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这一段巴掌大的丝绸已经不仅仅是古物一说了,更多的是中国鲜为人知的鬼媒文化,我有点不敢接受,但内心的澎湃却驱使我伸出颤抖的双手,如获至宝一般将它接过来。
“叔,你放心,我一定会将它用到正经地方!”
我收好这段丝绸后,和田秋水一起与小甜做了最后的道别,这才爬出坟墓中,之后几桶油被倾泻倒入坟中,一把熊熊烈火瞬间点燃了坟中罪恶的阴谋与我深深爱着的小甜。
那一刻,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痛,心就像要裂开,眼睛也无法控制的湿润了,我努力的克制着、就这样克制着,直到这一切都化作青烟,我才有勇气哭出来……
离开田家村前,我有两件事情要办!
一件就是将胡作农的魂用一把伞接回了胡家,然后顺利的下葬了,这人一旦放下心中的留恋,入土便为安!
另外一件事情就是关于梁可悦,我将二叔的阴谋公之于众,洗刷了她的不白之冤,同时还对胡作农的老娘说,“大娘,那天胡哥的魂说他不停的回来起尸,就是想告诉你们这里不安全,想要你们逃跑,至于为什么胡哥要找嫂子,因为胡哥说,他的老娘还有老婆都是他的家人,希望他走后你们能好好的过下去!”
这些话其实胡作农并没有说过,我只是借着他的话深倔了一下意思,添些色彩想要促使婆媳之间的关系缓和下来。
没想到胡作农的老娘哇的一下就哭出来了,“俺的儿子死的很冤,还好有小天你帮俺娃子。”
又对梁可悦说,“闺女啊,婆婆老了,对不起你啊……以后咱娘俩好好处!”
梁可悦也抱着胡作农的老娘哭,“婆婆,我以后就把你当亲娘待。”
我又把梁可悦叫到一边,对她说,“嫂子,胡哥临走前托我给你带个话,以前别人说你是白虎命他从来没嫌弃过你,他说他想你,胡哥是个好人,他虽然走了,但他希望你能好好过日子!”
我看梁可悦看着我有些发呆,就又从旅行包里拿出一万块钱,这是我来之前专门取出的现金,以备不时之需,现在看来也用不上了,我给了梁可悦,“嫂子,家里现在没有男人,生活肯定很苦,你用这些钱做点小本生意什么的,出外面去看看,这个世界很广阔!”
“我,我能行吗?”
我笑了笑,“有什么不行的,谁也没有说过人非得死抱着一棵树不是?”
其实我只是想给梁可悦一个机会,虽然现在大家都知道梁可悦不是害死胡作农的元凶,但白虎命这件事情永远在村里人心里都如鬼影一般,疙疙瘩瘩的。
另外我对梁可悦还是有一些特别的情愫,那种情愫很微妙,绝对不是喜欢,只是不忍吧,小甜说我很善良……
离开田村时,只有田秋水出来送我,他一路上都抽着烟没有说话,我不知道他是因为村民失去田家祖坟的事情担忧还是为了小甜的离开而苦闷,等到了路口,一辆开往最近火车站的长途汽车驶了过来。
“秋水叔,我想即便是没有了祖坟的庇佑,但是只要有你的带领和努力,田家村肯定会继续过上好日子的!”
田秋水把烟屁股扔在地上捻灭,“你叔我想过了,等过几天就去镇上联系点技术,开个养殖场什么的,我听别的村的人说赚钱!”
我正要表示支持,那客车上的司机不耐烦的吼我,“嘿,小伙子我说你到底走不走!赶紧的!”
我看了了田秋水,“叔,我走了!”
田秋水点点头,我就返身跑了两步,跳上了车!
我与田秋水始终没有说过再见,因为他和我都知道,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来了,可是我还是很留恋的看着田秋水,或者说是田秋水身后的田家村,那里有我忘不掉的记忆。
就在车开过田秋水身边的一瞬间,田秋水突然叫了一声,“小天,保重!”
我看见在田秋水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我也伸出脑袋大喊道:“叔,你要加油!”
这就是我对田家村说出的最后一句话,带着深深的遗憾,我希望田家村真的能自己走出一条路来。
从火车站转了一趟车,我顺利回到了哈市,等回了爷爷家,刘大能正坐在房里看书,嘿,这家伙啥时候开始学习文化了?
我一把夺过刘大能看的书,擦,竟然是一本黄色杂志!
“真是烂泥扶不上去!”我骂了一句,没想到刘大能一把拖住我就说,“你小子在外面天南海北的潇洒,留下我对这老爷子,整天学习道法,我都快闷死了!”
正在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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