您能不能把民女放下来?”
“不舒服?”朱修文朝她招手,“你过来,本王给你把把脉,倘若真是有恙,本王这就送你回去。”
他还会把脉?白瑶华当真坐了过去,把手伸给了他。
朱修文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拖进怀里,掐住了她的胸:“不舒服,恩?你唇红眼亮,满面红光,身体有恙?”
他这手掐的位置,是不是有点不对?白瑶华这会儿没功夫跟他计较,只捡了重点说:“王爷,民女真的不舒服,女人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您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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