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邱伞问道:“怎么被逼的?”
“实在是那个王泰顺欺人太甚。”刘况说:“明知道胡刀是个练气三层的弟子。还要当众羞辱他。逼他下跪。最后这位胡师弟,实在是被逼无奈,忍不住一拳打在王泰顺肚子上。唉,一个练气三层的弟子,能有多少力气。那王泰顺不停大笑,那副样子实在是欺人太甚。最后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制止他。”
刘况停了好一会,张邱伞才问:“就这样?”
“对啊。”刘况问胡刀:“没错吧?”
“啊?是的,就是这样。”胡刀也不知道他什么计划,忙说:“大概就是这样。”
张邱伞奇道:“那打人的经过怎么没说?”
“就是打在肚子上的那一拳啊。”刘况说。
张邱伞翻翻桌上的资料,“可是报上来的是说,那个王泰顺被打得晕过去了啊。”
“不是。”刘况严肃道:“这个调查的师兄太不负责了,怎么会是打晕过去的呢。那王泰顺明明是笑晕过去的。”
“啊?”胡刀惊道,张邱伞看向他,胡刀忙摇头表示没事,心想:“这刘况也太能扯了。笑晕过去?这个说法蒙混不过去的吧。”
哪知张邱伞一拍桌子,“我知道了,就是那个王泰顺,他感觉胡刀的拳头太绵软无力,一时间太得意,没想到笑晕过去了。结果造成了这一场误会。”
刘况那样子几乎是五体投地,叫道:“师叔英明,就是这样。”
胡刀不敢相信地问:“那就是说我不用被开除了?”
“都是一场误会。”张邱伞说:“你什么事也没有,还开什么除。”
刘况得意地看着胡刀,那样子像是在说:“怎么样,容易吧。”
胡刀有些不放心,问道:“那我五天后要开除的期限是不是也改了?”
“什么五天?”张邱伞问道。
胡刀说:“就是我三年还是练气三层。最后五天就要被遣送回家了。”
“这事不归我管。”张邱伞说:“小伙子啊,你要努力啊。怎么三年了还能是练气三层呢。”
刘况叫道:“怎么还有这事。”
胡刀说:“我说的开除指的就是这事啊。”
“那我不管。”刘况说:“反正我这边帮你解决了,东西你要给我。”
胡刀怒道:“怎么可能。今天开除跟五天后开除有什么差别?”
刘况也觉得在理,郁闷道:“现在怎么办?”
张邱伞说:“这样吧,你拿着我的信物去找周述,说说情,指不定管用。”
“是,谢师叔。”刘况接过一枚令牌。
刘况黑着脸带路,胡刀跟在后面也不好意思说话。心想:“一次性摆平两个麻烦,感觉自己还赚了。”
“你这人还真多事。”刘况抱怨一句,打开一扇门。
靠门的地方有位师兄在打瞌睡。刘况叫醒他,说:“师兄,我们找周师叔。”
“直接进去吧。今天没什么事。”
胡刀和刘况走了进去。这间屋子就明亮多了。一个大胖子正在靠窗的地方啃鸡腿。
“周师叔,您好。”刘况客气道。
“嗯。”周述转过身,满嘴油滋滋的,笑道:“刘况啊,要送东西给我吗?”
刘况笑道:“过几天给您带上好的海外干果。保证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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