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站在门口,挑着帘子,透着缝往外看去,没瞧见大动静,她便安心在屋里等着了。
阮老爹一出门,见是大川着急忙慌地撞翻了地上的鱼盆,不觉斥道:“你小子,不会慢点,看吓着了主子。”
大川撞翻了东西,自己也被吓了一跳。被老爹一说,他憨厚地摸着脑袋不好意思了。
阮妈妈是紧跟着出来的,听到这话,忙冲着大川道:“你们爷俩别跟着杵着了,说说,你怎么回来了?”
大川是个机灵的,忙压低声音道:“许大叔出去了,我怕他发现没敢跟着。”
“啊?他怎么就出去了,天可是黑了,他不怕遇到巡查的?”阮妈妈一听说许管事出门了,当即吓了一跳。
“你这老婆子,他出去就出去好了,瞎咋呼什么。”阮老爹半点没给自家老伴面子,当着儿子就嗔怪上了。
因为心里急,阮妈妈没理会老伴,转身进屋告诉张曦秀去了。
阮妈妈一转身,见小姐站在门口,知道她这是担心,遂她忙道:“少爷没事,是大川撞翻了鱼缸。”
张曦秀也没惊慌,点头道:“我知道了,妈妈,大川说许管事出去了?”
“可不是,那个糟瘟的出去了,大川没跟着,这可如何是好?”阮妈妈有些担心地看着张曦秀道。
“没事,你这老婆子就是会瞎操心,看吓着小姐。”追着进来的阮老爹,忙冲着阮妈妈斥道。
张曦秀知道老爹是怕自己担心,忙笑了道:“老爹安心,我不担心。”说完,又冲着阮妈妈道:“奶娘也别担心,我估摸着,这会子,许管事是去他落脚的客栈?”
张曦秀肯定了许管事的去向,阮妈妈心突然就揪了起来。
她想了想,有些激动地道:“估计是,我那会子同许妈妈一道去她家拿东西的时候,许管事那脸沉的能滴出水来。这会子,八成是不放心他那点东西了。”
阮老爹想了想,也道:“如此倒好了,客栈那里有人等着他呢,一旦他露脸,当即就会被拿住,晚上可是比白天来的方便。”
听的阮老爹这话,张曦秀笑了道:“可不是,他这动作快的正合了我们的意。如此,我们就能安心走了,许家这帮人我们算是没瓜葛了。”话说到这,到底有些意兴阑珊。
“小姐——”瞧见小姐有些低落,阮妈妈不放心地喊了声。
见阮妈妈担心自己,张曦秀忙道:“妈妈,没事,我不伤心,日后该后悔的是他们。”
“可不是,等我们家少爷考中个状元,看他们如何腆了脸来掺合。”这话阮妈妈说的脸上都开了花。
听的奶娘这话,张曦秀笑了笑,转头对阮老爹道:“老爹,怕是还得劳您走一趟。”今天一天的事实在是太多,对阮老爹,张曦秀真是有些过意不去。
阮老爹可不怕麻烦,且他不做还能谁去做,遂忙道:“不劳烦,我这就去,争取直接将许管事堵在客栈里,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回来了,小姐不用等着,只管先休息。”