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时,雾蒙蒙却带着丝倔强的大眼睛。
她已经那么可怜而又努力了,这是把她再住绝境逼。
是的,这会激发她更深层次的潜能。
却没得让人,那么地心疼。
宴文丽见华雪城半晌不说话,立即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她笑笑,一派温柔大方,不仅一点儿都没有吃醋,甚至带着丝开玩笑的口气,似乎真把穆晓晨看成华雪城的妹妹一般:“怎么,你心疼了?”
华雪城很坦荡:“我是觉得这样有些操之过急了。”
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宴文丽却说:“长在温室里的花朵,不论到什么时候,都没有本事经历风雨。鸟儿学飞的时候,可都是要被强行推出鸟巢的。”
因为心疼和怜惜就纵容保护她,未必是好事。
毕竟他们现在的谈话,有个大前提就是:你不可能保护她一辈子。
否则的话,穆晓晨只需要窝在华雪城的羽翼下,那便是一生的幸福美满了。
宴文丽眼底闪现一丝怨毒:这些幸福美满,都是她的,她绝不允许别的女人来抢。
分走一点儿,都不行!
华雪城心里虽然有些不舍,却还是被宴文丽给说服了。
宴文丽的话,的确很有道理,而且自己最近帮穆晓晨做过很多事,事实也证明,被保护着的状态,她是很难记住教训,很快就学乖的。
环境越是恶劣,人就越不会放松警惕、进步神速。
这么想着,他便同意了:“那就介绍他们认识一下吧,你也是为她好。”
宴文丽嗯了一声,说:“哪天有空,我先跟晓晨说下,然后安排三人一起坐坐,吃个饭。”
她在心里详细想着计划的步骤:先介绍那个能够对穆晓晨和穆家的事业形成影响的人给穆晓晨认识,再找准了机会给华雪城和穆晓晨制造点儿矛盾。
一旦华雪城说不再帮她,以穆晓晨能爬上华雪城的床逼他“假订婚”的前科,让人相信穆晓晨被形势所迫,也去爬那人的床,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到时,华雪城再看穆晓晨的时候,一定只剩下满满的不屑与鄙视,不可能再这么心存怜惜,保护欲十足了。
现在她先把介绍人给穆晓晨认识跟华雪城做了报备,到时候,就不会有人怀疑她从中捣鬼了。
因为,她做的所有事,都是过了明路、光明正大的。
全都有冠冕堂皇的理由,才会进一步行动。
这么想着,宴文丽便心满意足地揭过这个话题,对华雪城撒个娇儿:“人家都等了你这么久了,你忙完了没有呀?本来还想一起去看看电影、逛逛街什么的,现在看来,估计是你下了班,咱们直奔张记一品煲吃饭去了。”
华雪城讨饶地:“你别急,我马上就好。”
他说着,已经加快看报表、文件的速度,很快就在最后一份文件上签了名,将笔放下,起身笑道:“可以走了。”
宴文丽立即高兴地过来挽住他的胳膊,然后才看看时间:“离吃晚饭还有大约两个小时的时间,你打算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