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在自己守卫的王室宫殿外的教堂内被英格兰人俘虏了。
这是羞辱,这是对他及他的家族的一种永远原谅的羞辱。安德鲁爵士的脑子时充满了羞辱的字眼,他感到自己已没有任何颜面再去面对自己的女王,自己的家人和伙伴。沉默着再次抬起头来望着伊莎贝尔,“女人,我不是身分低贱的农夫,也不是连新鲜的肉也没钱买的雇工,我是一位被正式授予骑士头衔的苏格兰骑士!”
伊莎贝尔审视着对方执着的眼神,充满男性的力量话语以及异常重视的骑士头衔,她的那颗曾接受过正规情报课程训练的头脑开始加速运转起来。淡淡一笑,歪着头朝对方瞥了一眼,“爵士,你说得很好。不过,我认为对你的骑士荣誉的考验还不够多。”
说完,不等爵士张口申辩便立即转身走开,让刚才的两名执行水刑的队员继续对爵士用刑。当爵士再一次感受到快要让自己窒息和淹死的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时,队员鲍德温对站在黑暗中的伊莎贝尔轻声说了句,“阁下,假如爵士死了怎么办?”
伊莎贝尔扭过头瞅着来回挣扎着的守卫长,只是说了句,“别担心,爵士是不会死的。并且,他一定会说出我们想知道的事。”
“但是,队长是一位骑士,恐怕不会背叛他的女王。”
“是吗?一位担任守卫王宫职责的守卫长及侍从队队长,却在房间内赌钱。我想,这不是一位骑士应该做的事。”
眼看着安德鲁爵士快要进入到生命在结束前的痉挛式的挣扎——垂死挣扎(即全身痉挛,双手双腿乱划乱蹬,非常地有力,并伴有放屁的行为)时,伊莎贝尔让两名队员再次停了下来。鲍德温陪同着她来到爵士的面前,瞅了眼快要丧失意识的爵士。
思忖着扭头冲鲍德温吩咐着,“让所有人准备好立即离开教堂,带上爵士。”
鲍德温回想起出发前伊莎贝尔说过的话,微微笑了下,“阁下,我们还要去劫掠这里的王宫和斯特灵镇吗?”
伊莎贝尔斜眼看了看还剩最后一口气的守卫长,摇了摇头,“劫掠只是为了让兄弟们赚到一些钱,能够从这位守卫长的嘴里得到女王的消息才是我们来苏格兰的目的。”
“阁下,我只希望兄弟们不会对您的想法产生怨言。”
“鲍德温,劫掠教堂得到的财宝还不能让兄弟们满意吗?”
一行人押着重要的苏格兰俘虏及劫掠到的教堂的财物在返回监狱城堡时,一些偷袭小队的队员果然小声议论起来。法斯特在呵斥了几名有不同意见的队员后,骑马赶到走在队前的伊莎贝尔身旁,“阁下,呃,兄弟们还是希望可以再去抢一些苏格兰人的财宝。”
骑马前行的伊莎贝尔摇了摇头,“好吧,上船后我们去劫掠几个海岸边的宗教城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