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你来处理,只会越处理越乱,还是我出面比较好,让他知难而退。”
“可是你保证不打架。”越纤陌要求道:“你这个样子我不放心。”
“我早过了动拳头的年龄了。”他嗤笑:“你以为我还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啊。”
……
虽然嘴上那样说,但越纤陌总归是不放心。
东方和白总的家她知道,陆九霄驾车走的是大路,她带着绍越抄小路,不一会儿也到了那个和旺仔总来玩耍的地方。
然而还未走上高坡,只在被剪成硕大圆球状的海桐那里时,她和绍越却双双停了下来。
“陌陌姐,是那个法拉利男子,代朋友送花的那个。”
尹绍越指着高坡上的人给越纤陌看,那上面站着的两个男人,一个是陆九霄,另一位就是先前送花的那个跩跩的法拉利男。
借着海桐球的掩饰,尹绍越往前一些,仔细看了看高坡上的两个人,一会儿对尹绍越说:“他们好像认识,看情形应该是熟人。”
越纤陌也看到了,陆九霄和那人在交谈,两个人指间都夹着香烟,一看就是熟人的样子。
不管怎么样,没发生冲突就好。
越纤陌松了一口气,陆九霄在这方面的脾气真的不怎么好,不像人家有些人那样高风亮节,听倒情敌要么不放在眼里和心里,要么一笑置之,总之不当回事。
他不,情敌无论大小,无论有权没权,在他眼里都一个样——虽远必诛。
所以越纤陌有时很怕他的不理智。
过了七八分钟的样子,陆九霄结束与那人的谈话,神态从容地下了高坡,径直朝他们这里的方向走过来。
越纤陌看了看他手上,空空如也。
“走吧,我带你们去吃饭。”陆九霄俊面漾笑,泰然自若地对他们说。
“链子呢?”越纤陌问。
“还给他了。”陆九霄淡淡地道:“刚好碰到一位老熟人,让那位老熟人转交给他。”
“这样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陆九霄道:“那位老熟人是唐家的人,与陆家关系匪浅,如若他连这件事都办不好,那也不用和陆家交好了。”
听到是唐家的人,越纤陌的注意力又提高,自从听他爸爸说过她姑姑干的事情后,她现在是闻“唐”变色,对唐姓人都要注意两分,况且还是与陆家交好的唐家。
“哪个唐家?”她佯装无意地问道:“就是刚才那个与你交谈的男人吗?”
“嗯。”陆九霄似笑非笑地点点头,看着她说:“他就是你们口中的法拉利男。”
“……”
……
欧式装修风格的大厅里,水晶灯、油画、浮雕、壁炉,让人宛若走近了中世纪的古堡,一切复古的东西应有尽有。
脱了西装外套,只着马甲和明贵衬衣的清挺男子双手叉腰,静静地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凝眸远眺窗外的景致。
“她不收,让人送回来了。”
年轻粗犷、高大英俊,面有青色胡髭印的男子走近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拎着一串幽光闪闪的墨玉链子,递到他面前:“送链子回来了的人来头不小,吓了老子一大跳,竟然是陆二那老小子!”
东方非墨缓缓转过头,他下巴薄削,长睫微垂成美好的形状,冷凝俊美的面容没有一丝表情,语声慵懒:“你怕了吗?”
他先是瞟了一眼男子拎着的链子,半晌之后才放下叉在腰上的手,慢慢取了过来,收进掌心握住,神情不喜不悲,不知在想些什么。
管家正好端着托盘送上红酒,粗犷的男子取了一杯在手,轻轻摇晃着高脚玻璃杯里腥红的液体,淡淡一哂:“怕倒没怕,只是大家毕竟是亲戚,平日关系也蛮好,算是朋友,没想到他竟是阿离的护花人,确实让某意外啊!”
“你意外的事多着呢!”东方非墨面无表情地扯了扯唇,也端起一杯红酒,送至唇边浅浅地抿了一口。
粗犷的男子拿拐子拐了拐他:“哎,喂你一句话,那越家大小姐真是陌离?”
东方非墨望着窗外“嗯”了一声。
他朋友接着道:“你真和自己徒儿相过亲?还没有相成?”
“你想说什么?”
粗犷男子眉眼弯弯,回答的满不正经:“我就是想说,你这反射弧未免太长了!”
他抚着自己下巴上的胡茬青印:“你和阿离不知不觉也快认识一两年了,可你到现在才想到行动,换了我有这么一个可人的徒儿,我早追上手了。”
东方非墨没有理他,他端着酒杯在一旁的美式沙发上坐下,手肘搁在沙发扶手上,恣态优雅地撑着下颏:“以前太忙,没想过这些事。”
“现在想了?”满是戏谑的问话。
“嗯。”
“……哇拷,你还真老实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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