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除了饭菜,还有顾北倚写的信纸,她只是一个玩笑而已,没有叫他真正的去临摹,他脑子里面怎么想的?
“凉儿,你要想泄气吗?”顾北倚一脸认真地看着她,“早上时间太仓促,没有一百份,下午继续写。”
慕凉泊瞥了眼他的手,“你疯了是不是?我说着玩的!不用写了。”
“那你先吃饭。”顾北倚放下信纸在床上,照顾她吃饭。
容许站在床边看着他们,目光淡淡的停留在床上的信纸上,距离有点远,看不清上面的字。
“我可以下床,可以自己吃,以后不要送上来了。”她只是怀个孕而已,又不是残废了。
“好,晚上楼下吃。”
他们两个男人都在房间里面,她也吃的很快,这样的气氛总感觉有点压抑。
饭后,顾北倚依旧是负责又收拾了东西。
他们一起下楼吃了饭,顾北倚很快又上楼去了。
容许还在餐桌上,清冷的目光淡淡的瞥向茶几上放着的信纸。
他忽然起身,走过去,拿起茶几上放着的信纸,颀长身影站定,清冷的目光淡淡的看着上面的字迹。
上面的字迹行云流水,笔锋豪放,一看就是男人的字迹,顾北倚写的。
但是上面的内容,却不是他写的。
慕凉泊既然给自己写了信,这应该是她给顾北倚写的。
容许像是被定格一样的看着手里的信,脑海中就自动的浮现出了慕凉泊说这话的样子。
楼上,顾北倚朝下看了眼,嘴角轻扬,轻轻的移动到了慕凉泊的房间里面。
顾北倚一打开门,就看见慕凉泊站在床边,正在穿衣服。
“凉儿……”他连忙走过去,“怎么下床了?医生说你要静养。”
“那不如把我送到疗养院去,可以吗?”她继续穿衣服。
她只是在床上躺的太久了,所以想下来走走。
“不可以,不好。”顾北倚走到她面前,手里拿着她的外套,“你要出门吗?”
“我不能出门吗?我又不是你养的金丝雀。”慕凉泊穿上了外套,盯着他脸上的伤痕,“你……就不能处理一下吗?诺诺回来看见你脸上这样,会心疼的。”
顾北倚趁势搂住她,俊脸凑到她面前,故意将伤口往她的脸上蹭,“那你心疼吗?”
“胡子也不刮,额头是伤,嘴角也是伤!”慕凉泊眼底闪过心疼,脑袋后仰,小手摸着他的嘴角的血痂,“那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昨晚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在那里,为什么要打景大哥?”
顾北倚哪里还有心思管其他的人,凉儿的小手挨着他,满心满眼都是她。
“凉儿……”
“说!”
凉儿一严肃,他立刻就说了,“我只是从那里路过,看见他跌跌撞撞的,想下去帮他而已,没想到他居然对我动手,所以……”
“你以为我不了解你吗?你是那种多管闲事的人吗?到底怎么回事?”她现在买还不知道景深怎么样了,昨晚那样,不会出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