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哈哈大笑,笑我贪生怕死,她说只是吓唬我一下,就把我吓得现出原形,我不屑理会,然后她丢下喷漆,又回到廊下开始弯腰翻找,我不晓得她要找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女生像是来自火星的异种,弄的我这个地球人措手不及。
翻了半天,她又翻出一个古里古怪的瓶子拿给我看,我也不晓得里面装的什么,后来她可能是翻累了,便拍拍手上的灰尘,再次大咧咧地坐到桌子上,看到旁边杯子里有半杯花生奶,便问我是谁的?我说是我的,她吐吐舌头,我问她是嫌我脏吗?她说不是,只是怕喝了我喝过的东西,就等于是接吻了。
这丫头年龄不大,想得挺多,然后她端起桌上的另一杯水喝了一口,可能发觉味道不对劲,立刻吐了出来,我发现她吐在地上的水竟然是白花花的牛奶,于是我狂笑不止,“白露,没想到你有特异功能啊!喝进去的是水,吐出来的竟然是奶,你比吃草的奶牛还伟大呢?”
她从桌子上跳下来,笑骂着将杯子里的水一股脑儿都泼向了我,幸而我闪躲及时,那些水都泼在了被子上,她余怒未消,张口便是一大波粗话骂我,我念她年幼,只是一笑而过。
后来她终于安静了一会,坐在桌子上傻傻发笑,我看她得意的样子,忍不住逗她,便抬脚将她脚上穿的拖鞋踢飞了,不曾想这拖鞋极不老实,偏巧落在了滕曼刚打好的洗脸盆里。
白露又是一番狂笑,我赶紧将拖鞋捞出来,并叮嘱她千万不要告诉滕曼,过了一会,滕曼接完电话,从外面进来了,开始洗脸,白露赶忙拉住她,“这水不能洗了,刚才方若把我的拖鞋踢到里面去了,他还不让我告诉你!”
这个叛徒,转眼就把我给出卖了,滕曼气呼呼地双手叉腰瞪着我,我谎说是白露太调皮了,是她自己拿拖鞋扔我,不小心扔进去的,现在她恶人先告状,你不要信她。
…………
滕曼曾经学过一段时间舞蹈,这个我早已听说,只是未曾见她展示过,今晚她似乎很有兴致,说要给我露两手,我拍手叫好,她先是做了一个小劈叉,后又做了一个大劈叉,动作完成的干净利落,一气呵成,果然有些功底。
然后她站起来,将裤子朝上提了提,又做了一个下腰的动作,腰部的柔韧度,以及肢体的灵活运用被她展示的近乎完美,那一刻,她在我心里又多了一种魅力,这魅力无限放大,直至我对她的欢喜,已经升华到魂不守舍的境界。
后来看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了,我说该回去了,她依依不舍,留我再玩一会,我怕回家太晚,会被父母唠叨,可是又不忍回绝滕曼,于是只得留了下来。
白露是个调皮鬼,以前认识她的时候,还以为她文静优雅,谁知熟悉后,才清楚她的本性,她见我不走了,便讥讽道:“你不是说走吗?怎么滕曼一句话,你又不走了。”
我笑了笑,不知如何作答,忽然想起滕曼说过白露是太平公主的话,于是不怀好意地盯着白露的胸口,左看右看,她很快发现了我眼神的不轨,叱问我看什么?
我说我在看太平公主,她知道我是取笑她,便回道:“谁太平公主了?我懂你的意思,人家还是小孩子嘛!又不像滕曼出去打过工。”
滕曼听了,立刻出言反驳:“胸小就是胸小,和出没出去打过工有什么关系啊?这是发育问题,又不是打工打出来的。”
白露郁闷地说:“我知道自己那地方很小,可我能有什么办法,这些年个子长高了不少,怎么那地方就是不长呢?”
我很好奇她那个地方到底有多平坦,便撺掇她脱去外套,让我看个究竟,可她终究不好意思,我也没有强求,毕竟只是一句玩笑。
然后我转头看了看滕曼,她的已经发育的很有规模了,隔着外套都可以看到那里面裹着两个滚圆的肉球,她故意扯了扯外套,说这都是胸~罩的功劳,其实自己也是一马平川。
接下来她们又持续这个话题,说了半天,我当然也参与了热烈的讨论,只是后来离开时,才知道深更半夜和人家两个少女讨论这种问题,实在有些罪过,阿弥陀佛。
刚回到家,滕曼的短信就追了过来,她让我明天给她稍几件衣服过去,到了第二天白露又发来信息,让我稍几斤苹果过去,这些任务我都完成了,滕曼还不肯放过我,又让我下午帮她稍一床被子过去,我怕见到她表姐那张因怨气而生的脸会伤到我,便一口回绝了。
滕曼却不死心,拉着我的胳膊,又是撒娇,又是卖萌,左一声好哥哥,右一声亲哥哥地叫着,叫的我浑身发酥,最后只得答应,正准备离开时,她又递给我一件小袄,让我洗好了再给她送过来,我哭笑不得,想着自己一世英名,如今却沦落成了她的帮佣。
这时白露也拿来一件小袄,让我一并洗了,到时和滕曼的一起送来,我很想给她扔一边去,但想想又觉得不妥,既然答应帮滕曼洗了,若不答应她,不显得厚此薄彼吗?
滕曼拍拍我的肩,安慰我说:“哥哥辛苦了,等发了工资,我请你吃大餐!”
我倒不稀罕她的大餐,只希望她心里有我就行了,下午回去帮她们洗了袄晾晒了,然后又去滕曼的表姐家里带了一床被子,她表姐还不晓得我与滕曼的关系,对我还算客气,说滕曼那妮子老是麻烦我,实在过意不去。
到了晚上,估摸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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