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越国公主随口答道,虎皮很值钱,而且老虎凶猛,说出老虎来,杨逸该是没法比了。
杨逸却哈哈地笑道:“老虎算什么?你知道我猎到的最珍贵的猎物是什么吗?”
“什么?”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你无赖。”
“我无赖吗?越国大长公主殿下难道不比一只老虎珍贵千万陪吗?哈哈哈……..”
“懒得理你这无赖之徒。”越国公主横波一荡,率先打马冲进林子里去。
杨逸也没再落实自己两边包抄的方案,紧随着越国公主冲进了林子。
俩人的马速并不是很快,按越国公主所说,动静太大不但容易把猎物惊得远逃,而且会忽略许多遗留在雪地上的线索。
论打猎,杨逸确实不如人家专业,他还没看到猎物在哪,越国公主已经张弓,嗡的一声,树上一只肥嘟嘟的松鼠应声掉了下来。
“快捡。”越国公主看都没多看那松鼠一眼,很不客气地吩咐起杨逸来。
好吧,俺成打下手的小喽罗了,杨逸无奈地去把松鼠捡起,连忙打马又追上去。
“快捡。”
又是嗡的一声,杨逸再看,树从那边又有一只大灰兔被箭矢钉在了树洞边。
他终于不堪忍受地叫道:“特里,不兴你这样的,你好歹让我有机会开一回弓吧?”
越国公主得意地睥他一眼,笑而不答。
杨逸怒了,他恶狠狠地威胁道:“你不让我开弓,小心我霸王硬上弓。”
越国公主听了这话,回头啐了他一口,一抹嫣红飞上双颊,如花娇媚。她保养得法,容颜常驻,外表看上去虽然只有二十六七岁,但真实年纪已经三十多岁,可以说正值狼虎之年。然后来到忻州这些日子,她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如狼似虎,对这家伙真是又爱又怕。
越国公主担心他真会使坏,这回不敢逞强了,杨逸终于有机会走在前面。
问题是轮到他在前面后,许久也没找个一只猎物,越国公主看不下去,只得上来指点他如何寻找猎物。
俩人平马而行,细语交流,松树上惊起的鸟儿带落片片积雪,在越国公主的指点下,好不容易找到一只兔子,杨逸连忙挽弓,一箭射出却偏离兔子足有一尺离,待到兔子快要逃出视野的时候,越国公主的弓弦再次响起,一箭将那只兔子钉在雪地里。
她嘻嘻地说道:“机会先让给了你,你自己射不到,这回不怪我了吧?”
“怎么不怪,你要是不射,我自然会追上去再补上一箭,我刚才只不过是久不开弓,手法有点生疏而已。”杨逸怒气冲冲,挂好弓箭后,伸手一把搂住她的腰肢,将她掳到自己的马上来。
越国公主丢开缰绳,反身搂住他的脖子,那丰润的双唇轻轻吻了上来,俩人就在马上热烈地拥吻着,任由马儿在林间徐徐而行。
许久之后,四片嘴唇分开,越国公主带着动人的娇喘说道:“好了,咱们是来踏雪寻梅的,有这兔子和松鼠够吃就行了,咱们进谷去赏梅去吧。”
这个提议好,在自己不擅长的领域和人家比拼,终归是智者所不为,杨逸乐呵呵地接受了越国公主的建议。
谷中确有七八株梅树在山岩边静静地开放,猗猗清香弥漫四周,花下一条清溪竟然没有结冻,蜿蜒向谷底流去。
俩人打马到梅花树下,和雪共赏,杨逸破口轻吟道:“疏枝照清浅,一见兴何饶?记得春风夜,题诗过断桥。”
“好诗!”越国公主轻赞一声,然后幽幽地说道,“佛曰: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变,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此刻,真想在此结庐而居,不再问外间凡俗之事。”
越国公主伸出纤纤素手捻住一枝梅花,放到鼻下轻轻嗅着,花映玉颜,人比花娇,脸上一抹幽幽的轻愁携带着岁月孕育的风韵。
杨逸不愿这么伤感,便含笑说道:“特里的想法很好,不过前提是得有有情人相伴才行,你口口声声说我无情,看来我就算想与特里在此结庐而居,恐怕也为你所不容啊。”
“光凭你这句话,就足以说明你有多无情。”越国公主似嗔似怨,完了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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