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假死状态,我运功给她护住心脉,然后你斩断她背后的箭头,从而拔出这箭。”夜凌声音带着冷静直视着白玉珠。
“好。”白玉珠暗自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忙应道。
在得到白玉珠的肯定后,夜凌小心翼翼的揽住安阳公主的肩部,然后让她半依在他怀里,他深吸一口气之后双掌运起纯阳真气给她输入内力。
白玉珠一看到这一幕,她一把拔出一旁张婉腰间佩戴的腰刀,一下子斩断穿透安阳公主胸膛散发寒光的箭头,而后快速的点了安阳公主的穴道,复杂的点穴方式让拓跋泽眼中划过一道惊讶。
她看向一旁夜凌冷静问道:“准备好了吗?”
“可以。”夜凌立刻应道。
当夜凌的真气进入安阳公主体内护住心脉,那么白玉珠就可以为安阳公主拔下这支带血的羽箭,她毫不掩饰的深吸一口气后,她紧抿着唇一手按在安阳公主伤口的边缘,一手握住了胸前的箭身……
太子风夜寒、墨宣、夜凌、拓跋寒与拓跋泽、白雪儿和张婉,还有众多站在一旁的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白玉珠的举动,人们心思各异,更多人是紧张的看着她。
这一刻,白玉珠的心思一沉,那握着箭身的手狠狠收紧,一咬牙,手腕使力一下子将刺入安阳公主胸前的断箭拔了出来,可随着断箭而出的还有温热的鲜血,此刻,洒在她绝色容颜上。
在场所有人看到这一情况都吓的心惊胆战的,他们最想知道的是安阳公主如何了?
因为有白玉珠特殊的点穴方式,随着箭身涌出了一些鲜血,之后便不在大量出血,她顾不上脸上温热的血迹,忙将自己随身带着的药洒在了安阳胸前满是血的血洞上,她沉声道:“没事了。”
夜凌绷紧的心此刻松懈,他淡淡道:“这里有我,你先擦一下脸上血迹。”
他的话间,风夜寒已是拿出随身佩戴的丝帕递给白玉珠,而白玉珠并没有回头看去,在她看来以为是师兄墨宣递给自己的,她便伸手接下擦了一下脸颊,随后闻到了龙诞香的味道。
这才垂眸看去,却见黑色的帕子上用银丝线绣着的是串串玉珠的图案,这刚为保住了安阳公主而松懈的心,此时,又稍微乱了起来。
“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拓跋泽沉声问着夜凌。
“不用……”夜凌隔着面纱凝视着脸色难看的白玉珠,而后又道:“等御医他们来接人。”
安阳公主被侧妃用弓箭射中,生死不明这个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猎苑,上至皇帝风元、甄皇后震惊,下至百官震惊这位从登上太子妃宝座就不知道什么叫安分守己,又被贬成侧妃的白玉珠又惹上了非常大的麻烦。
老夫人在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缓不过神,她实在不敢相信自个孙女会对安阳公主动手,这其中必有原因!
很快御医到,墨宣拥着白玉珠同骑一匹马返回大营,而风夜寒眼睁睁的看着墨宣带走自己的侧妃,心痛无比也无法阻拦,只因自己被她给排斥在外,无可奈何之下他独身一人跟在她后面回营。
安阳公主被带到偏帐,十几位御医和夜凌同时守着她,可在主帐内,皇帝和甄皇后两人头一次一起阴沉着脸看着御前的众人。
那特意安排的几排席位在此时已是空落了很多,但是白玉珠、白雪儿、张婉,凡事看到白玉珠射伤安阳公主的所有人都在场,一个个的站在营帐中间,身为白玉珠的父亲白清自然面色冰冷的坐在位上,老夫人忧心忡忡的看着白玉珠。
“给朕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长久的沉默之后,风元双眸锋利的盯着白玉珠问道。
白玉珠眉目冷清的立在原地,她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都解释不清楚,她的脑中记忆只有和安阳公主笑谈,而后就是自己松开弓弦射伤安阳公主的记忆,但她知道,这中间肯定是自己忘记了些什么,不然怎么会刚在说笑,下一刻就自己松弓伤安阳,况且,自己手中拿着的弓箭还是属于安阳公主的,所以,只有一个答案就是自己被暗算了。
可中间忘记的是什么?自己甚至连一点突兀的感觉都没有,好像一切发生的事情都是顺其自然的,这才是让自己百思不得其解之处。
“陛下,小王觉得这是一场误会,安阳公主可是楼兰公主,又是大云的贵客,侧妃娘娘绝对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伤安阳公主。”墨宣在风元话罢,立刻出声庇护白玉珠。
“父皇,皇儿不相信侧妃会伤安阳公主,这定是一场误会,还请父皇明察……”风夜寒在墨宣话罢忙保护白玉珠对父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