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诚吃的很猛,嘴巴咀嚼飞快。
花蕊迅速而沉默的吃着,蒋雨落樱桃小口微张,一点点品尝,顾诚则是大口大口往嘴里塞。
不同的用餐风格,也能看出每个人的生活环境。
花蕊在部队,要是吃的慢,还没塞进牙缝东西就抢光了。而蒋雨落呢,估计从来没饿过肚子,所以饮食偏向精致量小美味。
“嗝!”
风卷残云的吃掉餐桌上所有饭菜,顾诚心满意足打了个饱嗝。舒坦的靠在椅子里,摸着肚皮。
“哎呀你好能吃呀,我都没看清楚,你就把东西吃光了。”蒋雨落笑嘻嘻的叫嚷起来,同时好奇的望着他肚子:“咦?怎么也不见变大?”
“我又不是女的,怎么可能变大。”顾诚撇撇嘴回答。
“哼,就会说笑话。”蒋雨落对他的调笑习以为常,也不生气。
休息了一会,看时间过了九点钟,三人便启程去郊区。
法音寺,位于丰源市南部的一座小山头上,寺庙的面积不大,但因为它建成时间晚,才短短十多年历史,所以规划的很有气势。
从山脚的旅馆,到上山的石阶,再到庙门口的平地,都是一尘不染,花草树木也修剪整洁漂亮。
周末的清晨,并非什么节日,但道路上也有不少游客。将汽车停在山脚,然后三人就开始往上走。
花蕊一边轻快的走着,一边给顾诚解说周边环境:“法音寺当初兴建时候,就跟旅游局讨论过,特意盖在这里,跟周边几个景点和在一起,构成我们丰源市的一条旅游线路。”
“哦,这样啊。”顾诚点点头,有些东西,他上辈子也没听过可算是长见识了。
三人悠闲的漫步,淡看山间美景。
四月天,春日气息浓郁,山花处处盛开,草木欣欣向荣,再加上林间鸟雀的鸣叫法音寺果然是处佛门宝地,清幽异常,是个修行的好去处。
不多时,顾诚便看到庙门。
菩萨雕塑,罗汉壁画,姹紫嫣红的涂料渲染出丰富多彩的浩瀚气象。
蒋雨落见了欣喜,小鹿般往前跃了几步,回头催促:“顾诚,走快点。”
“嗯。”顾诚随便应着心旷神怡扫视周围。
当中石板铺就一个小广场,两边是清一色的纪念品商店,外面还有些小摊点,多是些卖零食的。
蒋雨落跟随他的目光看去,笑着解说:“因为法音寺的山并不高不过四五百米,所以一般游客也不在山上用餐。大家就是来上柱香就好。”
顾诚点头:“你懂得真多,走,我们进去吧。”
说着话,走到庙门口,售票厅里坐着两个油头大耳的和尚。
交了三人的钱,顾诚正打算往里走,就听一人问道:“请问你是昨晚买玉佩的顾诚老板?”
并非售票厅里的和尚而是边上过来的,身体魁梧憨傻粗壮,僧衣搭在身上小半截,模样十分可笑。
“是,怎么了?”顾诚返身问道。
大和尚走到跟前,喜滋滋的说道:“今早可就等您来了,师兄回来后告诉我们,说您今天要来,大家都等着呢。这不,一看您的装扮,跟师兄说的差不多,就赶紧问您。”
顾诚心里高兴,脸上也露出笑容:“真的吗?太感谢你们了。”
“法音寺打算怎么接待我们?”蒋雨落拉住顾诚手肘,兴奋地问大和尚。
“这?”大和尚一迟疑,蒲扇大手摸摸光头,分外滑稽:“女施主,小僧不知。顾老板跟我来,我带你们去见师兄。”
“好。”顾诚捏捏蒋雨落的玉手,迈步跟着大和尚。
庙宇和道观,虽然都是修行的场所,但里面风格截然不同。
去过青阳宫,再看法音寺,两相比较,顾诚觉得法音寺漂亮一些,更加符合普通人的审美,而青阳宫无疑颜色偏厚重。
走走停停,穿行在法音寺的一栋栋建筑间,远离主殿的喧嚣,大和尚带着他们穿过片片密林,进了一个偏僻的房子。
房间里装饰看着很寒酸,没什么多余家当,不过是一床一桌一椅,然后再就是些琐碎的东西。
怎么这个样子?
顾诚心下不虞,既然要招待,那就找个好点的房间嘛,这种破破烂烂的房子,能做什么?而且还带的这么远。
大和尚笑容满面,走到桌前,端茶倒水,给顾诚三个分别倒了三杯茶水,然后端了一杯给顾诚:“顾老板,您先用茶,我这就去叫师兄前来。”
又看看其他两个女人,大和尚眼神闪烁:“两位女施主,你们也喝,登山这么久,想必也口渴了吧。”
顾诚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清冽幽香,分外舒坦,赶忙又扬起脖子喝干净:“好了,小师傅你去叫人,我们就在这儿等着。”
“好的,小僧去去就来!”大和尚见顾诚喝了茶水,旁边那个小美女也喝了,笑的更开心,乐呵呵的出了房间。
“这和尚,一看就是个酒肉和尚。”
大和尚一走,蒋雨落就叫嚷起来。
“怎么了?”顾诚好奇的问道:“哦看他憨憨傻傻的,还可以嘛。”
“你没瞅见吗?他看我跟花蕊姐姐的眼神,色色的,跟你一个德行。还有,说话也是怪得很,现在还有人自称小僧吗?跟演电视一样!”蒋雨落◆急的辩解道。
“呵呵,很正常啊。现在能有几个真心修行的,据说某些地方的和尚,已经开始八小时上岗工作制。下了班娶妻生子大鱼大肉,完全不受影响。”顾诚笑眯眯的听着,不以为意。
“嗯,就是法音寺的招待太寒酸了。”顾诚瞅瞅破旧的僧房,也叹气道。
“就是,昨天咱们可是花了三百万呢,结果就给这种规格的招待,不行,以后法音寺的活动我们都不参加。”蒋雨落愤愤不平红唇撅起,眉头紧皱。
“不说这个。花蕊,你想什么呢?”顾诚回头看身边的花蕊,她表情冷酷,呆呆的看着木桌。
“怎么?不舒服吗?”顾诚以为是昨天折腾的太厉害,急忙关心道。
花蕊摇摇头羞赧一笑:“老板,不是这个。我感觉有点不对劲。”
“什么?”顾诚奇怪。
“不知道,我也说不上来,但就是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花蕊苦恼的摇着头,竭力思索。
“是吗?你好好想想。”顾诚见状也不急,安坐着等待昨天的和尚。
许久不见人来,周围又十分安静,悄无声息,百般无聊。
正打算出去转转顾诚便听到蒋雨落叫嚷。
“哎呀,顾诚,我怎么突然感觉好累呀。”
蒋雨落素手捂着圆润的额头,目光涣散。
“雨落,你没事吧?”顾诚看她这种情况顿时担心的问道。
说来奇怪,自己也有点晕晕的感觉。
花蕊开了口:“老板,你还好吗?”
“啊?还行。你快看看雨落怎么了?”顾诚对花蕊吩咐。
几乎片刻之间,蒋雨落就瘫软无力的躺在顾诚怀中,只剩眼睛睁着。
雨落没有什么疾病呀!
顾诚心中大骇,急迫万分。
花蕊用手捏捏蒋雨落的身子,然后观察她的眼珠,最后面容森然的问顾诚:“老板你有没有感觉疲惫?”
“有点怎么了?”顾诚迅速的回答。
“有问题。我出去看看。”花蕊神色一正,立刻朝门外冲去。
门外附近的石凳上不知何时,已经坐了三个和尚,正往自己这边看过来。
“不好!”一对眼,花蕊就发觉到对方不怀好意,明显是抱着恶意的目的。
瞬间,花蕊就明白蒋雨落出了什么问题。
她迅速瘫软过去,分明是给人下了药。
“老板,快走。”花蕊厉声喝道,同时自己跨步朝前:“你们三个,到底是什么人?”
“操!老五,你不是说药很强大,能药倒一头大象吗?怎么这个娘们一点事都没有!”
“二哥,我哪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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