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白露会这样问,如果不是出于怜悯之情,我会这样回答她,“像你这种要温柔不温柔,要贤惠也不贤惠,身材又是搓衣板,前不凸后不翘,虽然长着一张女人脸,有着女人的身体,却和女人八竿子都打不着半毛钱关系,丢到男人堆里,也会被当成炮灰的人,怎么可能会有男孩子喜欢你呢?除非这个男孩子先天性神经错乱,要不就是胎带的傻逼。”
但是现在,我不能这样说,她问的很认真,表情也很严肃,说明她不是开玩笑,我忽然对她生出一丝恻隐之心,尽管她和滕曼是闺蜜,但是人家滕曼男性朋友多到说不完,喜欢滕曼的人不是一个营,也是一个团,可她呢?完全就是一个陪衬,一个在滕曼耀眼的光环下,活的很昏暗的人,所以我不忍也不能再刺激她。
于是我就撒谎道:“其实你挺好的呀!挺讨人喜欢的呀!虽然现在你还没有遇到喜欢你的男孩子,但未来不久,相信会有很多男孩子喜欢你的,到时候就怕你应付不过来呢?嘿嘿……”
她毕竟年龄小,智商发育又迟钝,所以没有听出我虚情假意的夸赞,然后她竟羞涩地低下了头,继而又弱弱地问道:“是吗?到时候真的会有男孩子喜欢我吗?”
我重重地点头,她终于得到宽慰,开怀笑了,我也笑了,却笑的很假,天地良心,我是第一次撒这种弥天大谎,雷公爷爷,你好歹兜着点,别打雷劈我啊!
第二天,一大早,就收到滕曼的电话,电话那端的她说话很吃力,还带着痛苦的呻~吟,她说她胃抽筋的毛病又犯了,让我赶紧去接她回家,我一下从床上跳下来,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脸也不洗,牙也不刷,就骑上车子飞奔而去。
半路上她发来催促的短信,说自己好痛,让我骑快点,快到县城时,她又打来电话催促,问我到哪里了?我说还有两分钟就到,其实我恨不得立刻就飞到她身边。
匆匆忙忙赶到她住处,发现她蹲在地上,捂着胸口,脸上豆大的汗珠还在滚落,那一刻,我又是心疼,又是心痛,赶紧过去搀扶,她说不要动她,让她再蹲一会,然后她又说已经吃了药,现在好多了。
我劝她以后多多注意,不要乱吃东西,要照顾好自己,她点点头,痛苦的脸上挤出一公分的笑意,又过了一会,她终于站了起来,说没事了,现在可以回家了。
路上,我问她昨晚一个人怎么过的?她说下了班,就是吃饭睡觉,什么都没做,然后她又说本来有两个不太熟悉的男孩子要请她吃饭,可她吃到一半就跑了。
我心里有点酸,叮嘱她以后有陌生的人请吃饭,就不要去,万一那些人心存歹意,在饭菜里面下了迷药,怎么办?到那时后果就严重了,她“哦”了一声,说知道了。
我怕她这边听了,那边又忘了,于是一再叮咛,她终于烦了,“除了你喜欢对我动手动脚,不怀好意之外,就没有别人了。”
“你……”我被堵的一时气结,吭哧了半响,终于说道:“人家不明着对你动手动脚,说不定暗地里就是直接把你弄到床上去!”
她不再说了,可能怕再说下去,我们两个又会吵起来,后来送她到了她表姐家,她拿了一盘教人跳舞的碟子,说待会去我家,现学现卖,我说好,那我就先回了,你随后再去!
她拽住了我,坚决地说道:“不行!一块去!”
我无奈道:“我也想和你一块去,可我怕遇见你表姐,又怕她误会我们,倘若她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以后不让你见我,那就糟糕了。”
她一甩头,秀发跟着飞扬,丝毫不惧道:“不会,怕她什么!她怎么都不会想到,你会对我有非分之想的,咯咯……”
我不以为然,她表姐又不是纯种傻子,我和滕曼最近走的这么近,况且我是热血男,滕曼是美少女,好比是干柴遇烈火,老牛遇嫩草,发生关系那是合情合理的,她表姐怎么可能毫无知觉?
…………
滕曼有跳舞的良好基础,所以学起来特别快,跟着视频里的舞蹈老师居然跳的有模有样,我就在旁边仔细地看着,看她的动作,看她优美的身段,一不留神,又会在她胸部上狠狠地盯上几眼,我很贪婪,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感觉永远看不够。
曾见过她两次跳舞,而只有这一次她是跳给我一个人看的,现场就我一个观众,这种皇帝的待遇,让我很知足,很幸福。
我还说要放下,现在看来根本放不下,只要她这边给我一点甜头,那种放下的念头全都付诸东流了,尽管情敌三千,那又何惧,尽管她的心对我还摇摆不定,那又何惧,我爱我的,就不管未来几多风雨几多愁?
下午,滕曼又来了我家,还带了一个美女过来,说是她另外的一个表姐,她的这位表姐,眼睛大,个子高,长的很漂亮,特别是那双眼睛,水灵灵的,太吸引人了。
我不免多看了两眼,后来滕曼找了一个机会,将我拉到外面,她说她这个表姐已经谈了男友,而且正在同居,并警告我不许对人家胡思乱想,我说不会的。
这时,忽然听见一阵脚步声,回头看时,却是张涛,还有殷勤,看到殷勤,我从头到脚都很不爽,这可恶的家伙,是不是未卜先知啊?为什么我和滕曼玩的开心时,他总会出现?
殷勤就像是丛林里的一只野兽,见到猎物出现便会暴露出磨牙吮血的本性,当他看到滕曼的表姐的时候,便目露淫贱之色,于是颠颠地走上前与人家套近乎,说和人家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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