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泽天也看过几本医书,对情志病还特意研究过,说白了是随着情绪变化而生的一种病,除了癫狂外,还有各种身体疾病。“没人说您是疯病,您不要紧张,我和乔乔还
等着您参加我们的大婚。”
云之皓面有忧色,“您不会借此机会悔婚?不会让乔乔成为笑柄?”
东方泽天揉了揉眉心,这个岳父的情绪是有点问题,太敏感了。“怎么可能?乔乔是我千方百计求来的,您就是想的太多了,听医正的话。”
他耐心的劝,但云之皓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可我不觉得自己有病,真的。”
他忽然精神紧张起来,“皇上,姚医正不会被人收买了吧?为了破坏帝后的大婚?”
不知怎么的,好多念头浮上心头,让他很焦躁,“或许是想借机攻击乔乔有遗传病病,不配为后。”
“皇上您别不信,那些文武百官口口声声说忠君爱国,其实个个有私心,恨不得让自己的女儿或者孙女上位……”
他越说越激动,眼神都不对劲了,东方泽天猛的喝道,“朕是谁?”
云之皓心神一凛,“您是皇上。”
东方泽天眉眼清冷,威严万分,“朕说你有病,就是有病。”
“臣遵旨。”
……
“你说什么?不是开玩笑?”
“乔乔,是不是弄错了?我看云侯爷看着很正常啊。”
两道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祈惜雪和欧阳墨相视一眼,眼中全是震惊之色。
乔乔何尝不是这么想呢,“是姚医正说的。”
祈惜雪的心神受到了刺激,“他以前没有这个病?难道是我回来刺激了他?”
她就说嘛,白天的时候怪怪的,原来是病了。
乔乔脑子里有很多想法,但一时之间还不成熟,她需要一点时间好好想想,“我也不知道,姚医正说,心病需要心药医。”
濮阳墨暴跳如雷,“乔乔,这是什么意思?让你娘去给那个男人当解药?”
他的语气很不悦,但乔乔不怕他,只是淡淡的说道,“我只是直述实情,免得将来遇上生出误会,至于你们怎么想怎么做,我不干涉。”
她自己也有事情要做,“很晚了,爹娘,你们休息吧。”
扔下这句话,她洒脱的离开了,留下两个神情怔忡的男女。
欧阳墨心里堵的慌,“臭丫头,扔了这么一个大雷还让我们怎么休息?没良心的臭丫头。”
祈惜雪浑身无力,只想趴在床上休息,“骂她也听不到,赶紧躺下。”
欧阳墨看着妻子两眼紧闭的疲倦模样,很是心疼,“不许你心软,听到没有?别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
“我不会忘。”祈惜雪只想睡觉了。
欧阳墨特别后悔,就不该跟东方泽天回来,他们应该带上乔乔远走天涯的。
这京城跟他犯冲!
“就算那丫头求你也不能心软,有了新爹就忘了旧爹,气死我了。”
他也知道亲情难断,但心里就是不舒服。
祈惜雪知道他只是发泄一下,并不往心里去,睁开眼晴瞪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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