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打了一个喷嚏。“嗯?是谁”?那缥缈的声音又突然想起。
糟糕,坏事了,看身后的哥们一个个站得更雕像似得,我赶忙目视前方,站了一个标准的军姿,仿佛刚刚那声音我根本没听到。
突然,一个身影慢慢的在我左前方显现了出来,高约五米,硕大一个牛头,手持一把比它还长的钢叉,它佝偻着身躯缓缓的看向我,有些愤怒的看着我说道:“是你”?
“不,不是我”!
“还敢狡辩?藐视阴差,死”!说着,它手里的钢叉以极快的速度朝我打来,难道我又要再死一次?没等身体作出反应,我只是本能的闭紧了双眼,可钢叉迟迟没有落在我的身上,我长须了一口气,缓缓睁开双眼。只见钢叉停留在了我的脑袋上方,只见牛头的钢叉又朝我挥过来,还来?这次我果断朝左一跳,可钢叉还是不偏不倚的落在我的脑袋上面,距离我身体几十几厘米的位置。我有些愤怒的看着牛头,牛头刚好也看着我,眼神有些疑惑,这种疑惑很快便消失了,它收起了钢叉说道:“站好你的位置,保持安静,不然下次我绝不留情”!
我连忙快速的回到了队伍前方然后弯腰拱手对着牛头问道:“这位牛哥,呸,不对,牛头大人,小弟初来乍到,不太了解这里的规矩,多谢牛头大人手下留情”。可它只是瞪了我一眼便不再言语!
我跟着队伍,走了不知道多久,也不饿,也不困,也不会渴,在前行的途中我又想起了周梦梦和我的家人,心里面总是非常难过,但是死都死了,想这些也都没用了是吧?我努力安慰着自己,正想着,前面那哥们贼眉鼠眼的回头跟我说道,“诶,大哥,你知道咱们这是要走去哪?都走了好几天了,路边的环境还都一个样”。
我侧身出去看了看前面说:“我也不知道,前面也看不清是什么情况”。
“也是,反正都已经死了,还想那么多干嘛,跟着走吧”。说着我俩非常有默契的叹了口气,显得有些失落,是啊,反正已经死了,到哪都无所谓了吧。
“布尧连”说着他侧身伸出手来,你丫才不要脸呢,我打了他伸出的手一下。“不是,不是,大哥,我是说我叫布尧连,不是不要脸,布料的布,尧舜的尧,连队的连”。
好吧,看来我误会他了,要是平常我一定会笑的很开心,毕竟这名字实在是太奇葩了,可现在我的情绪有些不高,于是我便带着有些歉意神情对他说道:“不好意思啊哥们,你这个名字取得实在是,实在是有些感情丰富,我误会了”!
“没事,我都习惯了,每次我给人说名字的时候都要给人解释一下”!
“是得解释一下,遇见个暴脾气不打你才怪”。
“嘿嘿,那可不嘛”。一路上我俩就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交谈中得之,他是撸庆人,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后来长大了,院长给他找了一份修车学徒工的职业,学了四五年,刚刚出师,和几个工友喝酒庆祝,喝太多了,顺手把老板用的农药给当酒一起喝了,据他说,他们是四五个人一起喝的,可是一觉醒来,就他到这里来了,他们好像都没事,他表示他很伤心,大家都喝了,就他挂了,对此我还是敷衍的安慰道,生死有命。
说着,我们便来到了一座威严的大门前,直耸入黑暗之中,看不到有多高,左侧雕刻几个刚毅锋利的大字,“聚散无常,落叶安知花开日”,右侧刻有“生死有命,荣枯终归根先知”。居中悬空3个大字“鬼门关”!门后面一片黑暗,根本看不到门后到底是什么,而这时布尧连侧身小头声的问我道:“诶,大哥,你说他那个字是如何悬在空中的”?
“这我哪知道,你去问前面那个牛头吧”我指了指前面那个一副大家都欠我钱表情的牛头说道。布尧连看了一眼牛头,吞了吞口水,便不再说话了。
我看着这威严的大门我想到了几个疑点:“要是这就是鬼门关的话,那我们刚刚走那条路就是阳间通往阴间的路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们出现在一座小棺材房子里面,不是应该被黑白无常给带下来吗?难道传说是假的?但鬼门关却实实在在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想着我便思考了起来。
正入神只听牛头喊道:“生前作恶多端,死后难以投胎,你们当中不乏很多生前作恶之人”,说着它还朝我们列队的方向横扫了一遍,仿佛他能看穿所有人一般!扫视完了之后它又继续说道:“无论你们生前做过什么,来到了地府,是被罚进地狱,还是被罚暂停轮回,还是进入畜生道,判官自会给你们一个公道的判罚”!说完它示意队伍前面几个人进入了鬼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