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凶残,这几日千万不要到街上走。”
说完不见宁夕回应,少年奇怪的转过头却不自觉的笑了“看你脸上涂满了灰,跟个小黑猫似的。”说着伸出袖子想为她擦脸。
现在宁夕的神经紧张的就像一条绷紧的弹簧,人紧张到一定程度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吓得她心惊胆战,少年的袖子还没到宁夕已经吓得跌坐在地上。少年也吓了一跳,刚刚沉稳的如大人般,此时却露出孩童的心性,想上前扶,又怕再吓到她,手伸出来又缩回去也是犹豫不决,左右为难。
宁夕闭上眼定了定心神,努力的回想发生的一切,脑子里的线一丝丝捋竟还是想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这里不是她的家,甚至不是她的城市,她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是“他们杀了好多人?”
少年见宁夕终于同自己说话了,也安下心来。他差点以为她是个哑女。
“是,董卓那贼他要迁都,怕雒阳百姓不跟他,就西凉军放火烧了这里。”少年愤愤道。
“董卓?西凉军!雒阳?”宁夕越听越糊涂。
“怎么!你不是雒阳人吗?”少年怀疑的问道。
宁夕茫然的摇摇头。
怎么这个少年说的话,她好像一个字也听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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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故事从这里开始。
她卑微的活着,却处处无法容身,就像一个诅咒,不断的被驱赶折磨,终于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她以为可以这样直到老死,可惜这样群雄并起的年代,不是你不想争就能安的,身边熙熙攘攘云浮烟过,明明身在其中,却仿佛看戏,荒诞无比,死亡透过最浅的薄纱,袭来,赤裸裸的摆在她面前,脑中一个声音喊着,典韦战死,曹安民战死,郭嘉病亡,孙策去世……
那是她最亲近的人啊!
她突然明白,想在这世间存活只有四个字,以杀止杀。
不疯魔不成活。
老天既然让她存活在这个乱世,若不搞个天翻地覆,岂不辜负了这份机遇。
她成了战场上的修罗,浑身弥漫着杀戮的气息,战场之上从来不见迟疑或些许悲悯,只有刀光与血影交织成一个最残酷的围城,无法冲破更无法逃脱,血的炙热与铁的冰冷,在交错的瞬间翻覆生死,渲染成红色的大地,
那些权力在握高高在上的霸主们,无奈的发现这世上百媚千红弱水三千,独有这一人像是注定了如此,注定要让你无可奈何。
弱者亡,强者存,这一刻的厮杀中无比清晰,我要这天下是我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