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前,抓耳挠腮,瞪着茫然的眼睛和清寒专门找来的发音老师在黑板屏幕前做发音练习的场景,我就觉得无比的好笑。
一开始女狼头对于发音训练很没有耐心。上几个小时就要逃走,到最后连发音老师都生气了。最后还是我想到了一个办法,让女狼头能够安安分分地上课。
方法就是“奖励法”。
只要女狼头肯认真学习,我就奖励她美食和特产,同时还和她“做”一次。结果这招果然有效,在我的多种奖励之下,女狼头终于肯读书了。而且除了发音老师之外,清寒还特意请了一位语文教师来教导女狼头一些文字和生活常识。
“傲舞,这个怎么说?”女狼头学业略有小成的那个月月底,我拿了个苹果考验女狼头。
“嗷呜,苹果。”女狼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手里的苹果。
“苹果是什么颜色的?”我摇了摇手里的苹果问道。
“嗷呜,红色。”女狼头挠了挠头皱着眉毛说道,一副木讷的样子。
“这是什么?”我把苹果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指着桌子问道。
“嗷呜,桌子。”女狼头目光跟随着我的手转移,我点到哪,她就挠着脑袋张嘴回答。
嘿嘿,看来果然有效啊。虽然还很难说长串的话语,而且每次说话的时候都要带上一个语气词“嗷呜”,但是女狼头确确实实是能说话了啊!
“这个呢?”
“嗷呜,盘。”
“这个呢?”
“嗷呜,窗帘。”
……
“那……这个是什么呢?”我把客厅里所有能够叫出名字的东西都给点了个遍后,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可以提问的物品了,于是,我心头一动,手指缓缓地下移,指向了我两腿之间。
“嗷呜……”看到我的手指着两腿之间,女狼头顿时愣住了,一对碧蓝色的眸子露出呆滞之色,似乎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女狼头摸着乱糟糟的长发,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我的男性象征。
“嗷呜,大,会大……会动的……”
“嘿嘿,傲舞,这个叫什么啊?说来听听?”我有些得意地追问着。没想到我的反复追问弄到最后却反而把女狼头给惹火了。
女狼头恼羞成怒,脸颊上闪过红晕,然后她忽然“嗷呜”地大叫了一声就朝我扑了过来,两只手抓住了我的大腿,然后把我给狠狠一推,推倒在了地上,接着,女狼头居然张开了血盆大口,朝着我的胯部咬了下来!
“啊,不要啊!”
看到女狼头的嘴巴对着我的胯部,当时我寒毛都起来了。
我闭起眼睛不敢看我胯部的鲜血四溅,但是我等了半天,预想中的剧痛没有传来,我这才缓缓睁开眼,然后,我错愕地看到,女狼头正像是一只狼犬一样趴在我的胯部,伸出了长长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
除了和猥琐妞干架、调教女狼头,第三件事就是看电视,关注电视上的那个叫马白龙的男人了。
整整一个月下来,马白龙这个男人的消息一直都没有消退下去,而且随着马白龙身体状况的恢复,马白龙这个男人的新闻消息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有不断扩散、愈演愈烈的趋势。这则新闻就像是21世纪的国家主席上位或者本拉登逃窜一样,成为了举世瞩目的大新闻,甚至一些国家的领导人都开始尝试着和施恩国进行会面商谈马白龙的归属问题。
马白龙在住院一个星期的时候就能够正常走动了,之后的半个月时间,他都在进行医院的康复训练,每天都有记者的采访视频。而且医院里的人还专门为他量身定做了一系列男女并存时代的服装。马白龙的心态非常的好,经过了一些专门的人员对他讲解当今世界的局势之后,他貌似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世界。
甚至马白龙的视频已经被做成了一系列的专辑故事,因为长得英俊帅气,马白龙的头像照片在网上更是被一群饥渴难耐的女人传疯了,我大概上网查了一下评论,居然有几十万个的女网友回复留言说好想跟马白龙见一面,想尝试一下和男人做ài的感觉。甚至还有不少的女人说她们也想生个男人试试。
更有一些网友居然还很开放地留言说,她们每天晚上都要对着马白龙的头像自慰……
看着那如同潮水一般的回复评论,我真是有些心颤。我又查了一下之前我在河南省暴露身份时的老新闻,发现回复数量才只有几万,而且不少人还认为是假新闻,和马白龙的新闻完全不在一个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