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竹弟!你有没有看见祁烷那个偷衣贼!”齐逸尘看着孤倾语。
孤倾语也是坦然地看着齐逸尘,一脸的理解:“有!他又偷你衣服啦?”
“不,没有。”齐逸尘的目光看见了地上的那把扇子,立刻去捡起:“啊!我的花花!”
“……花花?”孤倾语匪夷所思地转过头去。
“是的!”齐逸尘点着头,把扇子护在了胸口,“啊!它陪了我多少个春秋冬夏!”
“这不是祁烷的吗?”孤倾语疑惑地眨了眨眼,“你看上面的字……”
“什么狗屁!他居然敢在我的扇子上写字!”齐逸尘绝望的声音传来,孤倾语听着都不忍心了。
“好了好了,看看能不能复原吧。”孤倾语摸了摸齐逸尘的头,“别太伤心啦……”
“不过还真心挺好看的哦。”齐逸尘突然细细打量起扇子来。
孤倾语:“……”我收回我刚才的那句话!收不回我也要舔干净!
“然后……你还要找祁烷吗?”孤倾语挑了挑眉,看着齐逸尘。
“废话!他约我打架,然后在我到达场地的时候抢了我的扇子把我一个人锁了起来!”齐逸尘的话语咬牙切齿。
“锁了……在哪里啊?那你是怎么出来的?”孤倾语疑惑地瞟了一眼衣柜。
齐逸尘的表情似哭非哭:“在鸡棚!我进去后是鸡的叫声把一个老太太给引来的!”
“……”孤倾语同情地点了点头,一指衣柜,“那个……”
“你在说什么傻话!”孤倾语的话还没有说完,祁烷突然从柜子里冲了出来,一个踉跄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3)
齐逸尘先是一愣,随后叹了一口气:“居然行如此大礼!看在你如此诚心道歉的份上,小生就宽恕你吧!不过,你可以再趴一会儿!”
“x!”祁烷立刻从地上一跃而起,指着齐逸尘,“爷爷我告诉你!”
“欸,你爷爷我听着呢!”不愧是齐逸尘,立刻一句话出来把祁烷给呛住。
祁烷咳了咳:“首先!我是看你那把扇子实在是太没品了!都是白色!所以才大发慈悲地想帮帮你!”
“所以你就以干架的借口让我去鸡棚?”齐逸尘似笑非笑地看着祁烷。
“屁!我当时问一个老太太,这里什么地方最宽敞、什么地方最热闹、什么地方最适合打架!然后她就告诉我了一个房间,我怎么知道那是鸡棚啊!”祁烷也是很生气。
“切!”齐逸尘翻了个白眼,“这就是你把我锁在里面的原因?”
“屁!我当时没有想着锁门,只是抢到扇子就跑,然后就跑了出去,再然后就鸡飞鸡跳,我怕鸡跑出来造成混乱就看见旁边有个凳子于是随手拿来挡住了!”祁烷的话语一气呵成。
齐逸尘似乎被气懵了,瞪大眼睛看着祁烷,估计是从未见到比他还无耻之人。
孤倾语在一旁同情地看了一眼齐逸尘,随后走到齐逸尘的身边,抬起他的手,在他的袖子里摸索着。
齐逸尘脸一红,刚想说什么,孤倾语就慢悠悠地掏出一把瓜子,搬了个椅子坐下,磕着瓜子:“嗯!抱歉打扰了!你们继续!”
齐逸尘:“……”
祁烷翻了个白眼:“所以,你不感谢我反而还来怪我,这是很不道德的!”
“道德?你觉得我需要那种东西吗?”齐逸尘以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祁烷,“你的智商去哪儿了?”
“我怎么知道,爱去哪儿去哪儿!”祁烷也是毫不客气地从齐逸尘的袖子里摸出一把瓜子。
“脸皮呢?”齐逸尘狠狠一甩袖子,“你的节操呢?!”
“那种东西应该锁在保险柜里,随身携带着多危险啊!”祁烷叹了一口气,磕着瓜子,“那种东西易碎且不多,更应该好好保管,不然动不动就碎了!”
孤倾语再度同情地看了一眼齐逸尘,继续磕着下一颗瓜子。
“你……”齐逸尘平复了一下自己崩溃的内心,终于打开扇子一脸淡然,“小生夜观天象,汝等今日必有大灾!若需化解此难,则必须随吾同行!”
“老夫昨夜掷了个硬币,汝等今日必碎节操!若需化解此难,则必须叫老夫爷爷!”祁烷也是很淡然地看着齐逸尘。
齐逸尘微微一笑,随后抛开扇子扑向祁烷掐住他的脖子:“我x你大爷!老子告诉你你的大灾在此!你已经很难活过今天了就让老子以行动来告诉你什么是大灾!”
“你以为老子怕你啊!”祁烷也是和齐逸尘滚在了地上,“来啊!who怕who啊!让老子来告诉你什么叫做‘以往美好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