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酒店后,我第一时间回到了清寒家里,反复回想着和灰天鹅的对话,思考着到底要不要真的按照我们商量的那样对黑寡妇下手。【,ka~/因为那样做的话,风险实在是太大太大。但是,在白少奇给黑寡妇下蛊失败的情况下,这种方法的确是有可能处理掉黑寡妇,不失为一条后路。
但是比起对黑寡妇下手,我最在意的,是灰天鹅说黑寡妇会想办法把我给逼出来,然后再把我给包围,黑寡妇到底会怎么对我下手?
总之,因为今天和灰天鹅的会面,我明显谨慎多了,连在三潭市西南区的灰天鹅都能够这么清楚我这几天的动作,恐怕黑寡妇知道的就更清楚了。当然,如果真的能够和灰天鹅联合,我也有了和黑寡妇拼斗的底气。
想到能够推翻三潭市三大老之一的黑寡妇,我多少是有点激动的。
为了防止黑寡妇的人有机可趁给我下手,我让阿瓦哈衣这几天时刻监视公寓附近的情况,一旦发现黑寡妇的人就立刻集结。至于三圣女,这段日子也没有闲着,除了和我缠绵之外,她们也忙着研究蛊术,虽然三潭市没有云南特产的毒虫,但是有些药草类的蛊,她们还是可以制作的。三朵姐妹花这几天除了服侍我之外,其他时间都窝在了清寒家里的空房间里钻研蛊术,秘密制造一些蛊。这一次三圣女从云南来本来就是打算来帮我的,所以她们三个用快递的方式带了不少的蛊虫来,现在正好可以用上了。
所有的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我的棋局在缓缓地布置着。公司土地也刚好,娱乐中心也好,阿瓦哈衣的人手也好,墨子的双亲也好,方方面面的事,都在这几天有条不紊地处理进行着。
和灰天鹅商谈之后,我和清寒商谈了很多,清寒是个比较有大局观的女孩,和她商谈我总能得到不少的启发,她能给我很多意见,当然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我的手里。
就这样耗到了傍晚,我终于又接到了大嘴女的电话:
“本主大人,白菱花她熬不住了,这一次是真的熬不住了,她说只要让她睡觉,她什么都肯做!您快过来!”
“是吗。这个疯女人总算是服了。”我再次赶到了大嘴女的公寓,到了关着白菱花储藏室,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差点让我眩晕过去,我看到白菱花正瘫软地倒在地上,白色的裙子被黄色的液体和半固体染成了黄色,甚至还有血迹,不知道是不是月经血。强烈的恶臭都是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的∽菱花背靠着挡风板,两条被黑色丝袜包裹的细长美腿无力地勾拢着,她眼神呆滞,黑发凌乱不堪,像是堆叠的稻草,嘴唇更是一片发白,她软绵绵地倚靠在那里,像个失去了灵魂的傀儡。
“臭死了,怎么回事?”闻着从白菱花身上传来的恶臭,我捂住了鼻子,侧过脸去问大嘴女。
“本主大人,您不是让她不许上厕所吗。结果她就成这个样子了……”大嘴女憨憨地说。
“那你们也好歹打扫一下啊。”我捂着鼻子,最后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酸水。
“是,我们这就打扫。”在我的催促之下大嘴女急忙让人拿着水桶和拖把来把储藏室给简单地脱了一下,把那些让人反胃的排泄物都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但是即便如此,储藏室里还是恶臭难闻。
我皱了皱鼻子,尽量屏住了呼吸,走近了靠着墙,双腿在地上蜷缩着的白菱花。她的手脚依旧被捆绑着,像是大粽子一样动弹不得。
白菱花虽然还醒着,但是看起来明显已经非常的虚弱了,眼睛随时想要闭上的样子,但是她一旦想闭上,站在她旁边的大嘴女手下就会给她一个耳光把她打醒。
看到我,已经神志不清的白菱花突然哭了起来,然后她忽然扭动起了身体,脚脖子微微发力,支撑起了靠着墙的娇躯,像是一只狗一样朝我爬了过来。
“……求求你让我睡觉……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白菱花像是一只摇尾乞怜的狗一样用脸蹭着我的裤脚,声音沙哑地像砂纸摩擦发出的。
看来白菱花真的是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三天一夜没有睡觉的折磨,恐怕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够受得了。
“不能。你骂过我什么,还记得吗?”我冷冷地说。
听到我的话,白菱花居然整张脸贴着我的裤子就求饶了起来:
“……求……求求你……只要你让我睡觉……我什么都……都听你的……求你了……我什么都肯做……”白菱花苦苦地求我说道。
听到这话,我突然有种莫名的成就感和皇帝虐待下人般的亢奋感,恐怕任何人在把自己厌恶的人的生命权握在自己的手里时,都会有这种亢奋感吧。
“叫我主人。”我微微屈身,说道。
“主人……”白菱花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开口了,和三天的状况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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