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教养,琴棋书画无一不通的,弹琴这件事,肯定难不倒你。”
她的确会几下古琴,白瑶华点了点头,道:“公公不必自责,也是我自己沉不住气,不该乱踱步,打扰了王爷弹琴。还请公公把吴小神医请来,随我去白虎桥。”
李德全应了一声,差人去请吴所谓,又命人抬了轿子来,让白瑶华先行一步。
白瑶华临上轿前,想起一件事来,忙问李德全:“公公,不知王爷刚才弹的是什么曲子?”
那曲子她没有听过,得知道是哪一首,到时候才好练。
李德全想了想:“好像是王爷自己新近刚编的曲子,我们王爷,是文武全才,还精通音律,他编的曲子,连宫里的乐师都夸的……”
李德全说着说着,就开始吹捧朱修文了,而白瑶华却恨不得冲回山上,揪住朱修文的领子,狠狠地揍他一顿。
他自己编的曲子,她到哪里去学!这不是刁难人么!
罢了,罢了,谁让她有求于人呢,且先忍一忍,等吴所谓给白迆和白凤娇看完病再说。
白瑶华挥别李德全,登上轿子,去了大门口。李德全很细心,知道她没有马车,特意给她安排了一辆,她便和绿柳坐着这马车,回了白虎桥。
此时吴所谓还没到,她走进院门,叫了丫鬟来问:“郎中来过了么?”
丫鬟答道:“郎中刚给大少爷瞧过腰伤,说很凶险,他不敢治,现在去给三小姐瞧病了,还在三小姐房里呢。”
很凶险?不敢治?白瑶华的心情立时变得沉重起来:“这郎中是哪里请来的?医术声望如何?”
丫鬟道:“是三小姐请来的,据说是京城极富名望的郎中呢。”
极富名望的郎中,都说白迆的腰伤很凶险?白瑶华不敢深想,抬脚去了西次间。
丫鬟留在原地,有点奇怪,大小姐关心的明明是大少爷,怎么听她说完,却是去了三小姐的房间?
西次间门口,依旧是纂儿守着,她看见绿柳,明显地瑟缩了一下,什么也没敢问,就进去通报了。
纂儿很快出来,说的却是:“大小姐,郎中正在为三小姐诊治,请您在厅里稍等一会儿。”
白瑶华问道:“郎中是男是女?”
纂儿一愣:“是男郎中,不过彩屏在里面陪着呢。”
“既然是男郎中,至多不过给三小姐诊脉而已,有什么需要我回避的?”白瑶华一面说着,一面喊,“绿柳!”
绿柳马上上前,把纂儿拖开了。
白瑶华把门一推,走了进去。
房内,果然有个郎中,四十岁上下,坐在床前的凳子上,看样子,早已经诊过脉了,不知还在做什么。
白凤娇听见动静,从床上扭过头来,气道:“我这屋里,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丫鬟不晓得通报也就罢了,姐姐还不知道以身作则,不打招呼就朝妹妹的房里闯!”
白瑶华根本不理她,只盯着郎中问:“请问,舍妹得的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