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偷袭战,那么就不能发出任何一点声响及产生一点会让敌人发现自己的光亮。按照里普利女子爵的身分、地位,她完全可以待在副旗舰上静待军士们的胜利归来。只是这样做,少了很多亲临第一线的紧张、刺激和兴奋感。
所以,伊莎贝尔·沃尔顿永远会冲在队伍的最前面为身后的军士们做出榜样。当然,这些隶属于王室舰队的海军舰载军士,是需要她对每一步行动做出示范及指导的。此刻,蹲守在她对面的队长对她的行为有些疑惑。为什么要敲门而不是直接冲进去杀死法兰西人。
伊莎贝尔没有说话更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静静地站在房舍的门前等待着。如同在苏格兰王宫的偷袭战一般,她需要对方自投罗网。估计过了两分钟的时间后,房舍内终于传来了一个带有芒什地区口语的说话声。
只听对方用法语叫了句,“老家伙,为什么要敲门不进来?”
伊莎贝尔侧过脸听了听房舍内的动静后,又敲了三下门并用法语说了句,“大人,我快饿死了,可以给我一些面包吗?”
“哈哈哈…女人?!”房舍内再次传来说话声时,伊莎贝尔听见了一些脚步声。
当脚步声越来越近的时候,伊莎贝尔闪身躲藏在了大门的一侧。与此同时,只听“吱!”的一声,房门打开了。一个与老年军士相同打打扮的中年军士探出头观察着大门外,嘴里还嘟哝着,“怎么回事?刚刚我的确听见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说是迟,那时快,伊莎贝尔手持护手刺剑从房门左侧的黑暗中冲了出来。待她站在法兰西军士面前时,手里的护手刺剑剑尖已经抵在了对方的咽喉处。中年军士非常诧异地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瞪着她,而伊莎贝尔也沉默地审视着对方。
一刹那间,伊莎贝尔突然将握住剑柄的右手向前一送。只听“噗!”的一声,她手中的护手刺剑瞬间刺穿了对方的咽喉。一码长的剑身至少有一半从军士的后脖颈处刺了出来,粘附在剑身上的一些黑红色的血液慢慢地滴落在地面上。
中年军士的眼睛越睁越大,喉咙里似乎还是发出了一丝临死前的声音。伊莎贝尔的视线立即转向房舍内,当她看到一个身影被油灯的灯光投射到墙壁上时快速地抽回刺穿军士咽喉的剑。一把推开已经死了的军士,冲进房舍内扑向那个身影。
房舍内的军士抬眼一看满脸杀气,手中的佩剑剑身上还带着鲜血的陌生女人,便知道出了大事。当对方快要冲到他的面前时,伸手抓过靠在一旁的单手佩剑,拔出了剑身的一半。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伊莎贝尔大步走到的军士面前将手中的刺剑横向一划……
当鲜血顺着军士咽喉处的一处划痕大量涌出来的时候,军士的表情变得异常痛苦。来不及叫出声来,只能扔掉手中的佩剑用两只手去捂住溢出大量鲜血的咽喉。不过,他再怎么努力也无法让自己逃脱掉死神的追捕了了。
这个时候,灯塔底部的另两间房舍内传来了一些声响不大的打斗声。没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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