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间,张贤和凝香都老实地守在屋里,见了阮老爹和周墩一,两人齐齐出了口气。
“老爹,我姐姐怎么样了?”小张贤再顾不得同自己喜欢的周大哥近乎了,忙忙地拉了阮老爹的手问道。
“没事,少爷没吓着吧?”阮老爹怜惜地摸了摸张贤的手。
张贤是真大了,刚开始被吵醒的时候,喊了声姐姐,惹来了官兵,是有些惊吓。
不过,他到底是知府的儿子,官兵也是时常见的,被阮妈妈小声吩咐了几句,就安静下来了。
遂,见问,他小大人似的摇头道:“不怕,我们又没做错事,他们不敢怎么样的。”
“哎,这才是有担当的男子汗。”周敦一当即夸赞了起来。
张贤得了最喜欢的周大哥的夸赞,不由的喜上眉梢,抬头看着周敦一道:“周大哥,你教我功夫吧?”
“怎么,你不是不喜欢这个吗?”
听的这话,张贤红着脸道:“若是会功夫,能护着姐姐,姐姐就不用怕了。”
“好”周敦一当即点头应下了。
见周大哥同意,张贤也笑了。
见少爷说了几句话神色安好,阮老爹放了心,便对周墩一道:“这会子没事了,周少爷若是忙,就不用顾着我们了。”
没见到张曦秀,周墩一如何肯走,忙道:“没事,外头有别人呢,我再等一会,若是张妹妹确实没事,我再走不迟。”
见他如此坚持,阮老爹也不好再推,只得陪坐在隔间。
被众人忧心的张曦秀这会子可不好。
“咝——”
听的小姐直吸气,帮着处理伤口的阮妈妈心疼的不住掉眼泪,手下越发的轻柔。
见她这样,更浪费时间,张曦秀忙吸着气道:“奶娘,你别顾着我,赶紧清洗,不然伤口感染了就不好了。”
“哎,哎”阮妈妈知道时间拖的越长,小姐越疼,遂咬着牙加快了动作。
见妈妈有些紧张,张曦秀忍着痛,开玩笑道:“亏得老爹和大川常受伤,不然妈妈手法没这么好。”
“他们俩都皮糙肉厚,哪里能同小姐比。”说完,阮妈妈看着伤口,又忧心道:“这可如何时候,这么大个伤口,外一留了疤就糟糕了。”
听的妈妈说这话,张曦秀记起那人,临走前虽阴测测地威胁自己不可外露了他的事,可最后还丢了盒药膏,说是能祛疤。
见不得奶娘一再落泪,张曦秀指了指桌上的药盒,道:“奶娘,有这个就不怕了?”
阮妈妈已经帮张曦秀处理好了伤口,伤药也上好了,见她说这个那个的,不觉抬头望过来。
一见这东西,不觉吓了一跳,忙忙地问道:“这哪来的?对了,一直忙着还没问小姐,你这是怎么受伤的?”
张曦秀是没打算瞒着阮妈妈,况且这事也瞒不住,遂她侧耳听了听,见外头没动静,只听的到隔间,弟弟拉着周敦一问东问西。
见她这样,阮妈妈心拎了起来,紧张求证道:“你这个是刀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