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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次美丽的邂逅结下不解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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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络长篇小说

    巴尔扎克与冰美人

    潇湘才女阿荣著

    第1章一次美丽的邂逅结下不解之缘

    龙文星的头脑里开始了反复激烈的思想斗争,爱与恨交织缠绕在一起,该狠下决心抛弃心中的恋人吗?

    “我实在做不到,我不能背叛自己的誓言,做没有良心的人。我应当继续治疗她的身体,抚平她心灵的创伤,哪怕还有一线希望也要争取医治好未婚妻,直到完全痊愈为止。可是,这巨额的医疗费到哪儿去弄呢?”龙文星自言自语,不知如何是好。

    夜空中的星辰寥落可数,像深蓝的天幕上镶嵌着几颗宝石。路旁的树叶在车辆驶过随风卷起的风尘中婆娑摇曳,发出颤抖的**。

    龙文星在接侯雪莉回家的路上,不满的数落她从前所犯下的种种错误,似乎要把满腹的牢骚一股脑儿全发泄出来:

    “以前你是怎么堕落下海的?告诉我,为什么要干那种卑鄙下流龌龊下贱的勾当?快告诉我,你是怎么避孕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为什么?”

    龙文星一面艰难地蹬着自行车,一面委屈自己忍受内心的痛苦折磨。侯雪莉的脸色一阵苍白,似乎她的心里也十分难过。然而,她却气愤地瞪大眼睛,从车后的行李架上跳下来,气呼呼的反驳道:

    “难道做过一次小偷就永远都是小偷吗?曾经有过失,犯过美丽的错误,就意味着永远都要生活在错误的阴影当中吗?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好不好?下过海的女人就永远都是**坏人吗?犯过一回罪就永远都是罪犯吗?天底下就真的没有一个善良的好人能够包容、宽谅、饶恕了吗?”

    “难道你错了都不肯认错?错得还有理由吗?”龙文星发怒了,“你把自己的人格尊严和良心道义都廉价的卖掉了,真是可耻、可恨、可悲,实在是叫人心疼、心酸、心烦。难道一个出卖自己灵魂败坏了名气声誉的女人还能企求她会有什么本质的改变吗?”

    “你不要老翻我的旧账,行不行?算我求你了,你要是真的讨厌我,嫌我丑,嫌我坏,嫌我脏,就丢开我是了,就当作是扔掉破抹布或者泼掉污水得了。反正我早已受尽了伤害,破罐子破摔,又何必在乎你再刺伤一次呢?”侯雪莉伤心的带着哭腔,真诚地吐露肺腑之言:“现在你一次次的揭开我的伤疤,相当于拿刀子扎我的胸口,遍体鳞伤的我怎么还有脸去面对你跟你家里人呢?我只能又羞又愧的逃到远远的地方,躲藏起来,再也不想让你看到。”

    龙文星望见潮湿的空气中雨滴随风飘落下来,在扑朔迷离的灯光辉映中,雨点寂寞的敲打着马路两旁的梧桐树叶,缓缓地落在我的脸上,也溅到我的心里。干涸的心田潮湿了,眼睛也不由得湿润了,无边的黑夜之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竟也迷蒙一片了,仿佛许多孤独的荷花在次第开放。

    龙文星的鼻翼微微翕动了一下,在眼前泛起的泪光中偶尔闪现往昔与侯雪莉和谐相处的一些生活情景,同样细雨蒙蒙的天气,他和侯雪莉爬上青翠的山岗去摘野菜、采蘑菇、掰竹笋,她那天真可爱的音容笑貌,朴实纯洁的本来面目总定格在带有山地泥土气息的温馨记忆里。

    在热泪的牵动下,龙文星也向侯雪莉敞开了心扉:“莉莉,我真的一直好爱你,可我内心里却矛盾到了极点。你知道吗?我这颗年轻的心早已因你而苍老了,仿佛饱经风霜、历尽沧桑,就像一只在锅子里倍受煎熬的蛋。我好不容易熬过了第一关——那是因为你不是处女,你早已被别的男人占有过。我一次次的劝自己要心胸开阔些,只要你不再跟别的男人往来,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终于战胜了自己,被你俘虏了。我又像红军战士爬雪山过草地一般非常艰难的熬过第二关——那是因为你曾经沧海桑田,沦为风尘女郎,我再度一遍遍劝慰自己,心灵要比大海还要辽阔,只要你的本质能够像荷花那样‘出淤泥而不染’,这又有何妨呢?”

    “别说了。”侯雪莉欲言又止,欲说还休的情形真叫人心碎。

    龙文星心想:除了我,没有谁能听到她心灵深处偷偷的啼哭声;除了她,没有人会关注到我心底世界无尽的凄惨、荒凉与忧愁。当时,悲伤与痛苦成了他心头形影不离的朋友,缠绕着爱得死去活来却一无所有的穷光蛋。

    “现在面临这第三关最严峻的考验——那是因为你没有了正常的生育能力,丧失了人最重要的一项本能,我实在是力不从心,尽管一次次劝告自己要振作精神,尽最大努力去挽救你,但我怕是无可救药了,无法从病魔手中夺回我想要的一切了。我只有祈祷上帝保佑你,能有神医妙手回春,让你早日恢复健康。”

    “没有钱,怎么治病啊?”侯雪莉十分痛楚地皱起了眉头。“看来我得想法子挣点钱才行。”

    “莉莉,我既不想把你牢牢地捆在身边吃闲饭,又怕把你放飞出去,你会慢慢的变了样,变了心。我好害怕失去你,你离开我久了,我就像掉了魂一样,可是又无可奈何,不得不要慢慢地放开你,让你离开我。”龙文星已是欲哭无泪。

    “我的铁杆妹子黄鹂跟我联系好了,到县城一家发廊去打工,有空还可以客串到KTV酒吧、夜总会唱歌陪酒跳舞,赚点外快,有机会就到外面去发展。但是,请你放心,那种赤裸裸的交易打死我也不会再干了。”侯雪莉坦诚地告诉龙文星,为了能有一个美好幸福的未来,还是要先赚到钱再说。

    她话语里面包含的意思,龙文星明白,她不会再去做粗鄙、无耻、下流的**,跟人家上床发生性关系;但是,为了尽快多赚点钞票,她极可能会去做另类“三陪”女郎。

    他的心又被深深地刺疼了一下,仿佛被蜜蜂蜇了一口,伤口隐隐作痛。站在面前的是一个爱的天使与堕落的魔鬼的化身,就像狮身人面像。龙文星在崇高与庸俗的夹缝里挤扁了身子,勉强艰难地挣扎着活下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四伏的感觉袭遍了全身。

    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仁和供销社大院里。半月形的花池前面,几棵芙蓉树摇摆着枝叶,在微风中震颤着,笑迎来宾。黄鹂和一个陌生人从车子里钻出来,向着紫罗兰花丛走过来。

    侯雪莉正在帮未婚夫洗衣服,一身淳朴的村姑打扮。龙文星端坐在幽暗的小屋子里,郁闷焦躁的搜肠刮肚进行笔耕,意欲写出一块砖头般厚重的大部头著作来,给世人创造一番奇迹,带来轰动效应。

    遗憾的是,不知那时是志大才疏,还是欲速则不达,他心里越急躁不安,笔底越是捕捉不到动人的诗意和畅快的激情。所谓的神奇的艺术灵感和思想的火花迟迟没有闪现,他只是一阵接一阵徒劳无益的写写划划,既缺乏整体的架构,又不懂设置悬念巧作铺垫等文学表现技巧,就像一只困兽坠落陷阱,苦闷的挣扎不休。

    “滴滴——滴滴······”小汽车的喇叭不停的鸣响,仿佛在催叫“走了,走了”。侯雪莉同黄鹂跟来宾打招呼的时候,龙文星放下手中的笔,走出房屋来迎接来客,只见黄鹂装扮得十分妖冶,另外那个素昧平生的家伙戴着一副墨镜,显得怪里怪气的。

    商谈了一阵子,侯雪莉一再婉拒老板的邀请,瞧了瞧龙文星的脸色。他沉默无语,木讷的站在门口,任凭她何去何从。从他内心来说,实在是一千个不情愿侯雪莉到外面的社会大染缸去沾染旧有的恶习气,那是极其容易受到环境的影响,重新感染某些肮脏的毒素与害人的病菌的。但直面残酷的现实,为生活所迫,他又无可奈何,只好提醒她洁身自好,守身如玉,别再重走老路了。

    老板拿出了一千元聘金,并当场答应决不会让侯雪莉去做见不得人的事。侯雪莉终于同意了,接过钱,递交给龙文星,叮嘱他赶快寄钱去报名参加北京鲁迅文学院举办的函授学习,想办法提高写作水平。

    龙文星不禁怦然心动,多么体贴人,多么善解人意的好姑娘!

    侯雪莉转向黄鹂,叫客人先坐一会儿,等她洗完衣服再走。龙文星连忙招呼两位来宾喝茶,随后打理家务,做起饭菜来。

    饭熟了,散发出淡淡的清香,饥饿的小猫咪绕着锅台轻声的呼唤:“妙——妙噢······”侯雪莉把衣服晾晒好了,回到厨房,搂抱住未婚夫好一阵拥吻。

    “男人,我实在是万般无奈,才出门去打工赚钱,我舍不得离开你。”

    龙文星忧伤了好一阵子,紧紧地抱住侯雪莉。

    “我错了,莉莉,千万别分手,抛开我,要不我会死的。我真的舍不得你走。”

    侯雪莉慢慢地挣脱了他的手,傻笑着,凑在耳畔轻声地说:“我每隔两三天回来跟你团圆一宿还不行吗?我又不是到遥远的地方去,得啦!你自己要努力加油干好工作,要有前途有出息有成就,才是对我最大最深的爱,你知道吗?”

    “那好,你去吧!千万别学坏,要不我饶不了你。”龙文星看见灶台上面锅子里的猪油在“劈哩叭啦”直响。

    “吃过午饭再走吧!”他挽留道。

    “算了,免得人家久等,下岗工人再就业,我得加油苦干,珍惜工作机会了。”

    “就依了你吧!”

    侯雪莉跟随着黄鹂和老板步入了那辆黑色的轿车,望着小汽车奔驰而去扬起的一路风尘,龙文星的心怅惘失落了,仿佛一下子从半山腰上跌入谷底的深涧里。

    他返回到晦暗冷清的“荷香书屋”,脑海里空荡荡的。他拿出那本《诺贝尔文学奖获奖者中篇小说精品》来阅读,爱不释手,直到天黑才放手掩卷沉思。

    这又是一个难忘的不眠之夜。龙文星不知度过了多少个无眠的夜晚。

    灯火在燃烧,照亮了小屋。静寂的深夜,树叶在窃窃私语,虫儿在浅吟低唱,蛙儿呼朋引伴,仿佛都在倾诉无尽的思念。

    龙文星独坐窗前,压抑不住内心热情的火焰,又重新开始编织稿纸上的梦。他抚摸着自己隐隐发疼的胸口,感到受过伤的心在缓缓地流血,一点一滴的热血都融入浓情蜜意。他自命不凡,把自己当作中国的“巴尔扎克”,视侯雪莉为“冰美人”。他几乎可以听到自己不停的心跳声,仿佛从肺腑里发出心灵深处坚定有力的呼唤:“雪莉,我永远爱着你······”

    灯光那么柔和,那么温暖,就像侯雪莉深情注视的目光,洒在他身上,照亮他的心头。他仿佛感到侯雪莉就靠在身旁,抚摸着他的手,轻揉着他的肩膀,为他点上蚊香,递过一杯热茶,提醒他该歇歇啦!

    往常这时候,侯雪莉睡醒过来,看见龙文星还在灯下写写画画,冥思苦想,便会爬起床,来到他身后,为他********,温柔地告慰他:男人,小心着凉,该休息了。

    她那亲切清脆如银铃般的话音自然的在耳畔响起:“文星,我最了解你,只要你努力坚持写作,凭你的聪明才智和能力,靠你的笔杆子,你一定会成功的。我相信你能行,你千万不要对自己失去信心!我期待你走红的那一天早日到来,我等你,等着你出一本书。”

    这几句平淡而鼓舞人心的话语在他的心田里深深地扎下了根,久久的回荡在他的脑海里,在他单独一人稍有闲暇的时候,那番话就像一条鞭子钻空隙敲打在他的心坎上。

    他满脑子里充斥着侯雪莉的身影,她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形象呼之欲出。

    “哦,莉莉,你对我的鼓励多么重要啊!尽管我是个坚强的男子汉,可是一次次的挫折、失败、打击,几乎摧毁了我心底残余的一丁点儿信念了。”

    龙文星握笔伏案疾书,有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一切靠自己摸索、尝试,一切只能靠自己奋斗。我得抓住头脑中记忆的残片,绞尽脑汁,敲骨吸髓,偷空抽闲的挤出宝贵的分分秒秒,来完成《巴尔扎克与冰美人》这部长篇小说的创作,我要把自己个人的命运和时代人民的要求紧密联系在一起,置于宏大的叙事背景架构之中,与时代的脉搏跳动在一起······”

    他想起了侯雪莉,浑身又充满了巨大的精神力量。他觉得自己重新点燃了希望的灯火,在爱的鼓舞下,正沿着理想的光明大道艰难而奋勇地前行。

    在那遥远的无人问津的穷乡僻壤,没有人告诉他该写什么,该怎样写作,同时也没有任何人来造访,打扰他进行写作。他只凭内心真实的感情和亲身独特的经历体验直接、简单、质朴的表达自己对人类社会生活的思想感受,抓住脑海里稍纵即逝的形象、意念,倾诉心灵世界里的喜怒哀乐、思念与悔恨、遗憾······

    他酝酿已久,心儿早已焦躁不安,渴望插上腾飞的翅膀,翱翔在广阔、自由的天空。他孤芳自赏的阅读自己用第一人称手法写作的《巴尔扎克与冰美人》,在灯下逐字逐句的品析、斟酌、修改——

    深秋时节的一个艳阳天,峰峦叠彩,层林尽染,大雁成群,飞过湛蓝的天空,留下一个大写的“人”字。远处,映入眼帘的是高高竖起的巨大烟囱,正冒着滚滚浓烟——那是红砖厂生产排放出污染空气的烟雾。近处,半月形的花池里芙蓉花笑盈盈的望着行色匆匆过往的人们。

    我骑着“凤凰”牌自行车路过仁和供销社,图景文体用品门市部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一个绝色美女。她就是我生命中的至爱——侯雪莉。

    我只轻轻地瞟上一眼,就觉得好面熟,十分投缘,仿佛在哪里见过似的。在哪里呢?我一时又无法回忆起来。

    我被她的美貌吸引住了,随意的把单车停靠在墙边,就径直朝古色古香的红漆木门奔过去。只见她一袭长发披肩,手捧一卷书,端坐在椅子上,悠闲地翻阅消遣。

    我静悄悄地走近她身旁,看清她身穿一套米黄色西装,宛若一束菊花在默默的开放。她身前的货柜和身后的货架上陈列的商品琳琅满目。

    她霍地站立起来,嫣然一笑,把书放在胸前。我猛然发现,她竟长得跟我一样高,她的笑容特别甜美,简直是美得令人心醉。

    我仔细的定睛一看,她那高挺的鼻梁上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略带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哀怨,仿佛刚流过泪不久,又好像内心里面隐藏着什么巨大的秘密,显得楚楚动人,令人顿生怜香惜玉的感觉。

    刹那间,我充满好奇和热情的目光不再游弋——像丛林中四处搜索猎物的猎人突然发现了野鹿,像浪迹天涯踏破铁鞋的游子快要回到家门口,我苦闷徘徊多年的心宛如远航漂泊归来找到停靠的港湾。

    我激动、兴奋不已的目光正巧被她投来求爱若渴盼望知音的目光碰撞在一起。感情的火花在那短短的一瞬间不经意地点燃了。

    我兴味盎然地端详着她的头部,像是在欣赏世界著名的艺术杰作一般。她整个脸庞上的五官匀称而恰到好处,不胖也不瘦,别致得巧夺天工,比雕塑大师精心塑造的美人像更具魅力。额前的几缕青丝稍稍遮掩着弯曲的眉毛,绕过耳垂的黑发映衬着白皙的脖颈,伴随着她含羞地一晃脑袋的动作,让人越看越着迷,越发觉得可爱。

    我沉醉于想象着倘若伸手抚摸到那些目之所及的部位,该是多么的细腻滑爽而舒适。她侧着脸时跃入眼帘的微微泛红的面容娇俏玲珑,还好像一个童稚天真的孩子哩!

    我不由得怦然心动了。她羞怯地避开我贪婪的眼神,似乎害怕被我烈火般炽烈燃烧的目光说吞没。

    这就是仁和的“镇花”,全镇闻名的“冰美人”候雪莉小姐吗?我出奇大胆的打量这秀色可餐的女孩,盯着她冷若冰霜视若无人的表情,发觉她独特的内在气质——在那表面看似冷漠的身体里隐藏着一颗敏感狂热充满激情渴望异性真爱的心。

    我醉眼朦胧,仿佛看透她的心思,不由得亢奋不已,精神陡振,激动而狂躁不安地想:“小宝贝,靓妹子,我要让你成为我的女朋友,我的伴侣,我要完完全全的拥有你!”

    “请问你是要找谁?还是要干什么?”她终于微张丰润的双唇,启齿发问。

    我像个痴呆的傻瓜钉在原地,默默地望着她那乌黑的瀑布一般的长发,静静地倾听她清脆如银铃一般的话音。过了好一阵子,我并不直接回答,而是微笑着说:

    “您,您就是大名鼎鼎的侯雪莉小姐吗?”

    “我正是。”她爽朗大方的一笑,阳光般灿烂的笑容更容易引起我自然的联想起初夏时节最早盛开的一朵玫瑰。

    “我跟你爸爸侯老师是老朋友,停熟悉的。”我开门见山,直爽的说:“我想来看望他老人家,跟你也交个朋友。”

    侯雪莉随手放下了手中的书,打开了货柜中间的一扇小门,摆了一下手:

    “请进来坐吧!”

    我一边挪动脚步,一边继续拉开话匣,想急速拉近彼此的距离:

    “你爸跟我是忘年交,既是棋友,又是球友,当年在鲤溪的时候,我们都爱好下象棋和打篮球。”

    侯雪莉从里面的卧室搬了一张藤椅出来,为我沏了一杯白开水,递给我,淡淡的一笑:

    “既然你是我爸的老交情,也可以算是来我家里的客人,那我只好欢迎你喽!”

    “好,谢谢!君子之交淡如水,你真乖,真懂事!”我说道。

    她笑得更开心了。

    “你说话的口吻,不要像大叔行不行?你没那么老套吧!”

    门外的天空是那么明朗,绿水青山仿佛换上了五彩的新装。鸟雀自由自在地从鲜红的花丛和四季常青的柳林边飞过。宁静的小镇旁边,绿带子似的宁远河偎依着不老的青山,碧绿的河水缓缓地流淌,马路上的行人穿梭来往。

    我望了望远方,心儿浮躁而局促不安,努力地寻找合适的词句来表达心中的意念。

    “候小姐,我对你一见钟情,真可以说是相见恨晚,情有独钟。”我猛然发起了追求爱情的攻势,再度仔细的打量她的身材,像和煦的春风吹拂中的美人蕉似的,既高挑苗条又不失丰满的身段,呈现出娇好的曲线美,对我极具诱惑力,在内心深处涌动起原始的生理欲望,就像冰雪掩盖的活火山,不知在什么时候释放出强大的量迅猛地爆发。

    侯雪莉起身走向里屋,拿出未织完的毛线衣,一边编织一边同我交谈:

    “来追过我的男人很多,没有一个像你这么古怪,一开口就大胆直露的表白,还敢主动去接近我父母。”

    “恋爱只是过程,结婚成家才是结果,开花最好要有结果。”我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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