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慕容瑚也是心急如焚,昏迷了这么长时间的父亲终于苏醒了,他怎么不高兴!若非这里是观海关,和海盗的战斗还在继续,他真是想普天同庆!
两人都用上了轻功将跟随他们的将士远远的甩在后面。
“你们两个干什么。”冷面的男人擦着手从营帐里出来,正好迎面对上慕容瑚和司铭启,看着两人的模样脸色顿时一黑,“谁让你们过来的!”
“我父亲他怎么样?”慕容瑚着急慕容滕身上的毒,直接略过范泽熙的黑脸,探头探脑的想进去看看。
“范公子。”司铭启看着范泽熙的黑脸,忽然想起范泽熙那管你是谁碍着老子照打不误的性子,他赶紧道,“国公怎么样了?”
“醒了,又睡着了。”把帕子塞进袖子里,一双眼睛淡淡的看着慕容瑚和司铭启,赶人道,“要看人明天再来。”
“醒了怎么又睡了?”关系自家老爹,慕容瑚询问道,“是不是…是不是又复发了?”
“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范泽熙凉飕飕的看着慕容瑚,不过看在他是担心景国公的份上,范泽熙罕见的对着慕容瑚解释道,“毒素暂时压下去了,景国公今晚能睡一个好觉。”
“那我们明天再来看。”
慕容瑚和范泽熙不对付这件事整个军营都知道的事,于是做惯和事佬的司铭启惯性的分开慕容瑚和范泽熙。
有人是一夜无梦,有人一夜忐忑难以入睡,有人是一夜的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慕容瑚匆匆穿上盔甲就往范泽熙的营帐走去。
大清早就看到慕容瑚,这真是一件不好的事。
范泽熙看着慕容瑚,目光很淡甚至达到了无视的地步,“把你的盔甲脱下,换上这套衣服再进去。”
“好。”这个时候慕容瑚也不和范泽熙计较,他换上范泽熙递上来的衣袍后进入内帐。
内帐里简单的放着桌子椅子以及一张床榻,榻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虽然闭着双眼可还是能看出慕容瑚和这个男人是很相似的。
“父亲。”慕容瑚的双手在颤抖,紧张的他说话的时候咬到了舌头。
“扶我起来。”慕容滕睁开眼,声音平静,看起来一点都没有中毒的样子。
“是。”
小心的将慕容滕扶起来,慕容瑚恭敬询问道,“父亲觉得可好?”
“算不得好,也算不得不好。”慕容滕看着屋子里的摆设就知道不是他的营帐,但是这淡淡的药香……“是范家的谁?”
“是范御医的儿子,范泽熙。”慕容瑚垂眸将眼底的情绪一敛而尽,睁开眼后是一副公事公办的神色,“他游历江南,不久前到达林州,听闻父亲中毒的事自荐而来。”
慕容滕微微点头,转而道,“战事怎么样了?”
“二殿下领兵有方,赢了几场士气大振。”
“不必隐瞒我。”慕容滕试图站起来,不过整个身体虚弱又好像背着千斤重,他只能坐着,眼底闪过一丝冷芒,他道,“防线退到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