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抚摸着绿盈盈的草坪:“父亲,你是说高地人死了?”
“是的,这是威斯特摩兰郡的治安法官写信告诉我的。法官阁下说,这些高地人死在了郡边界的一座天主教教堂内。法官阁下在信上告诉我,这起严重杀人案可能与他们抢劫来的大量的财宝有关。”
“天主保佑,这对里士满郡的民众来说是一件非常高兴的事。父亲,法官说与财宝有关?有没有可能是其他地方的盗贼又对他们实施了抢劫呢?”
“有可能,大概是高地人藏在墓地里的财宝引起了其他盗贼的注意。”
伊莎贝尔接着说:“藏在墓地里的财宝?这不可能吧,这些高地人为什么要把财宝藏在墓地里呢?”
奥古斯丁爵士站在郡治安法官的立场上,希望女儿可以说出一些他不知道的,却很感兴趣的事务。不过,当他站在亲人的立场上时,却又十分愿意见到女儿作为一名旁观者来看待这群实施不法行为的苏格兰人。
“我也不清楚具体的案件情况。毕竟高地人是在威斯特摩兰郡内被人杀死的,这件杀人案的司法管辖权在威斯特摩兰郡治安法官的手中。”
“既然这样的话,我觉得您可以把案件移交给他们来处理。或许,他们会有更好的办法来找到重罪犯嫌疑人。”
爵士只是看着女儿没有说话,又走回到支架桌旁给自己倒上一点葡萄酒时说:“孩子,你觉得这些高地人的死会不会与黑修士有关呢?”
伊莎贝尔的心陡然跳了一下,却仍然表现一副毫不知情的表情说:“黑修士?父亲,您是什么意思?您不会认为是修士们杀了高地人吧?”
奥古斯丁爵士没有从女儿的脸上看出一丝的变化,又故意接着说:“我说的黑修士是近一年多以来长期在北方各郡内出现的一股很不一般的盗贼、杀人犯和抢劫犯。”
伊莎贝尔已经从父亲的口气中听出了变化,她的直觉告诉她爵士开始怀疑到自己的头上了。她已经打算绝地反击了,站起身回到爵士身旁平静地说:“父亲,这个黑修士有什么明显的特征吗?”
“有人看到过他们的样子,身穿黑色的修士服,脸上还带着银质面具!”
“这么说,爵士,您是在怀疑我了?因为我正好有一个从您的库房里找到的银质面具?”
奥古斯丁非常不希望女儿是杀死高地人的凶手,但他没想到女儿会主动说出面具的问题。喝了口葡萄酒后,叹了口气说:“孩子,我没有怀疑你,更不会把我的一个旧的骑士面具和黑修士联系到一起。
伊莎贝尔冷笑一声,在父亲面前伸出双手:“因为我也有一个与黑修士相同的银质面具,所以我也是罪犯嫌疑人。爵士,给我戴上手镣把我送进监狱,并且不能被保释。”
在奥古斯丁爵士的心目中,伊莎贝尔就是他的亲生女儿,他是绝对不可能把女儿送进监狱的。更何况,没有任何证据或证人可以证明女儿是杀死高地人的犯罪嫌疑人。爵士凝视着女儿说:“伊莎贝尔,你是我的女儿,我是永远不会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