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口声声说不嫁云时墨而嫁天辟,如今却又情不自禁地去关怀他。
她真是够贱!
花栖月后退一步,掉过头狼狈地跑回冰雪宫里去了,她只怕再呆一秒,自己真的会情不自禁地去接近他。
待花栖月跑掉之后,云时墨这才慢慢地转过身子,看着她消失的方向,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
以为她会关心一下自己,原来她还是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算罢,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云时墨已在树下坐了一天一夜,身体全部都冻得麻木了,若不是体内有灵气维持着,只怕早就冻死了。
想了一天一夜,云时墨也想得透切了一些,花栖月想怎么过就怎么过吧,只要她愿意,那么他就由着她惯着她。
也许这才是最好的一种爱人的方式。
花栖月跌跌撞撞地回到自己的寝宫,又发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脑海里全部被云时墨占完了。
花栖月烦恼地狠狠地打了自己一掌,她马上下榻向天辟的寝宫而去,再也不能迟了。
否则只怕夜长梦多,她不确定自己明天会不会改变主意。
天辟正欲就寝,看到花栖月推门而入,略为惊讶,“怎么了?”
天辟的脸色比往日还要难看,整个人的气色都像被吸走了一般。
“师父……我们现在就圆房吧!”花栖月红着脸,大胆地说出了这一句话。
天辟怔怔地看着走到身边的花栖月,唇边泛开了一缕讽刺又无奈的笑容,“丫头,你是不是被什么刺激了?不成亲就圆房?怎么能对得起你?”
“师父,你同意了?”花栖月听罢,又极为惊讶,天辟不是不同意和她成亲的吗?
天辟懒洋洋地笑起来,“若不同意我就会发狂,到时将你们都杀了就得不偿失了,既然你不愿意嫁云时墨,那么我们就成亲,这几天我想通了。”
“不用成亲,现在就圆房,圆房了再成亲……我怕发生什么意外,一旦你体内的魔气再也控制不住,只怕魔化后更难以将你控制了。”
花栖月垂下如同蝉翼的睫毛,心乱如麻,可是还是不由自主地道:“师父……就从了我一次,怎么样?”
她不忍心见他死,那么就牺牲自己,她也想借此机会试试自己是不是能接受另一个男人。
天辟哭笑不得,看着花栖月那绝美的容颜,心中一动,“那好,为师就从你一次吧!”
那家伙一脸的委屈,像花栖月要强了他一样,花栖月的娇躯微微一颤,没想到天辟真的答应了自己。
天辟伸出手,轻握她的柔荑往怀里拉去,花栖月的脸泛上了一片异样的彩霞,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
这还是第一次与天辟那么近距离接触,花栖月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心里乱一团,脑袋一片空白。
天辟含着笑意,轻轻地吻上了她的额头,手倒是放到了她的腰上慢慢往下移。
花栖月倏地想起了与云时墨之间的缠绵,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心里带着羞涩期待与甜蜜,可是和天辟在一起,只有无尽的紧张与难受。
为何会难受?毕竟和自己亲热之人不是她爱的男人,心中会有一种自动的排斥感。
花栖月垂下首,狠狠地将心底那股难受压下去,然而等天辟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她全身都冒出了鸡皮疙瘩!
待他的唇就要吻到她的樱唇的时候,花栖月不由自主地无法控制自己地推开了天辟,跳下了床榻逃出了他的寝宫。
天辟还保持着被花栖月推开的那个动作,默默地看着那扇打开的门,尔后自嘲一笑,缓缓地放下手来。
他的表情失落无比,那丫头誓言旦旦地说要与他圆房,其实只不过是她的想法,但是实际上,她的身体在直接地排斥他。
说到底,花栖月还是不可能接受他的,就算这种特别情况……
“看来,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天辟淡淡地理了理那缕凌乱垂落的墨发,瞳隐约闪过了一缕红色的光芒,魔气,仿佛散发了出来。
花栖月逃出了寝宫之后,一口气就跑到雪地尽头的万魔森林停了下来,扶着一棵小树直喘息。
她的心砰砰直跳,跳得没了节奏,花栖月无力地坐在了雪地上,冰寒的风吹得她的鸡皮疙瘩又泛了一片。
花栖月拍了拍头上的雪花,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希望自己能冷静下来。
明明她想救天辟的,可是最后还是不由自主地逃了出来,花栖月明白,她的身体排斥着,心理排斥着,就算是自愿,也不由自主地拒绝天辟。
怎么办?这个办法行不通,那么还有其他办法么?
花栖月急得满头大汗,却又不敢回宫,她害怕面对尴尬又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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