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知道王爷病情,又完全放弃,估计与争那位子的人脱不了关系。”
如果跟争那个位子有关,那么可查控的范围就可以缩小了。
“不可大意,也许是几位王爷,也许,是其他势力想让我们几位皇子自相残杀。”韩潇沉吟片刻,吩咐道:“你找个机会暗中出一趟京城,去把之前商议好的事布置下去,并跟进好。”
“是!”费长史领了命令后,立即去安排出京之事。
大船靠岸了,韩潇亲自抱着夏静月上了亲王辇车。
将她放在辇内的榻上,他又仔细地给她盖好被子。
为防路途颠簸,他坐在榻上,将她上半身揽在怀里,再用被子包好。
先派了快马回王府,令王总管准备好大夫与药物,然后他们一行人才在后面赶回京城。
韩潇见夏静月睡得不安稳,轻轻地拍着被子安抚她,又命令队伍走慢一些,别太颠簸了。
春日的阳光总是暖暖的,在阳光下行走时,路边是杨柳初发新芽,另一边是湖光春色,这使得那些有雅致的人立即诗兴大发,咏诗一首以抒发心绪。
秋霁社正取了一处景色极佳之地,会聚一起,吟诗作画起来。
顾幽对着面前的美景画了一副山水画,又兴致极好地赋于诗一首,得到一众秋霁社成员的连连赞美。
在众女欣赏顾幽的新作之时,秦婉儿眼尖,看到路前头走来一群仪仗森严的人马。
虽然隔得甚远,但那肃穆庄严气势仍令许多人感应到了。
“你们看,那是谁的仪仗,好威风啊!”
听到秦婉儿的话,众女也伸长脖子瞧去。
她们都是京中高官女子,熟悉各种仪仗规格,但见那仪仗卫的衣服,以及仪仗卫人数和队伍规模,还有那声威浩大的气势,便知道这是亲王才有的待遇。
“是哪位王爷进京了?”有人疑惑问。
“这会儿不是年不是节的,哪有藩王进京?估计是哪位王爷出京游玩,如今回京了吧。”
随着队伍的走近,很快有人看到仪仗中有睿字的旗号。
秦婉儿见此,欢喜地跑到顾幽身边,说道:“顾幽小姐,你看,是睿王殿下的仪仗。”
顾幽原本对来的队伍并不关心,闻得秦婉儿所言,微愣:“王爷不是在华羽山庄养病吗?怎么今儿回京了?”
“不知道呢,兴许是皇上召见了吧。”
顾幽放下笔墨,走到前面望去,一看果然是睿王的仪仗。
她暗想:也只有睿王的仪仗才有这等锐利逼人的气势。
李雪珠走到顾幽身边,拿手肘轻轻捅了顾幽一下,打趣道:“睿王殿下的仪仗呢,你要不要过去打声招呼?”
顾幽只是笑而不语,转身回到案桌,拿起毛笔,沾了墨汁,略一思考,片刻就有了诗意。
她行笔如走蛇,极快地,就写了三首诗句出来。
李雪珠上去一看,见都是歌颂边关将士护国爱家的诗句,心中正疑惑不解时,顾幽已拿起诗句,朝着那仪仗队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