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还没站稳,火就着了起来,现下已经烧到二楼来了。”
“什么!”领头人一把拽住前来通报的士兵的衣领,一阵怒火无处撒放,“往下跑!还愣在这里做什么!”
“王将,出口全部都被堵死了,就连进楼的大门也被铁链锁死了,怎么办怎么办!”
“我哪里知道!”领头人将右拳重重的砸在木柱上,眼中散发着狠光,“横竖都是死,还有什么好怕的,举起你们手中的弓箭,给我射!”他高声命令道。
一排排听候使令的士兵通通举起了箭,拉开了弓,蓄势待发。
不远处,高大的两匹马从不同的方向而来,呜呜泱泱的带起了一片灰尘,上方高高举起的天渊国锦旗威武雄大。
领头人,对准锦旗一箭射过,利箭穿过锦旗的系绳处,“哗啦”一声,天渊的旗帜掉了下来。再对准高马上的人拼命射去,只见那人坐的耿直,身上插满了箭却不肯倒下,真是奇怪!
大火马上就要烧到了这一楼,领头人和士兵跺着脚,这地下的木地板已经是烧的发红,不过片刻这里应该也就会燃起来吧。王将命人将身上再带喝得水全部浇在火焰上,可杯水车薪,火还是肆意的燃着,无济于事。
马儿越行越近,领头人定睛看去,骑在高马上的哪里是人,分明是穿着衣服的稻草,还有身后哪里有什么上万敌军,那透过灰尘的不过是些锅碗瓢盆和几缕树枝!
领头人猛地按住自己的胸口,里面起伏的厉害,事到如今难道是他带着这仅剩的一百来多王族弟兄送死的吗!
“噗……”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涌而出。
“上官擎苍,你真是卑鄙!天渊非要置我王族于死地,若他日王族再度起势,必叫你天渊血债血偿!”话毕,领头人再度口吐鲜血,一只手垂在了外面,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
青灰色的烟渐渐的升了上去,围绕在血红色的月光之中,城楼上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响起,火一层一层的掠过城楼,直逼上星空,的这场大火整整烧了一夜。
江生看到城楼外躲避的温阮,激动的上前,一把搂住她道:“太好了,你还活着!”你没有被火烧成灰烬,你还在,我们还在,太好了!卫豪,我们赢了!江生的眼中印着城楼的大火,晶莹的泪珠与烈火相交融,竟然是模糊不清的。
温阮尴尬的抬了抬手,两人兀自放开,她爽朗道:“看,我们再见了!”
上官擎苍、江生、温阮,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个象征着南城的城楼俨然化为一片灰烬,这便是天渊国赢的最漂亮,也最惨烈的一场硬仗,据天渊史书记载,此次战役称为南城之战。
天渊派去的军队几乎是全军覆灭,只留了上官将军和江生士兵,其他的不是被王族绞杀就是被雪崩掩盖。而仅剩的他们二人却将整个残余王族所歼灭。
天渊帝听闻是又气又喜,最终不赏不罚,只待上官擎苍班师回朝。
几封密函送到上官擎苍手中,他咧开嘴豪迈的笑着。
“江生,随我回京都吧,皇上虽说是不赏不罚,可暗地里他的心还是放松了一节,余党剿灭他不见得会不高兴,只要本将开口,封你个一官半职还是没有问题的。”上官擎苍拍着他的肩膀道。
江生扯出一个轻松的笑容,他耸耸肩道:“我不是天渊国的人。”
上官一阵惊愕,就连一旁的温阮也不例外,“你不是天渊国的人,那你干嘛非得拼上性命来帮天渊打仗呢!”上官又是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你傻啊!”。
江生皱皱眉,想把那夜给卫豪讲的一番道理说给上官听,可后来又觉得难以启齿,那些只不过是空话罢了,这样说说其实谁都会讲,真正的原因是,“我是东夏国人,只是来天渊打拼,却不巧被抓了壮丁,我的未婚妻还在家乡等我,我只想赢了这场仗好回去给她的
的父母一个交代,然后让他们把女儿嫁给我。”
上官一听是东夏国人,不由得又是一惊,东夏国一向神秘莫测,不与世所交,一直隐藏在森林深处,像一个桃花源一样,现如今东夏的人怎么也跑到了天渊来打仗,想到此处他眼中流出一抹异色,“东夏国人就该好好待在东夏,得亏你诚实,若是他日回了京,让皇上封赏你做了官,这麻烦可就大了!还有,未婚妻!你小子,不是说自己没有妻子吗,哪来的什么未婚妻!”
上官说罢又狠狠的将拳头砸在江生的胸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