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传说中的压倒,只要能压倒,祝神医就必须要娶她。
胖丫鼓了鼓脸,深吸一口气。
“现在开始!”
祝神医给胖丫打了一个手势,本想等刘大力夫妻半睡半醒之间,给他们个惊吓,谁知道这二人竟然大半夜的行房!
那正好,他可没耐心等这二位完事,就趁现在!
祝神医不会承认自己是童子鸡,有报复社会的心思。
“上来。”
木板的边缘带着四个轱辘,胖丫稳稳地踩上去,掏出小铜镜照照,这妆容,保证亲娘都不认识她。
风拍打着窗棂,屋内二人激战正酣,刘大力发现,把自己的媳妇想象成张寡妇,可以增加情趣。
反正屋内黑,他也看不到脸。
“外面好像有响动。”
妇人侧着头,月光照在窗台,窗台处,有一张滴着血的惨白的脸,正在瞪视着她。
“大,大力,有鬼,有鬼啊!”
妇人声音里带着哽咽,用力捶打刘大力的肩头,“窗台上,有鬼脸……”
“说啥呢,那鬼不就我吗?”
刘大力不以为然,越发用力,被他媳妇一再出催促回头,有些不耐烦,更加大力气。
“砰!”
突然,狂风大作,窗口的白色窗纱被吹得飞起来,飘飘荡荡,在夜里有些渗人。
刘大力回头,受到惊吓,像被定住一般,眼睛泛着红血丝。
祝神医拉着胖丫脚底的木板,胖丫飞速从床边掠过,在窗台口,她转过头,对着刘大力夫妻,诡异地笑着。
“啊!”
妇人惊叫,只感觉有什么湿湿的,一股腥臊味道,原来是刘大力被吓尿了。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刘大力一个汉子,正是因为亏心事做多了!
月黑风高,惊悚的鬼脸,女子头发披散着,应该是怨气很深的女鬼。
妇人连滚带爬地跪在地上,不住磕头,嘴里念念有词,“姑奶奶,请您回去吧,明日小妇人买了纸钱,一定给您多烧点!”
“冤有头,债有主,咱们可没害您啊!”
刘大力记得他曾近轻薄了个小媳妇,后来那媳妇不堪受辱,一根绳子吊死了。
都是几年以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那小媳妇做鬼早就应该来报复,怎么会等到现在?
想到此,刘大力点燃一根蜡烛,抄起一根木棒,踉跄地往窗口而来。
他还不等走到窗口,女鬼消失,那绝对不是人该有的速度!
“啊!”
刘大力几乎要被吓晕过去,又出来一个一身白的男子。
难道说,是地府的黑白无常?
黑白无常是勾魂使者,他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祝神医冷冷地看着刘大力和他媳妇,“刘大力,你阳寿已尽,阎王爷特派本官和黑无常来带走你的魂魄。”
冷风一直吹,白窗纱飞着,天上的月亮好像变成了血的颜色。
妇人退后到桌子边上,紧咬牙关,才让自己不晕过去。
刘大力被带走就带走吧,死了男人,大不了她成了寡妇,村里壮汉不少,随便勾搭个,换换滋味也不错。
“你作恶多端,打入十八层地狱,上刀山,下油锅……”
祝神医的声音没有起伏,在夜里,听上去有空灵的味道,尾部带着颤音,让人内心极度恐惧。
当然,恐惧的不是胖丫。
刘大力哭爹叫娘地不住磕头,吓尿裤子,而妇人借机道,“黑白无常两位大人,您带了人赶紧离开吧。”
抓的是刘大力,和她有什么关系?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刘大力想到自己被下油锅煎炸,满面绝望,难道是做的错事太多,遭到报应了?
“你这个死娘们!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刘大力回过头,眼带凶光地看着妇人,下一秒就能拧断她的脖子。
胖丫一手放在斗篷下,捂着肚子,若不是隐忍,她就笑出声了!
好一出闹剧,和祝神医只说要吓唬吓唬人,祝神医根本没提过他有台词。
这编排的顺溜,刘大力夫妻还真信了!
狗咬狗,当着他们的面撕扯起来。
刘大力得知自己被勾魂,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和他媳妇满地打滚的厮打。
胖丫看了半晌,觉得无聊,和祝神医交换个眼色,两个人悄无声息地离开。
回到小院,莫家众人早已经睡熟,在门口留着一盏照明的灯笼。
祝神医正要回房,胖丫鼓足勇气,回过头,“等我一刻钟,有话和你说。”
“有话明天说吧。”
祝神医用手捂嘴打了个呵欠,刚才听房,这会心头的火还没下去,他抓紧时间,看几页春宫图。
“不行,必须今日。”
胖丫说完,不给祝神医反对的机会,快步进房。
房内留有热水,她用了几盆热水,才洗去脸上的浓厚的妆。
浑浊的水面上,映着胖丫的倒影,粉面桃腮,眼神闪烁。
年龄不是距离,身份不是问题,只有霸王硬上弓,才能得到想要的结果。
胖丫打开酒坛子,灌了两碗烈酒,晕乎乎地洗漱后,换了一套大红的绸缎衣衫。
这身衣衫是她瘦下来后,莫颜的奖励。
胖丫平日总干粗活,她一直舍不得上身。
里外换了新衣,胖丫坐在梳妆台上,第一次认真地涂抹了均匀的胭脂。
祝神医洗漱完毕,双手背着枕在脑袋后,正在想心事,冷不丁地,门被推开。
接着,迎面扑来一股酒气混合着脂粉香气的味道。
胖丫关上房门,一个健步跑上前,直接骑到祝神医的身上。
祝神医没反应过来,傻傻地愣在原地。
“扑倒,对,扑倒!”
胖丫喃喃自语两声,压着祝神医,趴在他的身上。
王妃说,只要扑倒对方,祝神医就是她的了!
“祝神医,你反抗也没用,我已经强了你!”
胖丫打了一个酒嗝,强强地道。
明日过后,她没准就有小宝宝了,祝神医要是敢抛弃他,就是人人得而诛之的负心汉!
“我也没反抗啊!”
祝神医眨眨眼,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这丫头到底知不知羞,什么叫强了他?
这话能随便说嘛?
还有,既然要强了他,为何还不下手呢?
祝神医闭上眼睛,认命地等待后续,他内心激动。
难怪徒儿说,今天是个好日子,是他破处的大喜之日!
胖丫的身体软软的,让祝神医心神一荡,他等不及了,睁开眼再次问道,“胖丫,你要干啥?”
“压倒你,生小包子!”
酒劲一上来,胖丫迷迷糊糊,她想翻身,忍住没乱动,第一次得一夜才行。
听说很疼,要哭,她不疼啊。
胖丫疑惑地眨眨眼,难道要被压在身下才能生小包子?
“你都哪学来的?”
两个人的面颊离得很近,胖丫的脸红扑扑的,唇上粉嫩嫩,让祝神医吞了吞口水。
他兽性大发,忍不住吻住胖丫的唇。
甜甜的,还有烈酒的香气。
作为一个医者,虽然没有交付第一次,但是基本程序,他还是懂的。
胖丫被吻住,瞪大眼睛,大脑空白。
她好像偷偷看过王爷和王妃之间亲密。
那时候,两个人站在树下,一人低头,一人仰头,夕阳的光晕照在他们的身上,胖丫只能看到两个人美好的侧颜。
好像天地所有的一切,都被忽略,只能看到他们专注认真的神情。
“认真点。”
胖丫溜号,祝神医十分不满。
他昨天看光了她的身子,本来就该负责,既然她主动,他心里那点纠结和犹豫都没有了,顿感畅快。
胖丫没有经验,随着祝神医的节奏走。
“你知道怎么生小包子吗?”
良久过后,祝神医双目赤红,他深吸一口气,把问题抛给胖丫。
“脱光衣服,压倒你!”
刚才一激动,总觉得差点什么,行房的时候是光着身子的,胖丫好像听她嫂子说过。
“那你还等什么?”
祝神医哄着胖丫,鼓励道,“按照你想的做!”
“真的可以吗?”“可以!”
祝神医的回答斩钉截铁,不是说要强了他?
速度要快,他已经洗漱过了。
早知道今日是这么激动人心的时刻,他就应该擦点花露保养皮肤。
胖丫有点退缩,她解开领子上的盘口,嗫嚅地道,“酒喝多了,我有点晕,我想睡觉……”
祝神医:……
“现在进行到一半,不能停,不然包子该出不来了。”
房内点燃着熏香,桌上摆着插花。
祝神医在不研究医术的时候,平日里生活很有情调。
天青色的床帐垂下,上面挂着一个个小花球,顶端用珍珠串联而成。
祝神医用手边一颗药丸,打散了上面的绑带,瞬间,纱帐散落。
“停不下来,否则要死人的!”
祝神医脱掉胖丫的衣物,露出鹅黄色的肚兜,今夜是天赐良机。
这丫头身上总有吸引他的地方。
从看到她一次吃六个馒头开始。
即便是干脏活,累活,从不抱怨,反倒是处处为他人着想,每天都笑眯眯的。
只要能吃饱,胖丫就很满足。
祝神医就好比阴暗角落里的一颗枯萎的小草,缺乏阳光的照耀。
他会忍不住为她做一些事,希望她把笑容留住。
这种感觉,是爱吧?
曾经心爱之人的影子,渐渐地淡化,祝神医有时候想不起来,他觉得,自己似乎不如想的那般长情。
“你怎么压倒了我?”
胖丫不服气,用力挣扎,被人压倒要承受一个人的重量,这感觉确实不好。
“因为,我们要生包子。”
祝神医眼底深处燃烧着火苗,他说得意味深长,他再次确认,“胖丫,你不嫌弃我老吗?”
年龄上的差距很大,虽然他有银子,有身份地位,但是胖丫不是那种贪慕虚荣的女子。
“不老。”
胖丫说得很肯定,在祝神医狂喜之时,补充一句,“好像和我爹爹同岁。”
祝神医:……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祝神医额角上的青筋凸起,这个时候喊停,也停不下来,在尝到美味之后,他会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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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怕妹纸们不能接受的,结果大家比我想的有承受能力,大赞,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