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怎么可能!你不是说殷少不行吗,这些是让他行的药,唉,嫁给这样一个男人,跟守活寡似的,你这么年轻,真是委屈你了啊!”陆美芬说,“不过,我专门找医生问过了,殷少还年轻,还可以的……”
“等等!!”阮天蓝忙打断她,“妈,我都说了,这件事不用你管!以后这件事不要手了,我有我自己的办法。”
陆美芬从阮天蓝的话里听出了端倪:“这么说,你也在想解决办法?”
“是啊是啊,我还有事,先挂了啊!”阮天蓝不想解释太多,匆匆挂掉了电话。
她万万没有想到,母亲送这些药是让殷司“行”起来!这得多可怕啊。这种事,简直是想都不能想,必须扼杀。
“你把这些东西放储藏室去。”阮天蓝对佣人道。
“是,少夫人。”佣人拿起盒子,礼貌地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闹腾了一阵,阮天蓝也累了,该回去休息了。
她打了哈欠,回去洗澡休息。
洗完澡后,与以往不同的是,阮天蓝专门找了一件保守点的睡衣穿上,防止殷司趁着她睡觉的时候蹭油。
想到这里,阮天蓝其实很鄙视她自己,分明很怕被殷司占便宜,还要跟她在一张床上睡着。
但是话又说回来,殷司那方面不行,再加上他冷冰冰的像是一个黑面神,跟他在一起,肯定是百鬼不侵,绝对安全。
所以,暂且把他当成一个护身符吧!
“阮天蓝,今天睡觉的时候乖一点,知道没?”殷司感觉,如果睡前不调戏她一下像是少了什么,决定给她个面子,稍稍调戏一下。
“我睡觉什么时候不乖了?”阮天蓝反问,什么人啊这是,竟然又打击她!
“昨天晚上,你喝醉酒后回来哭爹喊娘的,差点把我烦死,你难道不知道?”殷司问。
“我喝醉酒后很安静,你少打击我!”虽然知道自己醉态不是很美丽,不过,哪怕为了跟殷司对着干,她也不会承认。
“那平时呢?”殷司笑问。
看来,对于这种喜欢选择性失忆的小妮子来说,让她记起一些事,这还是有些困难的。所以,殷司决定问问她平时的行为。
阮天蓝想了想:“平时也很好啊,你别诬陷我!”
“如果说,打鼾、磨牙这些习惯也是很好的话,我也无话可说。”殷司嘴角噙着笑。
这一下,阮天蓝沉默了。
打鼾、磨牙这种事,对她来说真的不存在。
不过,她的睡态的确不咋滴,她记得,刚上高中的时候住校,她第一天晚上从床上滚了下来。
幸好她睡的是下铺,在商上铺的话,她也会跨过千难万险翻越栏杆滚下来。
“阮天蓝?”见她突然沉默,并且停止了顶嘴,殷司表示万分不解。
“反正打鼾、磨牙这种事对我来说不可能存在,我希望你不要再陷害我了。”她说。
殷司轻笑,看她这一本正经的小样子怎么这么萌呢?哈哈,真是可爱死了!
“阮天蓝?”殷司又喊了一声。
“叫我做什么?”阮天蓝迷迷糊糊地要睡着,听到殷司的话,不满地嚷嚷起来。
“没什么,想叫叫。”殷司突然觉得,她这名字还是蛮好听的。
阮天蓝转过身:“不行,我的名字可不能随便叫,这是在扰民!”
“更扰民的好像还没来,要不要试试?”殷司声音里满是诱哄。
“不用了,我要睡觉。”阮天蓝翻过身去。
话说,殷司今晚这是怎么了,平时不是不喜欢跟她说话吗?怎么今天跟换了个人似的。
当然,这也说明了一个问题,殷司是个大怪人。
“对了,明天我陪你出去逛街吧!身为我的妻子,得多购置一些衣服才可以。”殷司突然说。
阮天蓝微微一怔,是她幻听了吗?殷司竟然好心给她买衣服!
不对,这货突然对他好,一定是没安好心。想当初,阮天蓝被他请去吃烛光晚餐,殷司像是绅士一样,温柔而又礼貌,但是刚温柔了一半,拉着她去看恐怖片。
所以,阮天蓝深知自己该长点记性,不能像是现在这样稀里糊涂的被骗。
“怎么样,去不去?”殷司问。
“你该不会又要耍什么花样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突然这样,一定是没安好心,嗯!
“我们属于先婚后爱,很多情侣之间该做的事都没做过,所以,我觉得我得陪你一起去逛街。”殷司真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