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的一切,恍如隔世。
捡起了地上的龙头拐杖,晃晃悠悠的朝出村的方向走去。
在路上,我不断地想起这一天所发生的事情,这些事情,已经完全颠覆了我的认知,如果现在还有人跟我说这个世界上没有鬼,我估计第一个跳起来将其一顿暴打。
可怜我那相识不到一天的便宜师父,从怨鬼手中救了我,又带我闯过了魂河骨桥,但自己却被两个神秘人给带走,而且还喝下了那杯漆黑如墨的酒,生死未卜。
从他们的对话中,也听出了师父是为了保我才和那两人走,我的内心也充满了愧疚和对师父的感激。
将师父给我的树叶和那卷布贴身收好,忍着背上被鬼鸦啄伤的疼痛,杵着师父留下的龙头拐杖,一路蹒跚,走了将近半宿的时间,才来到了坐三轮车处,靠着一颗树眯了一觉,直到天亮。
然后在三轮车夫如同拉了鬼的眼神中,精疲力尽的坐上了回学校的大巴,我顾不上大巴上其他乘客的怪异眼神,一歪头,又沉沉睡去。
……
到了学校寝室,我将龙头拐杖放在了床下,把布卷和树叶放在枕头下面后便跑到浴室里洗澡,我身上的衣服不仅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而且脏得估计连下水道里的耗子都会嫌弃。
在浴室里一照镜子,我才明白那三轮车夫和大巴车上的乘客看我为什么如同见鬼一样。
我皮肤本来就不算白,而且还有点小麦色,这下可好,整个皮肤变得惨白无比,眼窝深陷,有着浓浓的黑眼圈,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整个人像吸了几年毒一样。
我叹了口气,也没去管,几下洗完了澡就跑到床上躺着。
不知道是之前在车上睡过了还是怎么,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我索性坐了起来,拿出了师父留给我的布卷看了起来。
原来这卷布里记载的东西叫做‘吞鬼经’,但估计是个残片,上面只记载了一手画符的本领,这符文的最大的作用便是用来驱鬼。
我眉头紧走,看了看布中那怪模怪样的符文,在那符文旁边又有几个类似图案又像文字的东西,布中记载了这个符文的写法的用料,写法要有一定的先后顺序,而且最次用朱砂,最好用心血,所谓十指连心,所以心血就是指尖挤出的血。
这布上还零零散散的记载了一些驱鬼之法,和关于一些鬼的来源和习性还有识别,我算明白为什么师父要将这布给我,毕竟我身怀冥骨,万鬼窥视,之前师父也说过,除了之前跑掉的怨鬼外,还会有其他的鬼怪会来找我,多学一点东西,以后也有一点自保的能力。
随后,我便渐渐沉浸在了这师父留给我的新天地里,就连回寝室的室友我也没怎么搭理,对这些东西开始加倍上心,学习起来。
其实总的来说自己是怕死,尤其是见过张娟的死法和那村子里村民的下场,我对死亡更加恐惧。
说起张娟,我想到了一个细节,就是警察曾经给我看过的那个诡异的碗,之前自己也没有想起,没能告诉师父,我个人猜想,那个碗估计是个关键,说不定能解开张娟舅妈冤死之谜,更有可能揪出背后之人。
摇了摇头,这些东西离我还太远,当下之际,是要学会那些驱鬼之法,因为说不定哪天就会有一个鬼跑来收拾我……
时间就这样过了一周,除了上课,闲暇之余我就拿出布卷来看看,在一些花圈铺子里买了一些黄纸和朱砂来联系画符。同一寝室的死党刚子见我这样起初还常常吐槽,问我是不是打算休学去当道士了,我理都不理就一张符纸甩了过去,说老子当道士第一天就收了你这个色中恶鬼,免得再去祸害良家。
到后来,刚子连话都懒得跟我说了。
安定的日子过得很快,我的黑眼圈也好了,眼睛里的血丝也渐渐消退,就是这皮肤,估计这辈子都得这样了。
但我心中隐约有一种预感,这种日子,不会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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