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渴,等会我吃些东西垫垫肚子,晚上的海天盛筵才是重头戏。”
对于两个人之间互动,孤家寡人的周瑾瑜心里酸得很,寻摸着他要不要也去找个红颜知己,再情到深处成亲生子?
这想法一动,周瑾瑜却是想了一个小丫头,和顾今夕一样大,却是他打小看到大,舍不得她一点伤着。
但转念一想,他又不由失笑,恐怕那丫头还没开窍。
每次去府里看她,都是哥哥长哥哥短的,倒叫的他无可奈何。
“再多几年官,就怕走不了了。”
“你们也清楚,这朝里的水看着是越来越清爽了,实际上是越来越浑浊了。”周瑾瑜无奈道,“二叔是吏部尚书,提拔的官员虽然都有品级限定,朝里的大员都由陛下钦点,但是这些日子,府里的气氛一直不大好。”
说到这里,周瑾瑜看了眼顾今夕,眉头紧皱,似是有话但是因为顾今夕在场说不得。
慕容瑚和周瑾瑜是打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哪里是不知道他的想法,于是他道,“你在想周尚书的事?”
“怎么不想。”周瑾瑜以为慕容瑚没告诉顾今夕朝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也不想因为那些事断了感情,于是他顺着慕容瑚的话错开,道,“二殿下在兵部,三殿下在户部,五殿下在吏部。”
实际上,也错开什么,该说的话虽然没说,但是意思全明了了。
“陛下病重,故而太子总揽大局,可是陛下总有病愈的时候,太子没有招揽门人官员,可是三位皇子在朝廷里却是长袖善舞。”
“你和二殿下在观海关,可看出二殿下的性子?”
“二殿下性子粗狂,难听些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勇猛不顾小节。”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朝里的水还是能清白些。”周瑾瑜头疼道,“这次朝里不清洗,空出好些职位,连各州府的刺史县令都缺了很多。”
“现在吏部不少人都是暗中走各位皇子的门路,不过这件事二叔也只是在家里和老爷子和父亲,要不是我恰巧路过都不知道这些事。”
顾今夕是早就猜到朝里的这些事,何况司铭昇还大半夜的找来心腹宫女把她从床上挖起来。
“朝里三品大员你不用担心,陛下哪怕病重也会亲自安排。”慕容瑚皱眉,道,“不过那些县令就是要好好琢磨了。”
何止是县令,一国的官员除了府里的那些吏都是需要经过吏部走动的,考绩也是一层层往上递。
如果不是周尚书一门纯臣,周老爷子看着是没什么实权,可是人和杨公是同期学子,没有和杨公一样久留朝堂,但是论起资源一点都不少。
要不然周尚书的位置早就动了,不过现在夺嫡之势还不明显,要是风起云涌起来,周尚书这吏部尚书的位置也不知道能坐到什么时候。
特别是陛下把较为重要的三部各自安排了三位成年的皇子,而太子却依旧是光杆太子。
“二叔的意思,陛下有意让太子安排这些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