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嗯?为什么啊?”
“与臣一起从德国回来的同学们都到各师上任了,臣哪里比他们差了,却只在兵部整天闲荡。如果皇上信不过臣,就让臣回到父亲身边做他麾下先锋。”冯相华憋着气说道,仍然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相华啊,你可知道朕为什么单单把你留在京城啊?”关绪清眯着眼睛问道。
“皇上定是信不过臣,要让臣多历练历练。”冯相华半天才挤出这么两句。
关绪清站了起来,把冯相华扶了起来。笑道:“没错,朕是想多历练历练你,但是绝对不是信不过你。而是朕要重用你。你在兵部这些天,都有在认真当差吗?”
“臣一天不敢怠慢,恪尽职守。”
“好,朕问你,朝鲜的电报有来过了吗?”关绪清一下子严肃起来让冯相华整个人都觉得不自在。
“额……好像……还没有。”
“哼,朝鲜平叛一个农民起义,我大清在朝鲜有一个旅的兵力。更何况有朝鲜国的部队协助,为什么这么多天了连个电报都没有?你在兵部当的什么差,为什么所有人都发觉事情的不正常,而你却什么都没有发觉,还向朕来抱怨这个,抱怨那个。”关绪清对着冯相华吼道。
冯相华惊恐的再次跪倒在地,对着关绪清说道:“臣罪该万死。”
关绪清转过身,说道:“相华啊,朕给你说个故事。你给分析分析,谁对谁错。”
“喳。”冯相华跪在地上,一身冷汗。
“说是从前有三只猪,住在一个晚上经常有狼出没的村庄里。白天的时候,三只猪都在为自己盖着房子,第一只猪用稻草盖房子,第二只猪用木头盖房子,第三只猪用砖头盖房子。你说说,最后这三只猪哪个只活下来了?”关绪清说着转过身,看着跪在地上的冯相华。
“臣觉得,应该是第三只猪活了下来。”冯相华说道。
“噢?为什么呢?”关绪清又恢复了一脸的笑容,拉着冯相华起来。
“砖头盖的房子既结实又稳固,野狼定然无法进入。”冯相华推理道。
“嗯,说的好。可是一天的时间砖头房子盖的好吗?如果无法盖好,晚上狼来了该如何自处呢?”关绪清微笑着询问道。
“额……这个……臣思虑不周。”冯相华尴尬的又低下了头。本以为在德国的三年让自己长了见识,丰富了阅历。谁知道,在这个20岁的皇帝面前自己就像被赤裸的扒光了一样,什么都让人看的透透的。
“呵呵,告诉你。第一只猪敷衍了事,定不能存活。第三只猪好高骛远,也无法存活。第二只猪在天黑前仅有的时间内造出了相对来讲最坚固的木头房子,等过了第一个晚上,就能在木头外面加固砖头了。之后房子就能越来越坚固,才能存活下来。”关绪清教导道。
“臣受教了。”
“那你现在知道朕为什么要把你放在兵部了吗?如今你就是那木头的房子,也许一般的风雨可以遮挡了。但是遇到狂风暴雨,你仍然会跨掉。朕要把你打造成我大清继左宗棠之后的又一代名将。”关绪清慷慨激昂的说道。
“皇上,臣何德何能。让皇上如此错爱啊。”冯相华跪倒在跟前痛哭起来。
“朕不会看错人的,你起来吧。好好当你兵部的差,想想办法跟朝鲜联系一下,在兵部有很多东西可以让你学的,好好磨练下自己。等朕要用你的时候,你应该像出鞘的宝剑,所向披靡。明白吗?”关绪清对着冯相华说道。
“臣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