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亨利,如果你想参加比武的话,去白厅向陛下禀告就可以了。”萨里伯爵说完,有些轻蔑地瞧着里里士满公爵:“不过,你能不能在比武时赢得冠军就很难说了。”
今年已有21岁,年轻气盛的里士满公爵瞪着他的玩伴,严肃地说了句:“你怎么会认为我会输掉比武?”
“因为从1537年开始,你就已经在北方委员会担任委员了。那么,你在这几年对特伦特河以北的地区进行有效治理的同时有没有进行骑士训练呢?”
“嗯,骑士训练?!早知道我就不去这个委员会了。”
“亨利,几场骑士比武大对你来说或许是鲜花、赏赐和众廷臣对你的颂扬。不过,北方委员会就不一样了。”
里士满公爵看了萨里伯爵一眼,又把目光对准了挂在白色石块墙壁上的挂毯:“你想说什么?现在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北方地区的统帅?”
萨里伯爵点了下头,同样观赏着挂毯:“可以这么说吧。毕竟陛下是你的父亲,陛下还是很相信你的。”
稍后,当两人来到由桃花心木镶成的地板,上面覆盖着精美的地毯的城堡图书馆内。里士满公爵毫不客气地坐在壁炉前右侧座椅前上,萨里伯爵坐在他的对面端着一杯仆役送来的葡萄酒呷了一口:“殿下,需要我让您的夫人玛丽来做陪吗?”
里士满公爵与萨里伯爵的妹妹从结婚到现在,几乎没有再见过面。此时,萨里伯爵的提议,让他感到有些局促或者说是紧张。端起仆役为自己送来的红葡萄酒,掩饰着喝了口酒:“嗯,还是不用了吧。你知道,我与玛丽有几年的时间没有住在一起…”
萨里伯爵微微一笑,放下酒杯:“怎么,还是不能忘掉伊莎贝尔小姐?”
“忘掉?亨利,我和伊莎贝尔小姐这几年的相处,不是说忘掉就可以忘掉的。”
“那么,你打算怎么对待她?如果她打算结婚呢?”
萨里伯爵提出的问题,也是里士满公爵这几年一直在考虑的问题。公爵坐在壁炉前深思着,最后抬起头直视着对方:“玛丽还是信仰天主教吗?”
“殿下,您想用与玛丽离婚来保护您的伊莎贝尔小姐?您知道诺福克家族是传统的天主教家族。离婚,对于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家族来说,是永远不可能的。”
“可是,你和弗朗西丝已经是新教徒了呀。”
“安静,如果让我父亲听见,我会被赶出家族的。”萨里伯爵不动声色地说了句。
“那么,我到底应该怎么做?”里士满公爵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萨里伯爵再次端起酒杯呷上一口,望着图书馆的二层走廊:“殿下,今天您来这里的目的真的是为了庆祝耶稣升天?”
里士满公爵望着他:“好吧,伊莎贝尔告诉我,现在我应该要有一个继承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