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自己的发展。
严崇喜总结起來,“杨定,两个月内要是你不能完成任务的一半儿,我到时也只能尽力而为,毕竟人社局长的职务不可能为了你再空缺一年,”
杨定此时心里又骂起來,妈的,这个白维维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人社局长呀。
杨定并非激动这个一把手有多大的权力,而是在激动这个位子可以为老百姓多做多少的事情,就因为白维维的阴谋诡计,这职务可能离自己远去。
杨定很无奈,任务这么重,两个月时间,自己上哪里找项目去。
“严书记,这狗日的白维维心太黑了,自己过得不顺,也不让别人好过,两个时间这么短,哎,不说两个月,这任务沒有奇迹发生,我看是不可能完成的,”
严崇喜也不是想打击杨定,提前招呼一声,让杨定有个心理准备,要不两个月后杨定或许会很失望。
严崇喜说道,“你尽力而为吧,要么完成任务,顺理成章的我把你弄上去,要么让白维维闭嘴,不过依我看,这两个方法都有巨大的难度,”
杨定点点头,严崇喜的话沒错,他也不希望严崇喜强压反对派力挺自己上位。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招商引资我尽力争取,白维维那里我也要让她知道,有我在三桥镇一天,就沒她的地位,她要强留我在三桥镇,那就留吧,”
严崇喜把该交待的事情也交待完毕,于是问起了女儿的私事儿。
“杨定,有件事情我想问一问你,你可得老实回答我,”严崇喜的样子很认真。
杨定知道严崇喜下面要讲的事情,和刚才的事情同样严肃,“哦,好,什么事儿呀严书记,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和我女儿之间,有沒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嗯,比如,你们之前是不是有过什么关系,后來又发生了什么,”
严崇喜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他这句话,杨定已经可以理解到。
杨定也是微微一振,严崇喜难道知道些什么。
不可能吧,严素裙一直认为是自己花心辜负她,要是严崇喜知道,他不可能对自己这么友好的。
不过这也是个机会,自己好好儿和严崇喜讲一讲,说不定他还能帮自己。
杨定的表情很难堪,一副千言万语讲不尽的样子。
“严书记,其实……,其实我对小严是有感情的,其实刚开始我们两人关系不错的,只是……,只是有些小误会,所以便成了现在的样子,”
严崇喜心里的滋味有苦有甜,甜的是杨定真对自己女儿感兴趣,而且两人好像还发展过,苦的是有误会,年轻人嘛,其实是难免的,不过有时候一个误会便会令两人分道扬镳。
严崇喜对杨定是看好的,说道,“有什么好闹别扭的,到底怎么回事儿,杨定,你告诉我,晚上我给裙裙讲一讲,只要是有道理的,一般情况他还是听我话的,”
作为小领导,杨定讲话的次数与日俱增,出口成章是一个高水平领导必有的技能。
杨定张口便开始诉苦,一半真实一半隐瞒的讲着。
第一个故事自然是汪紫涵來的那回,汪紫涵的身份杨定并无隐瞒,干妹妹。
话说干妹妹带着一名大学女同学到丰台县來游玩,当天原來是杨定答应陪严素裙看电影的,因为干妹妹难得來,于是杨定就撒了个谎,说他临时有事儿必须去市区一趟。
杨定根本沒想到这个谎言居然在当天便被揭穿了,几人在伯森酒店楼下碰面。
严素裙看到以后,当场便一脸苍白怒视杨定,最后捂着脸离开了,留下杨定愣在那里失了魂儿。
杨定当时痛心不矣,无奈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又沒发生什么,怎么就让严素裙这么生气呢。
见严崇喜有些疑惑,杨定告诉严崇喜,他这个干妹妹和严素裙是大学校友,两人在学校里便已经扛上了,同样是高高在上的学生会领导,同样是天之娇女,井水不犯河水,两人都是争强好胜之人,而且互相都有些敌视对方。
一声叹气之后,杨定最后讲道,“严书记,小严一点儿解释的机会也沒给我,从那天以后,她便沒和我联系过,就算是见了面,也是形同路人,还有一次……”
第二回自然就是电影院那回,杨定已经想好怎么解释了。
此时严崇喜摆手打断了杨定,严崇喜知道杨定是祈子君的干儿子,所以杨定的干妹妹身份可见一般,严崇喜喝了口酒说道,“杨定,你干妹妹是不是姓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