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心里留下太深刻的印象,怕对方忘不了自己,纠缠自己……
可偏偏,他运气不是太好,遇到了我这个假非处。
严久寂深吸了口气,似乎想要继续说下去,我连忙赶在他开口前打断他:“久哥,我困了。”
说完,我赶紧闭起双眼装睡,尽管我根本就没有一丝丝睡意。
严久寂却并没有因为我这样而噤声:“一个男人忘不了一个女人的原因有千万种,可是只有一种原因,会让他在每每想起的时候,感觉到这里疼。”
紧接着,我感觉到他抓起我的手,放到了他心口的位置:“顾瑾时,我想起你的时候,会心疼。”
我蓦地睁开眼,有些震惊地抬头去看他,正好见他也低头看着我。
昏黄的灯光中,他整个人都镀了一层温暖的光,而他深邃的眼底倒映着我的脸。
我从没有听他说过“我爱你”,所以我可不可以认为,他这是在变相地对我说这句话?
以前总觉得这个男人不大会说甜言蜜语,现在想来,应该是我看错了他,他分明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我还来不及说些什么,男人粗粝的指腹已经划过了我的眼眶:“严太太,你这么爱哭可不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你。”
听到他的话,我抬手去抹自己的眼睛,这才发现他并没有冤枉我。
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好现象,好像我正在变得越来越感性,也越来越容易感动。
我吸了吸鼻子:“因为你总是作弊,严先生。”
毫无预兆就说这样的情话,是个女人都受不住,更何况我这么迷恋他,而且正在越来越迷恋他。
严久寂眸光幽深地看着我,他的手臂有力地把我的身体往上提了提,他低下头似要吻我,可在我们即将贴在一起的时候,他却又倏地转过头去,嘴里不知道轻骂了一句什么,然后伸手关了灯。
“晚了,睡吧。”
黑暗中,幽幽传来他类似叹息的声音。
我一心还沉浸在他即将吻我的那种状态里,他忽然这样,我有点接受不能。
在心里憋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没忍住,出声问了他:“久哥,你刚刚为什么不吻我?”
话出口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多委屈,结合话语里的内容,就跟个欲求不满的女人一样,想想也是有够丢脸。
严久寂叹了一口气,低声道:“我怕一个吻满足不了我。”
听那声音,好像他比我还要委屈。
说话间,他忽的拿起我的手,放到了他的重点部位。
他的动作实在是来得有些突然,我还来不及反应,手就已经放在了他那里,从触感上来看好像已经硬了。
我正想再捏一下确认一下,他却忽的把我的手拨了开去:“如果不想刀口开裂又连夜坐救护车被送回医院,就安分点,嗯?”
我笑了一声,脱口而出:“我不介意和你浴血奋战。”
“我介意。”他想也不想地答,“我是个商人,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
说完,他还拍了拍我的屁.股:“等着,有你求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