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得有些心疼,“少爷,你怎么不去看看烙心?她在医院怪无聊的。”
直到如今,月姨还是不敢相信外面的谣言,不愿意相信他们离婚了。
段凌希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在翻阅文件。
月姨轻叹一声,“少爷,你不要和她生气了,少奶奶刚刚流产,她怎么能熬得过去?”
段凌希抬起了冷漠的眼,“你见过她了?”
“嗯!”
“她怎么样?”
“她很好……可是我总觉得她很难受。”月姨急切地看着他,“这么多年夫妻了,少爷你就不要生气了。”
“既然她过得好,那我去不去都没所谓吧?”段凌希的声音冷得似寒冬里的雪。
月姨震惊地看着段凌希,以前觉得他很亲和很温柔的,可是怎么现在变了?难道他真的和简烙心离婚啦?
“少奶奶好可怜啊……”
“月姨,麻烦你送了饭就离开,不要打扰我上班,我的事太多太多,希望你能理解一下。”段凌希的口气软了一些,但依旧没有采纳她的意见。
月姨只好垂泪离开。
段凌希就是这样的人,决定了就是决定了,没有人能改变他!
尽管网上谣言不断,但日子还是一样的过。
段凌希忙着公司的事,因为股价大缩水,他要处理的事好象更多了,每天都有忙不完的活。tqR1
又半个月过去了。
简烙心的病房,再也没有段凌希的出现。
没有人认为他们离婚是谣言了,而陈腾和陈玄飞久久于M国没有回Z国。连生父都弃她在医院里,更不要说段凌希。
不过简烙心还是有徐宝儿、月姨以及新来的特护的照顾,几乎寸步不离病房。
有少人在后花园看到过简烙心出现在阳台那里,她总是恬静地打着毛线,织着毛衣类的东西。
但他们看不清简烙心的样子,因为没有人能进过去。
然而这样的表现,又是很正常的。
因为一个女人流了产,面临死亡,她的精神已崩溃了,也许她还活在幻觉之中,所以还如此安静地织着婴儿用的东西?
这一天。
简烙心由徐宝儿扶着到外面走了走。
最后她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淡淡地对徐宝儿说:“宝儿,打个电话……问一下凌希什么时候来看我。”
徐宝儿怔了一下,这些天简烙心一直不提,可见她终于忍不住了?
“好的,你等等。”徐宝儿拨了段凌希的电话,对方冷漠地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徐宝儿的脸色灰败无比,“烙心,他说……他很忙,没时间来看你。”
简烙心那张腊黄的脸有了淡淡的笑意,“那好,我就再等等。”
徐宝儿沉默着扶她回到病房。
好些护士躲在不远处,看到了这一幕,都不由得摇头。
“怎么觉得她好可怜啊,流产又患癌,连段凌希都抛弃了她。”
“是啊,一个女人怎么能这么坚强呢!”
“她大概疯了,活在幻觉里,想不起他们离婚了!”
“是啊,我觉得她真的疯了。连生父都不管她了,好可怜,看她的脸色……估计也活不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