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学校

老巫婆的课。”

    “走，去屋里坐坐，不用问，你们班的课程表我都快背下来了，她的课没错。”

    许描点点头跟着王指导进了门卫室，屋里一个人都没有，今天还真是王指导一个人值班。

    “其他几个人呢？张处长不在，你们平时不是都会打牌的吗？”

    王指导挠挠脑袋讪笑道：“这不张处长刚出去，你可别胡扯，我们爱岗敬业从不搞这些歪风邪气。”

    许描眼角瞥到桌子上一堆被桌布盖住的麻将牌，呵呵了一声又点起了一根烟。

    “许描，你又抽烟！我告诉老师去！”突然外面一个女生的叫声传来，吓得许描差点把烟屁股插进鼻孔里。

    他平静了一下，才暗骂自己s，b，自己怕什么老师？刚要怼回去叫对方去告状，就见到一个噩梦般的身影俏生生的站在门卫室窗前。

    那是一个扎着马尾的圆脸女孩，穿着RB少女学生穿的那种校服，短裙及膝，露出光洁的小腿，胸口鼓鼓的，表情严肃又认真。

    “我什么时候抽烟了？”许描不要脸道。这位是和他幼儿园同学，小学同学，初中同学，高中同学的噩梦。只有在后来高中时不在一个班，其他时候都是同班同学，甚至差点做了六年同桌。

    “我看见了，我要去告诉老师！”女孩坚持，恶狠狠的威胁。

    “不抽了行吧？白灵，你行行好，赶紧回家，阿姨还要你照顾呢！”

    “真不抽了？”女孩歪着脑袋问。

    “真的！”许描斩钉截铁，顺手把只抽了几根的香烟全部塞给王指导。

    “没骗我？”

    “没有！”许描回答。

    女孩这才罢休，转头离开。

    王指导悄无声息得把香烟塞进怀里，笑得见牙不见眼，这才问道：“真不要，都给我了？”

    许描有气无力的回答道：“真的，你别塞给我，那女人脑子有问题，会回头看的。”

    王指导怎么会把到手的东西送回，但他还是不信，往窗外一瞄，果然像许描说得那样，那个叫白灵的女孩贼头贼脑的回头朝这边望。

    “服气，许少可以去做我这一行了！”

    许描点点头：“我也觉得。”

    “对了，你怕这个小女孩干啥？张处长一直说你是横着走的，除了孙悟空谁都不服！这学校还有治得住你的？”

    许描听了王指导的话，翻了个白眼说道：“我天资聪颖爱好学习小孙悟空的名号，连王指导都知道了，真是大名鼎鼎，都是瞎说的，说起来这个女孩，王指导见到的话，多照顾些。”

    王指导点头，许描算是个异类，他们门卫和他关系好不只是要抽许描手里的好烟，而是只有这小子一口口的喊着王指导，张处长之类，而且这小子还真有不少好烟，每次见到都是见者有份……

    约莫半个小时的时间，林叶和三五个女生果然从学校里朝门外走来。许描掐的时间不可谓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