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呼啸,我就那么傻乎乎地站在大门外等候滕曼的归来,白露招呼我进屋去等,我摇摇头,婉拒了她的好意,我需要惩罚自己,不然以后不长记性。
十点过去了,十一点也过去了,滕曼始终没有出现,我知道她是故意躲我,即便我道歉的诚意可歌可泣,她若不想接受,我就算感动天地,也是枉然。
于是我夹着那条落寞的隐形的尾巴灰头土脸地回了家,回到家,我就打她电话,拼命打,拼命打,到后来她终于接了,我欣喜若狂,小心翼翼问她还生我气吗?
她回说已经消气了,要不然不会接我电话,那一刻,我激动的说不出话来,甚至恨不得将她供奉起来,每天三跪九叩,感念她对我的宽容和原谅。
但是第二天上午,又发生了一件让我蛋疼的小插曲,事情是这样的,当时殷勤给我发了一个短信,让我给滕曼打个电话,我没问为什么,就直接给滕曼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后,手机那端便传来滕曼痛苦的声音,我忙问她怎么了?她艰难地回道:“我胃抽筋的老毛病又犯了,本想让你接我回家,后来我又改变主意,喊了别人,那人一会就到,所以你不用过来了。”
一句很简短的话,她说了半天才说完,看来她一定很难受,我也不好多问,只是心里很不高兴,你说她胃抽筋的时候,为什么第一个想到的人不是我?却是殷勤,要不是殷勤让我给她打电话,我都不知道此事。
而且她原本是想让我接她回来,为什么又临时改变主意寻求别人帮助?可见在她心里我并不是最重要的人,我就知道我输给了殷勤,这家伙貌似忠良,实则诡计多端,他可以将自己的优点完美地呈现给滕曼,而我却做不到,不仅做不到,还数次暴露了自己的缺点。
下午,张涛让我陪他一块去发结婚喜帖,同去的还有他的未婚妻,我没理由拒绝,只得陪他们去了,最后一站便是滕曼的表姐家,于是我又看到了滕曼,她的精神状态好多了,显然胃抽筋已经过去了。
可是当着她表姐还有外人的面,我不能与她表现的太过亲密,只是冲她送去一个关心的微笑,她却假装没看到,气哼哼地将脸转去一边不再看我。
她表姐正在和张涛说话,滕曼偶尔会插上两句,可是当我张口说话时,她便直接一个针锋相对将我打成哑口无言,我使了一个眼色给她,示意她不要这样,不然会被别人察觉。
她未能领悟我的意思,继续对我势同水火,明眼人一听就知道我和她关系匪浅,相信她表姐也会听出来,我很怕,很怕她表姐察觉后,会对我和滕曼的交往横加干涉,到时候她金钗一划拉,在我和滕曼之间划拉一条银河出来,那就苦逼了。
我不敢再逗留下去,暗自扯了扯张涛的衣摆,告诉他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出了门,走远了,张涛忽然问我:“那女孩怎么对你那么凶?”
我苦笑,没有回答,但我知道滕曼肯定还在气我,张涛仍不罢休,又问:“你和那女孩的关系肯定不一般吧?”
闻言,我陡然打了一个激灵,心说坏了!这事连张涛都看出来了,那滕曼的表姐也一定看出来了,这于我而言,只会是坏事!
后来张涛说要带未婚妻去县城洗澡,非拽着我一块去,我有心拒绝,便说你们两口子洗澡,喊我去干嘛?难不成让我去当观众吗?
但我还是去了,因为实在拗不过张涛,刚到县城没多久,滕曼就打来电话,问我在哪里?说找我有事,我说我在县城,她说她一会就到,让我找个地方等她。
然而偏在此时,手机没电了,我无法再联系滕曼,只得去找白露,用她的手机给滕曼联系,辗转小半天,终于见到滕曼,我问她找我何事?她却反问:“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我哈哈大笑,“可以,当然可以,欢迎你有事没事就来找我,最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来找我,那样我就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时看到你了。”
滕曼一脸不屑,“你臭美吧!”
然后我们又说笑了一会,滕曼说要回去了,我依依不舍,却又无能为力,她住宿的地方新来了一个女孩,我再想去留宿,已是不可能了,哎!为什么美好的事情总是太少?
这天结束,新的一天接踵而至,刚吃罢午饭,张涛又带着未婚妻来了,说是要去唱歌,我不想去,他立刻强行拖拽,到最后,我几乎就是被他绑架而去。
包厢里,张涛正在和他未婚妻深情对唱知心爱人,我百无聊赖,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听着,这时殷勤打来电话,说他回来了,可我分明听见他说:“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这个挨千刀的胡汉三!我暗自不爽,可我终究无法阻挡他回来的脚步,想必他是为了参加张涛的婚礼,所以这么急着回来的,他又说打张涛电话没人接,所以只好打给我,并问我人在哪里?
我将确切位置告诉了他,片刻后他就赶到了,手上却没带任何行李,我一下就明白了,便问他是不是去了滕曼那里?他点点头,狗改不了吃屎,看来他对滕曼依然贼心不死!
有他在,我在滕曼那里只会一败涂地,于是接下来的时间,我的心都如同行走在刀刃上,一不小心,就被划了一个血口子。
但有一点,我是优胜于他的,因为他是有妇之夫,而我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随时随地都有时间有精力陪着滕曼,而他却不可以。
再说滕曼未嫁,我未娶,我们交往那是合情合理,而他殷勤却是提心吊胆,有悖常理,他不会为了滕曼抛妻弃子,而我可以为了滕曼奋不顾身,从这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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