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怎么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劲呢?
徽瑜现在心情好了些,就担忧的说道:“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夏婕妤,夏昭仪复宠之后明显比之前还要得意,就怕她在宫里双拳难敌四手。”
姬亓玉看了徽瑜一眼,缓缓的说道:“你也太小看夏迎白了。”
徽瑜惊愕的看着姬亓玉,就听他接着说道:“当年选秀的时候,她都能只凭着贵妃略一搭手一飞冲天,现在还有了身孕正是风光的时候,还能怕了夏昭仪?这几年来,你看她步步为营,什么时候吃过亏?她现在不出手不是没有办法,只怕是觉得办法不够好,利益不够大,白白浪费机会。贵妃之前冲冠后宫,被夏迎白硬生生的分了一半的宠,可是你看到贵妃对她不满了?你看到母后对她不满了?”
徽瑜许是关心则乱,一时乱了思绪,居然都没想想到这些,听着姬亓玉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也是,是我关心则乱了。”徽瑜这回真的有几分轻松了脸上都有了笑意。
姬亓玉看了徽瑜一眼,很是不满,一个外人的事情都值得她这么大费心思的,心宽的人,容纳人多也不是好事情。
她心里应该只有他一个!
想到这里姬亓玉就走到徽瑜旁边挨着她坐下,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替她想那么多,她是傻啊还是不能自保啊。”
“我们是朋友,自然要彼此帮扶。”
“你跟章玉琼还有楚珂以前还是朋友呢现在怎么样?”
不如从前了,徽瑜心里默。只是这毕竟是外来因素干扰,若没这些她们定还会是好朋友的。
“所以外人都是虚的,只有自己身边陪着的人才是真真切切的。”
徽瑜一愣,瞧着姬亓玉有些别扭的神色,这才有些迟钝的反应过来,这是吃醋了?
许是徽瑜的眼神毫无遮掩的表达出这一点,姬亓玉有些恼羞成怒,索性倾身上前直接挡住徽瑜的眼睛,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大白天的……徽瑜的脸一下子爆红了!
其实徽瑜本来的三观还是很有尺度的,可是自从来了这个时空,六年古代闺阁,女戒、女论语、内训的轮番轰炸下,尺度不断的缩小,脸皮慢慢的变薄,尤其是白日宣淫这样的事情尤其不好,传出去脸没了不说,以后也别想着见人了。
耻度爆表啊!
尤其是感觉到姬亓玉的手居然从衣裳下探进来的时候,徽瑜不想的硬是把他推开了,红着脸道:“白天呢。”
姬亓玉有些不自在的挪挪身子,微微侧着坐了,他是有点过火了。徽瑜毕竟是正妻,这样不尊重她,又不是那些拿来取乐的妾室通房。轻咳一声,咬着牙说道:“看你以后还敢垫着别人比我多。”
徽瑜:……
对于姬亓玉这样的行径,徽瑜表达了内心的鄙视。尤其是看着姬亓玉有些别扭的坐姿,眼睛瞄过他某个地方,然后以最快的速度侧过脸去。姬亓玉察觉到了徽瑜的动作,也有些不自在,心里却觉得有些衰,泥煤的脸都没了。
看着姬亓玉脚步迅速的进了净房,徽瑜才松了口气,至少不用尴尬了。
两人虽然现在说开了,感情也好了,但是有些事情还是很放不开的。徽瑜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成了一个古人了,以前的时候就算是面前上演活、春、宫也能面不改色的,怎么这会儿反倒跟个大姑娘似的,这明显退步了啊。
徽瑜也表示忧伤,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她要是兴致勃勃的,估计姬亓玉都会觉得自己有病了吧?
等到姬亓玉从净房出来之后,徽瑜正好接到了阚志义的信,正看得认真,听着姬亓玉的脚步声传来,就说道:“阚志义的信,南方的事情有眉目了。”说着就把信递了过去。
姬亓玉被这件事情转移注意力,也不觉得尴尬了,低头就看起来,看完信好一会才说道:“事情不太乐观。”
自然是不乐观的!
原文中作者给姬夫晏那边开了极大的金手指,南方海运几乎全被信国公府揽进怀中。纵然徽瑜跟姬亓玉早已经把视线跟人脉投入到南方去,但是比起信国公府十数年的安排还是远远不够的。
徽瑜其实也有些无奈,虽然她穿越到了这本书中,很多跟她有关的事情也都已经拐了弯。可是跟她无关的,还是按照原来的轨迹在运转。虽然后来作者弃坑了,坑品实在是渣,但是因为之前在原文中埋过一个伏笔,略微提到了姬夫晏跟南方海运的关系,就这么一句话,就等于是个天大的金手指。纵然作者弃坑了,但是事情还朝着对着姬夫晏有利的方向发展。
现在夏昭仪复宠,姬夫晏本身又受皇上宠爱,现在在吏部的差事越来越重,而姬亓玉却闲赋在家,两下里对比起来,不要太令人伤心。
“幸好彭家的事情对我们还是有利的。”徽瑜安慰姬亓玉,亏得姬亓玉在彭家的事情上下手快,不然现在肯定又被姬夫晏抢走了。
姬亓玉轻轻颔首,然后说道:“之前你不是担心夏迎白吗?”
徽瑜看着姬亓玉,方才还不让自己多关心,跟个醋缸一样。现在怎么改变主意了?
“你想到办法了?”
姬亓玉冷冷一笑,“有办法!”
听着他斩钉截铁的语气,不知道为什么徽瑜真的不担心了,这份信任连她自己都有些吃惊,“你打算做什么?”
“不是我做什么,而是你做。”
“哦?”徽瑜挑挑眉,最近真是闲得慌,有点事情做也不错,“你说需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姬亓玉探身在徽瑜耳边低声细语几句,徽瑜面色古怪的看着他,然后说道:“这个没问题,不过可够损的。”
“这算什么。”姬亓玉浑然不当一回事,看着徽瑜说道:“你还是心太软了,有些人是不值得同情的。”
徽瑜:……
她其实一点都不心软,心软的话她走不到今天,不过还是不要解释比较好。虽然姬亓玉已经知道自己比较彪悍了,但是还是给自己留点面子吧。
姬亓玉忙了一整个下,晚上吃饭也没见人影,一直等到就寝的时间还没看到人,徽瑜索性也不等他了,反正姬亓玉这个人要做什么事情没个头绪肯定不会罢休的。
没想到刚睡着人就回来了,徽瑜感觉到身边有人躺下了,习惯性的就依偎过去,迷迷糊糊的问了句,“怎么现在才回来??”
姬亓玉伸手将帐子放好,转过头就看到徽瑜已经靠了过来,还闭着眼睛看着她的动作就笑了笑,瞧着她有些松开的里衣露出大半的碧色肚兜上绣着粉色折枝桃花,鲜亮的颜色趁着凝脂般的肌肤……想起白天的尴尬,翻身覆了上去。
徽瑜被他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不由得睁开眼睛,就对上姬亓玉那暗沉如墨般的眸子闪着幽幽的狼光,瞬间那蒙蒙的睡意就被吓跑了,“你……你不累啊,跑了一天……”
“为了不因子嗣的问题让你受刁难,我觉得还是要努力一点,免得别人以为我偷懒。”
徽瑜:……
为了某人的颜面,结果被迫努力了大半夜,徽瑜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醒转,枕边的人早就没了踪影。盯着帐子顶,徽瑜动了动酸软的身躯,轻声笑了起来。
“王妃,您醒了?”
许是丫头听到了她的笑声,所以就开口问了一句,徽瑜忙闭上嘴,轻咳一声,“起了。”
一行人连忙进来服侍,一时间屋子里忙碌起来。
“王妃,昨儿个收到的帖子,奴婢给您放到炕桌上了,现在要看吗?”雪莹将玉钗簪进徽瑜的发间低声问道。
打从成了靖王妃每日收到的帖子不在少数,因为徽瑜现在的身份自然是不会谁家的宴会都去参加,来回走动的只有比较近的姻亲,还有关系亲密的人家才给这份颜面。不过徽瑜不太愿意在这些场合露面,因此大多都是送一份礼物,回一回帖子就算了。
听到雪莹这样说,就算是不去也要去看看都有哪些人家送来的帖子,有没有要紧的事情。起身到了外间,坐在大榻上,伸手拿起黄花梨四角包铜镂空雕花的炕桌上的一叠帖子大体的看一下,都是些赴宴,赏花,听戏之类的帖子。大多八卦都是从这类的宴席上蔓延,徽瑜实在是没兴趣。她现在的地位去了也是坐在上首听别人对自己的奉承,但是心里是怎么看自己的未必就如同表面上那么友好,毕竟谁让姬亓玉是个没有实权的王爷呢?
与其听那些虚伪的奉承话,以及骨子里的漫不经心,还不如在家了里喝茶来的舒坦。将不必去的帖子随意摞在一边,将需要亲笔写回帖的摞在一边,将需要送礼物的放在一边,等到徽瑜忙完已经快到午时了。
雪莹看着徽瑜晃动脖子,忙站到身后给她按压脖颈跟肩膀,然后雪琪就进来了,对着徽瑜蹲身行礼,“王妃,杨侧妃求见。”
徽瑜挑挑眉,因为姬亓玉说了不让侧妃跟侍妾打扰她的清静,不经她召唤,都不能来正院请安。杨侧妃素来是个安静的人,从她进了府也没见她有什么动作,是个沉得住气的。
现在来见她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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