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静静的听着晏淮的诊断,苦笑道,“小淮,切莫告诉兄长,就说我病了,林府闭门谢客。”
“嘉嘉不气!”已经年近三十的飞流坐在林嘉的床边。
“飞流叔,我没有。”
“嘉嘉睡觉,飞流玩。”飞流一字一顿的说道。
“好,睡觉!”林嘉闭上了双眼,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安宁郡主林嘉病种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京城,普通百姓皆道是郡主体弱,水土不服,可赤焰旧人却各个提心吊胆,生怕少帅的独女有什么三长两短,皆上门拜访,可均被飞流的一句“不见”挡了回去,就连萧景琰本人,也被晏淮好说歹说的劝了回去。
“飞流叔,你就让我进去看看嘉儿吧!”萧元铭不停的在帅府门前来回踱步。
“嘉嘉不见!”飞流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
“飞流,让殿下进来。”阮洋高声叫了一声,飞流心不甘情不愿的让了步,萧元铭看看飞流,踏进了林府。
“姑娘,嘉儿情况怎么样?”
“太子殿下,郡主自那日起,一直昏睡着,晏大夫说,郡主思虑不停,引发寒毒。”阮洋一字一顿淡淡的回禀。
萧元铭来到林嘉的卧房,刚准备进去,却又突然止步,最终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最终踏了进去,阮洋留在门口,关上了房门。
林嘉的卧房很素净,只是一张床,一个梳妆台,一个书橱和一张桌子一张椅子。
萧元铭往前走了走,坐在了林嘉身旁,林嘉穿着一件白色的柔软睡衣,一头乌发散在枕头上,小巧的脸庞微微颤动着,似在受着病魔的折磨。
“嘉儿。”萧元铭握着林嘉细腻的小手。
“你知道吗?那天,我有多心痛。”
一滴又一滴浑浊的泪滴在林嘉的手上,顺着手臂缓缓落在床上。
“你知道吗?我是多喜欢你叫我元铭哥哥,还不是那一口的太子殿下。”
“遇见了你,我的生活在有了色彩。”
“嘉儿,你不要吓我。”
萧元铭悔恨的用双手抱着膝盖。
“当务之急,是让林嘉快点醒了。”晏淮面无表情的看着尊贵的太子殿下。
“你是?”
“我是她的大夫,我叫晏淮。”
晏淮面无表情的又搬来一把椅子,“殿下,林嘉的身子弱,又将上自幼带着寒毒,你知不知道,让她一会儿跪着冷地板,一会儿握着热茶壶,会导致寒毒演变为火寒之毒?”
嘉儿,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快快醒来,好不好?
嘉儿,你快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