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她上来,不想动她吗?当然不是,他想要的身体都要爆炸了。可是他有注意到,她一晚上都没吃东西,只喝了两口香槟而已。他担心她的身体,而且他不想一抱她进来就直接做那件事,那样还不够尊重她。他带走她,也不仅仅想要她,他想跟她说说话,或者像现在这样毫无顾忌的多看她几眼。
可明一夏是谁,她是个妖女,吃定了他的妖女。他的自制力在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下便瓦解,他现在只想狠狠的占有她。
后来发生什么的事情,两个人都没概念,他们急着剥掉彼此身上的衣物,甚至来不及回房间,就在厨房的琉璃台上,两个人挥汗如雨,肆意的占有着彼此。
等狂风暴雨后,苗徐行抱她去浴室,一人小时后一夏由苗徐行抱着出来,身上披着一件白色的睡袍,头发微湿着。
苗徐行将她放在客厅软呼呼的沙发上,自己坐在沙发边上给她擦头发。
此时的一夏便是慵懒的公主,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任由身边的男人摆弄。
苗徐行给她将头发擦的七七八八之后,才起身去厨房。
一夏睁开眼,转头看向厨房。男人穿着同款的睡袍,V形的领口,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头发微湿着,遮住半边的额头。这样的他,是那么的可口。明明刚刚狠狠尝过了,她突然又想尝了怎么办。
只可惜身体条件不允许,她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苗徐行煮了两碗面,然后抱她过去吃。
“我都不饿。”一夏可不想大晚上吃东西,她是不能长肉的。
“吃饱了一会儿再战。”苗徐行将筷子放在她的手边,“再说我已经做了,真的不给点面子吃点吗?”
一夏睁大眼睛看着男人,在他的眼神挫败的妥协,拿起筷子开始吃起来,大概是太久没吃他做过的饭,尝到第一口似曾相似的味道让眼睛痒痒的。她立即埋头吃,不敢再看也一眼。
苗徐行凝视着她,自己也埋头吃。
两个人吃面的过程都不交谈,安静的吃着吃完面条,吃完面条他一把将她抱起来回房间睡觉。
一夏看着他,不一会儿吃吃的笑起来。
“笑什么?”抱她回房间,两个人躺到床上的时候他问她。
“我笑,这么久不见,你体力退化了。”一夏咬了一口他的下唇说道。
“我刚才没让你爽到吗?”也不知道是谁叫的那么大声。
“我还想更爽。”她说着,漂亮的眸子在夜晚更加明亮,带着勾魂的电流紧紧的锁定在他脸上,手去拉他睡袍的带子,声音沙哑,“我还想……还想你把我撕碎。”
妖精,此时的明一夏真的就是吃血的妖精,时时的撩他,他真的恨不得吃她的血肉,和她融为一体。
苗徐行再也崩不住,扯掉了她身上的睡袍。就像她那么说的,他要将她撕碎。
其实那一夜的细节一夏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她说过他们俩只是那一夜,那一夜里他们可以疯狂的占有彼此,可是那一夜之后,两个人回归自己的生活,不会有交集。
清晨的时候,她要起身,她还有工作,她得从苗徐行的温度里抽身。
苗徐行没睁开眼,去拉住她的手腕。
“我让西子来接我。”天亮了,她得走了。
“我送你。”他睁开眼睛,不舍她就这么离开自己。
“不……”一夏抽回手,看男人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她再次俯下身亲吻他的唇,“我走了,乖。”
苗徐行扣住她的腰,不让她走。
一夏凝视着男人的脸,手轻轻的在颊边滑动:“昨天晚上,我很开心,我今天上午还有通告,我得回去换衣服化妆不然来不及,让我走好不好?”
苗徐行有理智的,不可能耽误她的工作。理智告诉他要放手,但手却扣在她的腰上,他舍不得,舍不得就这么放她走。
“一夜,记得吗?”一夏提醒他,这一夜他们可以做一切想做的事情,但是一夜过去之后,两个人再不相干。
苗徐行眸光中的暗沉一点点散去,他微松开手。
她下床,身上一丝不挂,她也不在意这样在他面前,她捡起了睡袍披上,然后出了房间。不到几秒,他听到浴室的水流声。
他坐起来听着那阵阵的水流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所有的神经都在停那水流声去了。等他出去的时候一夏已经穿好了衣服,光彩照人的出现在他面前。
她走到他面前,手轻抚着他的下巴,顶起脚在他的下巴亲了一下:“昨天晚上我很开心,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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